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情飞手足无措地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不过一听说她是腿抽筋,他心不是大病就好,
他将她小巧的足握在一只大掌中,另一只手立刻轻重适宜地揉捏着她的小腿肌肉,而得到一丝舒缓的秋沫也冷静了一些,她依照着脑袋中对医书上记载的孕妇要注意的方法去做,她用力将足跟下蹬,使踝关节过度屈曲,腓肠肌拉进,疼痛果然缓解了许多,
而她松了一口气,聂情飞却依然神经紧绷,他不住地问着“好些了吗?还很疼么?”手上却是一点也不懈怠,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浓,
看着他那可爱的表情,秋沫展开了笑颜,眼睛弯成了一弯新月,看着他为她担忧,为她温柔地捏着脚,她就觉得很幸福,幸福不是要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而是在平淡中点点滴滴的关心,此刻的她就觉得如此幸福满足,
无言地扑进聂情飞的怀里,她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闻着特属于男子身上浓浓的味道,整颗不安的心慢慢地平复了,心中闪过一个小小的火花,她突然很想戏弄戏弄他,
“情飞,出人命了,”秋沫凑在他的耳边幽幽的说,语气很是哀怨,
聂情飞刚伸手搂紧她,感觉到她又瘦些了的背脊,正在暗自心疼,就听她来了这么一句,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地蹙了蹙眉,“嗯?”
听他的语气,秋沫偷笑,看来无所不能的聂情飞也有迟钝的时候,
她轻轻推开他,眼睛闪动着水润的光泽,认真地看着他,严肃道:“你,聂情飞,弄出人命了,怎么办?”说越深之时,她握住他粗糙的大手,轻轻放在了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轻柔地说:“,”
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小腹上那么一会儿,心中一个念头突然划过,他惊讶地抬头,正对上了秋沫应过来,眼睛惊讶地张大,呆呆地问出声,语不成句:“秋儿,你…”
“三个月了,我们相见那次有的…”
心脏似乎被什么轻轻敲击了一下,麻麻酥酥的感觉轻轻漾开,喜悦便伴随着这波纹快速传递,直到涨得他整颗心都满满的,
以看得度,聂情飞的唇角慢慢牵起,最后定格在一个优美的弧度,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他只是盯着秋沫的小腹,手缓缓地在上面移动着,却是一句话不说,
看着他这副傻呆呆的模样,秋沫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然后推开他的手,在榻上不规矩地翻动着,笑得好不开心,
看着平时爱冷着脸的一个人突然出现那么傻帽的表情,原来是这么好笑的一件事,
“哈哈哈…”秋沫不顾形象地大笑着,不一会儿,身边的人就满脸黑线地站了起来,大手按住她颤抖的肩膀,一脸紧张,
“别动别动,小心一点,”
秋沫娇嗔地噘了噘嘴,翻了个美丽的白眼,酸溜溜地说:“现在知道心疼了?当初是哪个混蛋抛下我们母子的?”
聂情飞一听“混蛋“两字,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只是瞬间,他黑白分明的眼珠一转,便换了个语气,
“是吗?那混蛋现在后悔了行不?现在混蛋想抱抱小混蛋和小混蛋的娘亲好不好?”说着,还不,他便动作迅速地上了榻,从身后拥住秋沫,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两个人的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就像天生一对,两个半圆,终于在此刻拼凑完整,
“秋儿,对不起,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让你和我分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秋沫的头顶,他满足地闭上眼,喃喃着,
秋沫轻捶他的胸膛,柔荑缠紧了他劲瘦的腰身,在他怀里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缓缓闭上眼:“知道就好,再敢抛下我,我让你见不到你儿子,”
这一夜,分别许久的两人都睡了这么久以来第一个安稳的觉,
……
第二日秋沫醒来,身旁已凉,早已没了聂情飞的踪影,想起上次就是这样的情况,坐在榻上的秋沫眸色一黯,莫名的情绪在她的眼中掀起了风暴,
她翻身而起,正枕边一条烟色的丝巾和一套崭新的衣服,只是片刻,秋沫便心下了然,同时也放下心来,迅速地将那身衣服换上,然后将纱巾系在面上,
出得帐篷,守在帐外的士兵立刻弓腰朝她请安:“将军夫人,将军请您前去主帐,请随我来,”
秋沫的眼底因为那小兵的称呼而有了一丝笑意,她点了点头,随着那小兵来到了主帐,进的帐去,只见偌大一人,主位上坐着聂情飞,他正一手抵额,闭着眼假寐,闻得脚步声,他抬起头来,收起脸上的疲惫,露出个温柔的笑容来,
“累了吗?”
秋沫走上前去,纤细的手指置于他的太阳穴,只觉聂情飞在那一瞬间身子立刻紧绷,随后又不动声色地放松,他们习武之命的穴位轻易让人接近,太阳穴就是其中之一,但是因为对方是秋沫,他最爱的人,所以他即使不习惯,但是也卸下了防备,
秋沫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依旧不轻不重地替他揉着,缓解他的疲劳,
既而,聂情飞抬手,握住秋沫柔弱无骨的小手拉至唇边,轻轻吻以食指和中指上有着薄薄的茧,但着丝毫不影响摸着她手的舒适度,将十指一一轻柔地吻遍,聂情飞一用力,将秋沫拉至他的怀里坐下,轻拥着她,习惯性地将他的下巴放在她的肩上,还使坏地用下巴上微微冒出的青茬去扎她柔嫩的脖子,
“呀,好痒啊,”秋沫即使想一本正经,但是每次到这个时候都会抵挡不住地缩着脖子,娇笑着,在他的怀里将柔软的身道,这是聂情飞试验过后专门用在她身上的**手段,
不过此时**似乎苦的是他自己,因为在秋沫挺翘的臀部无意识地在他的大腿上摩擦时,他的身体立刻就起了反应,一股热流自小腹而出,瞬间蹿遍全身,
~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