大家可能发现,王成在被问到问题的时候,经常要先反问别人。这个习惯并不好,如果你有,最好改了。这个习惯不是为了突出人物性格,只是我不小心把王成按我为原型写了出来,将我身上的优点无限放大(亦或我根本没什么优点,所以王成也很少吧!),却把缺点隐藏起来。但是,多年说话养成的习惯一时很难改变,于是王成便也继承了这个缺点。当然,这从某种角度上证明了人无完人的道理,也使王成变得更加丰满,更贴近一个现实中的小人物。另外,如果一点缺点都没有的话,王成也不至于当了那么多年的底层编程人员,更不至于被弄到三国来了!
再多说一嘴,我这个人喜欢问问题,而且经常把人家问的很烦。有一次,我把一个从来没向别人发过火的老同事,问的冲我吼了起来。你有那么大的威力吗?当然!例如我问同事甲:“蒙娜丽莎是谁?”,同事甲回答:“达芬奇画里面的人。”我又问:“达芬奇是谁?”同事甲回答:“一个外国画家。”我接着问:“哪国的?”同事甲回答:“意大利的。”然后我又问:“他喜欢尤图斯还是ac米兰?”同事甲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的回答:“那个年代还没足球呢!”然后我趁热打铁的问:“为什么呢?”同事甲崩溃了,没告诉我为什么,而是给了我一记老拳!当然,我也遇见过高手。我问同事乙:“蒙娜丽莎是谁?”同事乙回答:“达芬奇画里面的人。”我又问:“达芬奇是谁?”同事乙从容不迫的回答:“画蒙娜丽莎的人。”我不甘心,又问:“蒙娜丽莎是谁?”同事乙看都不看我,说道:“达芬奇画里面的人。”于是,我没再问同事乙达芬奇是谁,而是被气的吐了血!
荀?见我失魂落魄的样子,对我说道:“密使大人,您要去哪里,在下找人送您去。”
我没领情,说道:“我有些心烦,想自己走走,你不用管我了!”说罢,丢下荀?自己走了。
迷迷茫茫漫无目的的我竟然不自觉的又走回了卫尉府,看着昔日宾客盈门的蹇府,如今竟然不知道被哪府的兵将给围了个水泄不通。我走上前去,问一个下层军官道:“你们是哪个府上的亲卫,来这里何干?”
那个下层军官见我穿着八品朝服,向我深施一礼道:“末将乃是廷尉府上的,随同廷尉大人来此抄没反贼蹇硕的家产。”
我一听,心说“廷尉大人行动还真快啊!”。不过,我想刚刚还在城墙之上与我共同接受何进训话的廷尉大人,能够如此迅速的带人包围卫尉府,肯定不是怕走脱了府上的要犯,而是怕别的有司衙门来插手蹇府后园那巨大的宝藏。想到这里,我对那下层军官说道:“麻烦这位军爷去与廷尉大人说一下,牙门将军王成求见。”
当廷尉闻听基本以一人之力扭转乾坤的牙门将军前来求见时,从府内出来,见到我后,客气的说道:“不知王将军此来,有何贵干?”廷尉能这么说,我并不惊讶,虽然比之他的廷尉,我还要差着好多级,但是我此番的作为,必然使我在新朝成为大红大紫的人物。所以廷尉这种在朝为官多年的老油条,还是会给我几分薄面的!
我反问道:“廷尉大人位列九卿,官居二品。不在朝中议事,怎么跑到反贼蹇硕的府上来了,不怕沾了晦气吗?”
廷尉听了我不冷不热的问话,没有太过在意。因为廷尉也觉得我现在是有张狂的资本的,于是答道:“大将军怕走了蹇硕的余党,所以命我前来查抄蹇府。”(不是何进派他来的,是他自荐来的。)
我闻言,客气的说道:“末将久居府内,此番回来,想取些应用之物,还请廷尉大人行个方便,放我入府。”
廷尉闻言,点头说道:“好,我派几个得力之人随您去取东西。”
我闻言,对廷尉笑了笑,说道:“大人还怕我偷东西不成?”
廷尉听我这么一说,有点不好意思,便放我自己进了府。过正门时,我看到大门上那块镏金的“蹇府”牌匾已然被敲了下来,砸成了几半。石狮子的旁边跪着上百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个个被捆的像粽子似的,里面有不少我认识的人,有门卫,有小厮,有丫鬟,有老妈子,还有厨子。看到这些,我心里一阵泛酸,这真是给我上了一堂生动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反面教育课。不忍再看下去,我低着头进了府,径直往上卿住所而来。
可能是为了先全力清点好“蹇府余孽”,而后再来全力查封财物,蹇府内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到了住所,我先把挂在墙上醒目位置,与房间的整体布局格格不入的战弩(吕布上党所赠)皮囊取下来背在身上,而后又把压在箱底的《太平要术》残卷、七星宝刀、还有那五千五百两黄金兑票取出来揣于怀中(有的朋友可能会问,你的那本精装《三国志》呢?这本藏有历史玄机的神书实在重要,不能当成押箱底的宝贝,必须随身携带!)。看到黄金兑票,我突然有些发呆,想起了爱财的蹇硕,如今的他想来已经在“那边”了,不知道可否有钱花?因为我的缘故,蹇硕死后估计是没人敢祭奠他的。也罢,那就让我为蹇硕烧些纸马香锞吧!
我从仓房里找来了一些引火之物后,赶到后园,用七星刀霹开了园门上的大锁,便开始放起火来。虽然没有做过纵火犯,但是我发觉自己还是很有这方面的天赋。尤其木石结构的仓房被我撒上引火之物后,用火折子一点就着,很快便烧将起来。正在府前盘算着一会是“三七开”还是“四六分”亦或“五五对仗”收缴府内财物的廷尉,突然惊异的发现蹇府的后园黑烟蒸腾,火光突现,心知不好,带着兵将军士往府内赶来。
待廷尉带人进来之时,火势已然控制不住了,比之烧纸人纸马,金银财宝烧将起来放出五光十色的火焰,甚是好看。廷尉顾不上问盘腿坐在地上的我,“这是怎么回事?”,眼珠子发红的命令手下人救火。我还是旁若无人的看着冲天的火光,在心里问道,“蹇公(不是公公,是对蹇硕的尊称,无论你的领导在别人眼中是好是坏,如果你想有一个好的前程,或者仅仅是从做人的角度考虑,请你把他看成天底下最好的领导!),你能告诉我权利和金钱比之生命,哪个才更重要呢?”
又看了一会,丢下救火的廷尉府众人,我去了一趟前院的马厩,把我的小白马牵了出来。而后,我出了卫尉府,往司徒府走来。
一边牵着马往前走,一边呆呆的想着该如何救丁原。
道路两旁的行人见到有位官爷傻不愣瞪的牵着马低头走路,有的人就说起风凉话来:“现在官员的智商真是越来越低了啊,有马不骑,出来牵着遛弯!”
又有人搭茬道:“你没看他眼神直勾勾的吗?可能是有病!”
我转头问道:“你有药啊?”
众人闻言,慌忙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