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 喜和悲两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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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的光棍节,豆腐在医院接受各种催产药的折磨,一年前的今天,豆腐受尽折磨,都已经下定决心要来一刀时,却被霸道不讲理的大夫直接破膜豆腐气愤呀,为了省个剖腹名额至于嘛,那么折磨豆腐),然后小银出生,一年啦!一周岁啦!这两天庆祝活动挺多的,还有等到阴历生日时也有一两天的庆祝活动,所以,更新的字少了点儿,抱歉。[ ~]其实,码字前豆腐还有一大堆感慨叻,码完字儿没了,就这样吧。】

    乾清宫的东暖阁内,欧阳怀瑾坐在炕上,惊喜的瞪着站在炕边的赵一桶,“九弟真的能下床了?”

    服侍欧阳怀瑾那么多年,他自然知道欧阳怀瑾对阿信的感情,这个时候该说什么,该怎么说,都不用细琢磨,自然而然的就表现出来,虽然不能抬头,可赵一桶的语气却跟大年初一似的,从里到外透着一股的喜气儿,完全就是一副替阿信高兴的样,“回皇上的话,信王爷真的能下床自己走路了,奴婢可是亲眼瞧见的。

    下了地,踩着软鞋,欧阳怀瑾在都照出人影的青砖地上走来走去,脚步越走越轻快,简直好像是他走的路就是阿信走的路一般,似乎他现在走得越多,越顺溜,阿信那里也就同他一样。

    感觉身边生起一道道的轻风,赵一桶听欧阳怀瑾焦急的问:“走得怎么样?你觉得他以后可还能上战场吗?不·是你觉得他以后还能骑马吗?”

    这他哪知道去,他又不是医生,而且这几个问题无论他回答能还是不能,弄不好最后都落下一个欺君的罪名,不过·在宫里这么多年生活下来,这种充满陷井的话题,赵一桶一向躲避得很好,倒不是怕欧阳怀瑾这个主翻脸不认人,而是怕被其他人抓到把柄。[ ~]

    眼珠转了转,想想在信王府上看到的那些事情,赵一桶小心的回答道:“回皇上的话,信王爷以后还能不能上战场·能不能骑马奴婢不知道·不过·奴婢看信王爷那脸色可不轻松。而且,现在信王爷还拄着拐杖,姚神医说因为王爷在床上躺的时间太久,肌肉萎缩了,所以要锻练。”

    听了赵一桶的话,欧阳怀瑾的脚步一顿,表情有些沉重,阿信从小习武,现在不说·就他小的时候没有一刻闲着的时候,欧阳怀瑾太了解骑马对于好动的阿信意味着什么,听说他现在还得拄拐,不由得担心起来。

    以前一点希望没有还好说,现在看到了希望,阿信会不会为了早点能骑上马就自己瞎练,反而把两条腿给练坏了,这事他小时候就做过不少回,现在也没人能压得住他·越想越担心,欧阳怀瑾再一次大踏步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叶*】【*】

    感觉到欧阳怀瑾的情绪有变,赵一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小心的劝说道:“皇上,您不必担心,不是还有姚神医在么,信王爷的腿一定能好起来的,听说姚神医还吩咐盛公公去做铁鞋,一只鞋不能低于十斤,说是给信王爷穿着练。练好了以后慢慢就能先撤一只拐杖,然后是两只一块撤。”

    “姚神医,姚神医···”欧阳怀瑾嘀咕两句,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希望这个姚神医是个真的,这样至少还能有个人管他,想到这里,欧阳怀瑾的心情突然又变得大好起来,“果然是个神医,赏,朕重重有赏。”大马金刀的往炕沿上一坐,欧阳怀瑾高兴的叫道:“赵一桶……”

    苦着脸走上前,赵一桶把阿信的折从怀里掏出来,双手递到欧阳怀瑾的面前,“皇上,您还是先看看信王爷今天递上来的折再……”

    现在,欧阳怀瑾是一看到阿信的折就头疼,叹了口气,连一丁丁点儿伸手接那折的意思都没有,直接就摆摆手,说道:“折?先放那边吧。”

    赵一桶心中哀嚎,心说他哪能不知道皇上现在看到信王的折起就叹气的事儿,要是往常也就罢了,悄悄的放一边儿,回头跟皇上说一句就得,今天,可是今天可不行,想想阿信把折递到他手上时的脸色,赵一桶老老实实的把折往欧阳怀瑾那边一推,小心的说道:“皇上,信王爷今天上的可是两道折。”

    “两道?”欧阳怀瑾有些纳闷,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自己这个弟弟再闹些什么妖娥,“另一道说些什么?”

    偷看了一眼欧阳怀瑾的表情,赵一桶突然觉得有些问题自己很难做出正确的选择,左也不合适,右也不舍得,难道说就没有两全的办法吗?再一次把折往欧阳怀瑾的面前递了递,赵一桶谨慎的回答道:“皇上,信王爷没说,奴婢也不敢看。”

    黄色的折就那么摆在赵一桶的手上,放在欧阳怀馑的面前,这哪是折呀,简直就是烧红了的铁板,欧阳怀瑾的手指头动了动,一点打开的意思都没有。

    实在是看够了那些请封折,有心不看,又怕耽搁什么的事情,叹了口气,欧阳怀瑾和颜悦色的看着赵一桶,“要不你先看一遍吧。”

    闻言,赵一桶“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他这一跪是有讲究的,先说时间,跪得那叫一个恰到好处,欧阳怀瑾说完,他先愣了极短的时间,接着立刻跪下,半点犹豫都没有,同时手还不忘了举得更高,保证那黄色的折一直都在欧阳怀瑾的眼皮底下。

    还有就是他的两只膝盖生挺挺的砸到青砖地上,一点缓冲都没有。要知道,那可是青砖地呀,梆梆硬的,人的膝盖骨能有多硬,就是跪得时间再长,膝盖上的老茧再厚再硬,那也硬不过青砖地呀,疼得他一下眼泪就流出来了。

    赵一桶哽咽的抬起头,用无比虔诚的眼神看着欧阳怀瑾,“皇上,您就饶了奴婢吧,太宗皇帝立在宫门口的石碑奴婢可不敢忘,奴婢一步雷池也不敢越,奴婢也怕给皇上惹来天大的麻烦呀。”

    太宗皇帝立的规矩,后宫不得干政,宦官不得干政,违者最轻都得掉脑袋,就是当时的那位皇帝也得立马下台,哪凉快哪儿待着去。

    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欧阳怀瑾哪能不知道这事儿,他也就这么一说,哪知道竟然有人当真了,无奈的冲着门外一摆手,气愤的说道:“唉!边儿待着去,边儿待着去,一个两个没有一个省心的。”

    就这样了?赵一桶觉得不死心,站了起来,又动了动脚,却没挪步,“皇上,您就快点看吧,早点看了也好早做决断,不是奴婢多话,也不是奴婢心大,实在是信王爷说了只给您一天的时间,一天之内,您要是不下决心,他就下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