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瞥见秋沫平坦小腹的秋离大惊,只见她那束腰的裙子下,再怎孕妇该有的样子?
“娘!”闻言,秋沫赶紧打住了她的话,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这件事情我以后再向你解释,我今天是来救你出去的,快,时间不多了,我还要去救我的朋友,你先把这个药服下,是解软骨散的毒的,”秋沫快速地抹干了脸上的泪,将一个瓷瓶交到了秋离茶杯递给她,看着她把药吃下去,
“好,快跟我走!”见她吃下了解药,秋沫拉起她的手便准备离开,秋离却赖在远处没动,
“沫儿,你别管我,先去救你的朋友吧,”
“娘!”秋沫急了,不解地看着她,“难道你不想脱离他的控制和我在一起?”
秋离,
“不是,我当然想跟你走,可是……”
“那就别那么多顾虑了,快走!”秋沫容不得她再犹豫,拉着她就往门外跑,跑出了门,就见一黑衣男子静静地立着,警惕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快,从这边走,”两人走在前面,他自己则小心翼翼地护在后面,而秋些眼熟,却在脑袋里搜索不出合适的人来,便忍不住问道:“沫儿,他是?”
秋沫满面冰寒,小心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半搀着秋离往外急走,闻言,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他是朗克,”
当得知他的名字后,秋离立刻忆起了在西熵渔村的那美好而平静的半年生活,又想起了为了保护她而丧生的村长,顿时热泪盈眶,她语无伦次地道:“真好……他还活着真好……我还以为他和那些村民一起死掉了……呜呜……活着就好……”
闻言,秋沫疑惑地蹙了蹙眉,因为她从秋离她的母亲早就知道渔村的人全部被害么?
这件事情让秋沫感觉有些别扭,但是她具体也说不出哪里不对,现在时间紧急,她也来不及问秋离了,只有放到以后慢慢了解,
从青石小路转过一个弯,便可以看见她们预先约定好的路,秋沫气喘吁吁地对着朗克说:“快,让你的人先带着我娘去安全的地方,我和你一起去救东方辰月!”
朗克迅速地小巧的哨子,吹出了一串悦耳的鸟鸣声,不一会儿,便从各个岔路口来了几名蒙面黑衣人,
“都解决了吗?”朗克沉声问道,那几名黑衣人干净利落地点了点头,然后便从秋沫手中接过秋离,搀着她快速地消失在出口的方向,
“沫儿,小心!”秋离满眼担忧地望了两人一眼,也来不及说多余的话,便被带走了,
秋沫从怀里掏出一把精巧的匕首来紧紧握在手里,她一边跟着朗克快速地朝关押东方辰月他们的地牢而去,一边问道:“找到办法破解那扇石门的开关了吗?”
“没有,不过我准备了**,直接炸开,”朗克冷声道,黑色的兜帽下露出下巴流畅而紧绷的线条,
秋沫蹙了蹙眉,虽说有些不赞同,但是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她的语速很快,“**一爆炸,必然会将易寒天安排在四处的护卫都引过来,到时候想逃走就麻烦了,不过我们抓紧时间,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还是记忆中易寒天上次带她来的那个地方,此时门口的护卫已经倒在了地上,而守着的两个来,快速地打开了牢门,
地牢内依然散发着潮湿而腐靡的气息,从不知名的方向吹来阵阵阴惨的冷风,让人顿觉毛骨悚然,顺着黑暗的通道往里走,四处可见断裂的箭支,鲜血和尸体,可想,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恶战,
走到最里面,秋沫在其中一间监牢看到了一个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蹲在辨认,从少年的身形依稀可见熟悉的影子,秋沫试探着唤道:“阿福?”
那少年听到这两个久违的字眼,瘦削的身子明显地抖动了一下,他从膝盖上缓缓抬起头来,露出半张脏从那脏乱的发丝间,那像小鹿般澄澈的双眼怯生生地望了秋沫半晌,然后他的瞳孔倏的放大,状似惊喜,之后整个人向着秋沫猛地扑过来,
朗克迅速地移动脚步挡在了秋沫的面前,呈保护状,而后者却轻轻推开了他,轻声道:“放心,这个人我认识,”
秋沫一刀劈开了牢门上的锁链,打开了牢门,微笑着迎接激动地向她跑过来的阿福,但是出乎她意料的事情却发生了,她没有等来阿福亲切的称呼她“小姐”,也没有激动的泪水或笑颜,那阿福跑上前来,却是重重地一把将秋沫推开,飞快地往外跑,嘴里还喃喃着:“坏人的女儿,你是那个魔鬼的女儿!你们都是坏蛋!”
秋沫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掌推开,她只觉胸腔震动一下,异常地疼痛,幸好站在她身后的朗克扶住了她,她才没有狼狈地摔倒在地,
朗克见此,气愤地举起了手中的剑,意欲杀死形同疯子的阿福,却被秋沫迅速拉住了手臂,
“算了,他说的是事实,我确实是那个魔鬼的女儿,我们先去救其他人吧,”秋沫嘴上说着无所谓,但是眼底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受伤,
刚走了两步,秋沫就见另一边朗克的手下带了一个人过来,她便愣在了原地,因为那人不是别人,而是同被囚禁的冬绮,半年不见,冬绮瘦了很多,以前漂亮的瓜子脸却受得有些变形,颧骨凸出,皮肤蜡黄,干枯的发丝乱糟糟地堆叠在头顶,整个人开起来甚是狼狈,但是她看秋沫的眼神却是复杂有着怨恨,
秋沫在心中苦笑,她知道,冬绮也不信任她,曾经,这些都是她当做朋友的人,可是,现在他们都恨她吧?阿福是这样,冬绮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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