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沫冷漠的表情,聂情飞心中如针扎一般地疼,现在的他终于明白,被心爱的人冷漠对待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焦急地道:“沫儿,都是我的错,我之前没有和你商量就擅自决定伪装失忆,可是你相信我,我刚醒来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因为王上要我在最短的时间内找出证据,所以我不得已才装失忆,利用周荀儿进了周府,现在我已经查清楚了一些东西,很快就可以除掉他们了,我……”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秋沫举着眼前的男人,有一股无名火迅速窜起,“你还是我认识的聂情飞么?高傲的你从来不屑于解释,,我不知道是我看走眼了还是你真的变了,这不是你伤害我的借口,我想,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语气坚定地说完这一切,秋沫真的别国头去,看着这样的秋沫,聂情飞急坏了,他知道她是在生他的气,而他也确实混蛋,怎能不考虑后果就擅自做主,还深深地伤害了她,
想到这儿,他决定放下身段,祈求她的原谅,所以他一把握住了她的双肩,固定住她的身子,“沫可以,可是你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你都有六个月的身孕了,伤了孩子怎么办?”
秋沫挣扎想要脱离他的桎梏,可是无奈她的力气大不过他,只得冷眼看他,“在要,告诉你,孩子在我肚子里,他只是我一个人的!”
听了她这赌气一般的话,聂情飞真是哭笑不得,他苦着脸:“娘子,没有我的努力怎么会有这个孩子,你不能有了孩子不要孩子爹了啊,”
“你混蛋!是谁用强的,还敢说我过河拆桥!”秋沫气得小脸通红,见自己的身子和手都被他控制,没有办法,她就用她的头去撞他,而这一撞,正好碰在聂情飞下巴上,痛得某人脸都绿了,聂情飞无辜地说:“娘子,你都怀了身孕了,怎么还像蛮牛一样,”
说完,他眼看秋沫又要开骂,赶紧低头,用唇堵住了她的和怒火都堵在了喉咙口,出不得进不得,最后憋得一张小脸通红,
“聂情飞你混蛋@##……”
某人计谋成功,铁臂紧紧箍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弹,加深了这个吻,将她所吻来表示他的歉意和他对她不变的心意,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大脑缺氧,聂情飞这才放开了她,一丝暧昧的银丝从两人分开的唇舌间拉开,秋沫羞红了脸,忿忿地别过脸去,
哼,男人就是讨厌,力气那么大,每次吃亏的都是女人!啊啊啊~~~真是气死人了!
“走开,小心我用针扎死你!”秋沫微翕着娇艳的红唇呼呼地喘着气,美目恨恨地瞪着他,葱根般的手指间夹着几枚闪着寒光的银针,威胁般地凑到聂情飞眼前,
后者无声地叹了口气,委屈地看着秋沫,眼一闭,心一横,一副大义献身的模样说道:“娘子扎吧,扎了能解气的话为夫死也愿意!”
一个“死”字触动了秋沫的心,让她瞬间愣在那里,原来死字从她口中而出倒没觉什么,可是从他口中而出,她却很害怕,想起他和自己都是经历几番生死的人,早把生死看淡,但是在这个时候,她有了孩子,孩子需要爹娘,她再也不能将生死置之度外了,更何况她是真的怕他出事,如果不是为了他,她又何必今日来周府受置于周太傅的屠刀之下呢?
想到这儿,秋沫窗外发呆,
聂情飞见她又不搭理自己,也是无可奈何,秋沫不搭理他,最难受的可是他!
“沫何事?你该知道,对于皇宫的消息,我可是比你知道得更清楚,娘亲只是受了风寒,没你说的那么严重吧?”为了转移注意力,聂情飞不得不回归正题,同时,这也是他疑惑的一点,
“我要见北堂晋,”秋沫依旧面无表情,语气飞是假失忆,但是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为了肚子里的孩子脱离易寒天的控制,为了救出东方辰月和娘亲,有些东西,她做好了准备舍弃,
闻言,聂情飞惊讶地挑了挑眉,眼带探究地望着她,
“你别期望从我这儿问出什么,见他自有我的道理,你只需要回答我,这个忙你是帮还是不帮?”秋沫知道他肯定对自己将要做什么感到怀疑,但是没有办法,她没法解释,也不能解释,如果让他知道了她的计划,他一定会阻止自己出马,对所有人的伤害都是最小的,
聂情飞凝眸,就那么目光凌厉地盯着秋沫,企图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可是他失败了,对于秋沫,他没法拒绝,也不得不妥协,
在宫门口下了车,聂情飞望着威严的宫门,眼中一片阴霾,
薄唇微启,只听他说:“好,我帮你,但是你答应我,不管你将要做什么,都不要伤害自己,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最后一句话,似威胁,似叹息,还似心中苦涩的独白,
秋沫闻言,心中一颤,她急急转眼去看他,却只看到他紧抿的唇线和那紧绷的侧脸,他没有看她一眼,而是独自上前,向看守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秋沫总觉得刚才她错过了他的什么表情,紧紧盯着他颀长挺拔的身影,她心中暗自叹息一声,罢了,对身旁的铭玉使了个眼色,示意她扶着自己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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