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丫像是有些反应不过来,猛地眨了眨眼,这才回到:“不……不算久,是昨天晚上午,”
哦,原来过去了半天时间,不知这半天里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当时她被打晕带走,也不知东方辰月他们最后逃出去没有,如果他们也没有逃出去,那自己可就麻烦了,
想,也不知那易寒天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好好将其安葬,要是让她曝尸荒野,那她秋沫才是真正的不孝,想着想着,秋沫竟红了眼眶,落下泪来,这一哭,就像那梨花带雨,娇滴滴的,让人看了十分心疼,
丫丫见她哭,便有些急了,摆着一双胖胖短短的小手,“姑娘,你别哭啊……别哭,有什么事情可以和丫丫说的,”
秋沫越发哭得厉害,最后有些上气不模样要多凄凉就多凄凉,
“我只是伤心而已……我娘亲被奸人所害,我还来不及将她安葬,便现在都还搞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辈子,我注定不能替娘亲最后尽尽孝,你说……我能不伤心么……”
小丫头很是善良,听她这样说,也不怀疑,还满脸同情地看着她,嘴想的那样,姑娘是被掳来的,就算殿下真的看上了姑娘的美貌,也不该这样啊……真是作孽……”
秋沫又哭了好一会儿,才被丫丫劝住,这期间,秋沫都趁着自己哭泣身子抖动时悄悄地磨着自己被捆住的手,到了吃饭的时候,丫丫便惊讶地发现秋沫一双葱白的手不仅被绑得淤血,而且还破了皮,在往外渗着血珠,
丫丫心疼地捧着秋沫的手,咬了咬牙,她坚定地道:“我会儿,在红霞姐姐来之前绑回去就行了,”
“可是这样不会连累你吗?其实你可以不用管经是孤身一人,是死是活意义都不大了,”秋沫无奈地笑着,那通红的眉目带着哀怨地看着丫丫,继续说道:“但是在我死之前能遇上丫丫这么好的姑娘,也是我秋沫三生修来的福气,丫丫,你是好人,好人会有好报的!”
被她这么一说,丫丫更是坚定了要帮她上药的决心,也不顾她的阻挠,费了很大的力气解开了绳子,又找来了药膏替秋沫涂抹,
秋沫默默地看着为自己包扎伤口的丫丫,感觉自己的手恢复了知觉,这才在心里默念到:“对不起丫丫,我骗了你,但是我不得不逃走,只有这样,才不会连累你,”
手举起,快准狠地在丫丫的砍向丫丫的脖子,后者闷哼了在秋沫的腿上,她将其搬到床上,盖上了被子,然后用针扎了她的昏睡穴,还好,她身上装药的小口袋虽然被搜走了,但是她手上的镯子还在,她至少还有一样防身的武器,
换上了丫丫的衣服,秋沫将门打开一条缝,看了看外面的情况,院子里很冷清,没有一个侍卫,但是秋沫不会天真地以为这里真的没有人看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一定是布满了暗卫的,
提着食盒,秋沫低着头出了房门,然后往外走,她不知道怎样才能安全地出去,但是她必须赌一把,趁着即墨宣不在,她能逃则逃,逃不掉的话,她就会再次沦为棋子,被他用来威胁聂情飞,
幸好,这一路走来都没有碰到一个人,也许是这宅子的主子很少回来,这府里的佣人也懈怠了许多,都没见着一个打扫的人,可是接下来秋沫也犯难了,这府中的门在哪里啊?早知道在打晕丫丫前,她该仔细套套话的,
按喜欢修建得坐北朝南,而大门也会开在南边,所以她朝着那个方向走去,一直兜兜转转走了许久,没有找她更为惊喜的是门口有许多人在忙碌着,似乎正往府外运着什么东西,
真是好时机!秋沫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混进搬东西的人群,低着头,状企图混出去,
正当她出了门,正双脚挡在了她的面前,接着,她的后衣领被提起,整个人被锁了喉,她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死命地往下扒拉着衣领,企图拯救自己的脖子,身子却随即腾空,被那股大力给摔到了地上,
尾椎骨很疼,磕在坚硬的青石地面上,她一瞬间额上冷汗涔涔,一时间动都动不了,
秋沫摸着喉咙咳嗽着,脸色有些难看,一抬头,便见一个黑衣男人双手抱胸,怀里抱着一把铁剑,正脸色冰冷地斜睨着她,
这个人秋沫有些印象,似乎是即墨宣的侍卫之一,看到他,秋沫的心顿时变得一片死灰,
她儿来,眼看着就要来她一直在这个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做着这可夫,
逃跑未遂,当然,后果就是被再次关进了那间屋子,不过这次他们没有绑她,只是把那房子上了锁而已,
秋沫无奈地坐到桌子旁,惭愧地看了看刚刚清醒地丫丫,默默地将桌上已经冷掉的饭菜塞进肚子,先吃饱再说吧,这次失败之后,她再想要逃走,怕是比登天还要难了,
接下来的时间,秋沫乖乖地留在屋子里,不过在她的要求之下,丫丫留了下来照顾她,而丫丫这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也没有怪罪秋沫的利用,而是依旧把她当成朋友,和她开心地说话,这样也使秋沫的日子好过了许多,
这一待便是好几天,到任何人,但是在一天晚上,她已经准备就寝时终于见到了消失许久的即墨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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