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嫉妒、恨各种目光都有了,看得出来,众人越是看她的脸,心中的疑惑就越多,这个女人看上去年轻挺大的了,长得也不是风华绝代的那种,还带了三个孩,一身寡妇的装扮,自家王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就这么想不开的看上她了呢?
说句不恭敬的话,自家王爷这脑袋没事儿吧?还是眼睛出问题了,车架旁边就是两个水灵灵的小美女,王爷连看都不看一眼,就知道盯着这个黄脸婆,这是什么特殊的爱好哇。
大家心里想什么的都有,可是做为事件中心的乐乐却并没有这份觉悟·怀里抱着一个孩,手里还领着一个小丫头,母女俩儿都背对着行刑的地方,抱在一起,紧紧的缩成一团·她见过死人,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死亡过程,刚才阿信发号施令她也听到了,竟然是因为自己和几个孩,那这份罪孽……
乐乐觉得格外的不舒服,特别是那板声和残叫声,让她毛骨悚然,倒是她怀里的那个小·无知者无畏偷偷的伸出一个小拳头·在乐乐的肩膀头上欢乐的摇哇摇。
一回府就杖毙一个婆固然是给她们母撑腰了·让这些下人们知道厉害,万一自己不在时,也不敢有人轻视、欺负她们母,阿信觉得自己做得很对,可是一转念,又想到人嘴两张皮,怎么传可都是有可能的,自己的这份好意在京城百姓嘴里一过,那可就不一定了。
特别是她以后要往来的那些贵妇们·那些人的嘴巴可不是白给的,到时候说什么的都会有吧?
想到这里阿信的心软了下来,他可不能让人在背后嚼自己媳妇儿的舌头,于是改口道:“杖一百,死活不论。”接着拍了拍车架,看也不看那两个叽叽喳喳的女人,冲着大有吩咐道:“大有,送王妃去骏德院安置。”
看着越来越远的王爷车架,还有不情不愿的被大有护送着的乐乐·赵三姑娘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王妃?清瑶,我是不是听错了,信王刚刚说的是王妃?”
白了那个花痴一眼,清瑶强忍住心中的不耐,轻声说道:“容儿姐姐,你没听错,信王刚刚是喊那个女人王妃,唉,容儿姐姐花容月貌,又正是豆蔻年华,王爷他……,真是可惜了,太后娘娘那边,唉…”
对于清瑶欲言又止的话,赵三姑娘没有往心里去,知道她是什么人了,还上当那就是真傻了。满脑袋都是之前阿信说的那句“王妃”,赵三姑娘忍不住低头嘀咕起来,“没听说过信王又成亲了呀,哪里来的王妃,骏德院是哪里,听着好耳熟,清瑶你知道吗?”
偷偷的撇撇嘴,清瑶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她一贯的风度,上前一步揽住赵三姑娘的胳膊,温柔的说道:“当然耳熟了,那里是王府的主院了,‘浩浩昊天,不骏其德,,骏德就是美好的品德,皇上亲笔提写的院名,信王爷就住在那用院里。”
“哗啦,哗啦······”赵三姑娘感觉自己听到了心碎的声音,从大军从西月国搬师回朝的那天起,站在人群中的自己看到了骑在马上,英俊威武的信王,她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嫁给他,自己一定要做他的女人。
从那天起,她就在收集关于信王喜好的各种消息,知道他不喜欢被人束缚住,不喜欢被别人管着,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只是没想到,他自由自在到这种地步,王妃都自己随意挑,“啊?这怎么能行,无媒无娉的,姑姑一定不会同意的……”
不论别人怎么想,在王府正院骏德院内,东梢间的炕上,阿信死死的抓着乐乐的手腕,即便她两只手抱着孩,阿信的手也紧紧的握着,生怕一松手,乐乐就真的不见了。( ·~ )
两个人的两条胳膊,尽管其中有一个人不是自动、自愿的,可那两条胳膊还是像是一辈都被这么紧紧的粘到了一起一样,动作自如,无论乐乐将胳膊仲到哪里,阿信都笑眯眯奉陪,哪怕她成心的给阿信找麻烦,他也甘之如怡。
见阿信一直紧紧的抓着自己,想跑明显没有机会,乐乐干脆将孩放到炕上,打开红包被,又解开小家宝身上的衣裳,仔细的检查着小家宝的身体,前前后后翻了几个身,似乎没有什么青呀,肿了呀的地方,甚至是发红的地方的印记都没有,除了小胳膊小腿儿还有点冰凉,再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
乐乐松了口气,幸亏孩什么事情都没有,不然······眼神下意识的往阿信那里瞟了一下,立刻看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
看着乐乐的小脸绷得紧紧的,比之前在宫里还要严肃几分,阿信的心里没有底,不知道这孩到底有没有事。
他看着不像有事儿,这个小胖还冲着自己笑呢,而且看她那样也不像是有事儿的,那她为什么还在生气,到底是哪个原因呢?是孩受了委屈,还是自己身边的烂桃花太多了。
想想,阿信觉得应该是乐乐吃醋了,妒嫉了,心里升级一丝丝的骄傲和得意,“刚才的事儿你可别往心里去,这个清瑶你在宫里也见过的,她是老永安公的嫡女,老永安公是为夫的救命恩人,为了救为夫他舍下了一条命,临终前老永安公托为夫照顾好她,所以有些时候为夫也不能多说什么,不过,娘你放心,要是为夫不在时她来招惹你了,你不用客气,欠下人情的是为夫,又不是媳妇你,该怎么样怎么样,她要是实在欠收拾,你就让那个小打她。”
不管他说些什么,乐乐始终都板着脸,一言不发的给孩穿上衣裳,又抱上包被。
才看了两眼,立刻又被小被包裹住了,阿信有些急,把乐乐的手腕往怀里带了几下,可怜巴巴的说道:“娘,再让为夫看看咱家儿,刚才就看了两眼,没看够。”
原本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已经将所有可能发现的情影在心里预设好了的乐乐,突然感觉被雷击中,全身僵硬,突然不会动了。
她从来都没想过,阿信会主要求抱孩,看孩,毕竟无论是在海城爬后山时遇见的妄虚小和尚,还是在三槐巷住时那个无人照顾的孤儿,乐乐对这些孩一直都是视而不见,难道他只对自己的孩上心?
乐乐为难了。
尽管她不承认,尽管她已经决定将这个男人忘记,可是血浓于水,血缘关系就是那扯不断的亲情纽带,不是她说断就能斩断的,乐乐愣在那里,低头看着孩,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有资格决定宝宝和他父亲之间的关系吗?
阿信趁机从乐乐的怀里抱过孩,学着她的样,两只手托住孩的肩膀、脖和腰臀。
看看孩,看看乐乐,又让墙边站着的大有去拿了一面镜,看看镜中的自己,三方一比较,阿信有了定论,就听他得意的说道:“谢谢娘为为夫生下这样好的孩,这果然是为夫的儿,这眼睛和为夫长得一模一样,还有这鼻,这下巴,活脱儿就是为夫的翻版呀。”
回过神来,乐乐立刻将宝宝抱回到怀里,这份父亲情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至少现阶段还是没有的好,乐乐警惕的看着阿信,心里琢磨着,这里可没有婚姻法,万一在他们离婚的时侯,两个人都在抢宝宝的监护权怎么办?不知道这里的官是怎么判的,可他是王爷,又是皇上的亲弟弟,怎么看自己都没有胜算。
想到这里,乐乐退了几步,趁机把小姚家宝往姚云龙的怀里一送,“把宝宝送回家去,这回看住了,别再被人抢了。”
因为怕伤到孩,阿信眼睁睁的看着乐乐将抱着孩往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姚云龙的表情真的很精彩,他想过无数次关于小姚家宝的亲生父亲会是谁,什么都想过了,就是没想过那人可能是一名王爷,信王。
再如何镇静,再如何能干,那也是个孩,就连乐乐自己本身,如果不是知道这所谓的王爷就是阿信,这一路上她也会战战兢兢,小心谨慎的。
姚云龙接过孩,打量着小姚家宝圆圆的脸,这可是信王世呀,想不到自己抱了好几个月的弟弟竟然是信王世,顿时就觉得胳膊上的重量好比一座山,感觉胳膊都在打颤。
“娘,你要去哪里,这就是你家。”双腿无法动弹,阿信只能坐在炕上喊,心中说不出的气恼,“大有!”
大有来到乐乐和姚云龙的面前,面无表情的伸出手,很轻松的就抱过孩,快步送到阿信的身边,紧接抓住姚云龙的胳膊,“姚公,请跟小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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