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秋沫那悠闲至极的模样,她也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又骄傲起来,她得意洋洋地笑着:“哼,我告诉你,你别妄想依靠着你肚子里的贱种就想嫁给情飞哥哥,我将来可是情飞哥哥的侧妃,而你,身份低贱,就算嫁进府来也只是个侍妾,你会永远被我踩在脚下,服侍我的!”
听了她的话,秋沫的眸子猛地一敛,眼中释放出凌历的光芒来,这样狠戾的眼神看得连月一愣,心中不禁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高贵,便也什么也不在乎,继续着她的骄傲,
秋沫生气了,刚才被连月一口一个“贱人”的骂她都没有生气,但是她现在居然骂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贱种”,这让她还怎么忍?敢侮辱她的孩子,看她不好好教训一下她!
“大连月,我敬重你对我聂家有恩才好心好意地请你进来,可是你侮辱我就不说了,你竟敢侮辱堂堂将军、朝廷命官,你可知罪!”秋沫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声震得连月一愣,
片刻,她才反应过来,立马横眉竖眼地反驳我何时侮辱朝廷命官了!”
“我这肚子里可是将军的孩子,你竟然骂他是‘贱种’,还一口一个贱?人地辱骂孩子的娘亲,你敢说你不是在侮辱将军的孩子,而你侮辱将军的孩子就是在侮辱他这个做爹的,这样还不是侮辱朝廷命官么!”
被秋沫一气呵成的句句质疑说得哑口无言,连月的脸憋得通红,可愣是想不出一句话来反抗,憋了半天,这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强词夺理!”
“我强词夺理?好,那我秋沫今天就好好地来和你讲讲将军明媒正娶的侧妃,我肚子里的是将军的嫡长子,你作为一个外人,你爹还是一个小小的知府,论品级,你爹见了我都该行礼,而你竟敢来我门前大闹,我可以治你一条肆意行凶之罪!第二,不说将军没打算娶你,你还没当上侧妃,就算你过了门当上了侧妃,那我也而你对我既是辱骂又是动手,我可以治你一个不知尊卑之罪,也可以请求娘亲家法处置你的!你说说,这道理对不对!”秋沫言辞犀利,目光狠戾地盯着她,直看得她无所遁形,脸色苍白,
连月后退了几步,脸色如蜡,不过片刻,她死死地咬了咬嘴唇,像是抓住了什么,猛地抬起头来大声反驳:“你胡说!荀儿姐姐明明说你是个来历不明的贱女人,情飞哥哥根本就没有侧妃,你别想骗我!”说着,她气愤地瞪大了眼睛,扬起手中的马鞭便想朝着秋沫挥来,众丫鬟一惊,都想快速移动挡在秋沫面前,但是连月还会些武功,一把推开挡路的几人,将其推倒在地,她劈来,不用想,这一鞭落下来她绝对会毁容,
这个连月,小小年纪,却是好歹毒的心啊!
秋沫眼,手腕一动,找到了手镯上的机关,正要按的时候,她瞥见不远处人止了动作,好好地坐着,冷笑着看向眼前嚣张至极的女人,
看着秋沫嘴角的冷笑,连月更是气愤,手上的力道有重了几分,疾速落向秋沫的脸颊,而她没有想过她这么做的后果,后悔今天的冲动,
就在鞭子快要落到秋沫脸上的时候,连月的手却生生顿在了空中,如毒蛇一般的鞭子也收住了汹汹去势,因为她那纤细的手腕上此时正停留着一只粗糙的大掌,捏得她手骨都快碎了,
连月吃就见聂情飞正满面怒容地瞪着她,
“情飞哥哥……”连月小脸瞬间变得惨白,她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弱弱地唤了一声,然而聂情飞根本就懒得看她,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鞭子狠狠摔在地上,反手就给了她一巴掌,他聂情飞从不打女人的,但那是在不触碰到他底线的情况下,
飞快地蹲在秋沫的面前,聂情飞满脸紧张地上下查看着秋沫的全身,问道:“你没事吧?”
秋沫眼中含着笑意,水样的眸子微波粼粼,荡漾着美丽的光泽,她故意缩了缩手,温柔地回道:“我没事,”
她小小的遮掩的动作却被现在草木皆兵的聂情飞瞬间抓个现行,他拉住她的手,撩开袖子露出她白皙柔嫩的手背,就见上面鲜红的血渍已经干涸,一条口子横陈其上,
他的眸子立刻敛起,剑眉蹙到一起,心疼地责骂她:“还说没事,流了这么多血!”说着,便将她的手凑到唇边,像是哄小:“疼不疼?可别留下了疤痕,”
聂情飞转头,吩咐铭玉去拿金创药,看着还立在一旁满眼凄楚的连月,他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你们这些个丫鬟何人来打扰夫人的休息,你们居然把这个外人放了进来,还眼睁睁看着她在这张狂,看来我留你们也没用了,每个人都给本将军滚出去领罚!”
听着聂情飞暴怒的喝了下来哭哭啼啼地求饶,
“将军饶了奴婢们吧,不自称将军的侧妃,拿着鞭子恐吓奴婢们,奴婢们拦不住啊!”
聂情飞闻言,脸般,正在酝酿着一股摧残一切的能量,而连月更是被他一句“外人”给伤得心都在滴血,她连月,就快要成为他的妻子,他居然说她是外人?
聂情飞悲伤,他冷冷地勾了勾嘴角,一步一步不疾不徐地走向她,围着她负着手缓缓踱着步,目光却阴森森地笼罩在她的身上,他这样的举动,对正在伤心的连月来说,无疑是凌迟般地折磨,因为他冷酷的眼神简直比毒箭还要伤人,
“侧妃?本将军何时有了你这么一个疯女人当侧妃?我的夫人只有一个,就是你刚刚一口一个‘贱人’辱骂的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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