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了这次打击,公子的情绪低落了不少,但是我们知道他不是在心疼他所失去的财富,而是在哀伤你的离去,他成全了你和聂情飞,但是他心里却放不下,所以才会郁结难消,病越来越重,我们都劝他回东溟的老宅里去好好休养,但是他听说铁西山之战爆发了,他担心你的安危,,他也匆匆赶到这儿,但是与你见面的时候他却强撑着,在你一走,他就呕血,昏迷了一天一夜,”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以这个态度对你?冬绮为什么会不愿离去?唉…我们都是在担心他啊!虽然知道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你也没有错,但是错就错在他用情太深,又什么都造成今天这种局面,所以,在下斗胆,恳求秋姑娘,这次可否多留下几天照顾他,等他伤好了再离开,因为一旦你不在身边,他总是不听劝告,要跑去找你,只为确定你的安危,这样反反复复,他的身子真的吃不消啊,相信你也知道他的状况,”
秋沫怔住了,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东方辰这又动,可也令我如此愧疚,你给的爱,我秋沫真的要不起,太沉重了…
心中分外难受,像是有巨石堵在那儿一般,让她透不过气来,
没有应,因为这件事她还需要和情飞商量一下,毕竟她已经认定了他是她的夫君,那么她必须要考虑他的感受,所以她暂时答切再做定夺,
替换了冬绮守在东方辰月床边,秋沫看着他那沉静的睡颜,她陷入了沉思,
……
“哈哈哈…公清,好样儿的!来,干!”
大堂中,聂情飞开怀大笑,他的脸颊带着薄红,醉眼迷离,此时和柳公清,一人抱着一个酒坛子,不住地灌着,他手上的伤口没作什么处理,只是被他简单地用布条捆了起来,止了血而已,
“来!”柳公清和他碰了一下酒坛,醉醺醺地大声吼道:“就说嘛,女人为何…兄弟最好,至少兄弟不会跟着别的男人走,把你晾在这里一个人喝闷酒
聂情飞重重地将酒坛往桌着他,伸出手指来点着他油亮的脑门儿,冷笑道:“那是你还没遇见心爱的女人,等你遇到,你会发现,为了她,你此死去也甘心,为了她,你也会伤心欲绝,心痛…什么叫心痛你知道不?这里,这里…”说着,聂情飞在柳公清的胸膛重重地捶了两拳,
“哼,你个大老粗,你不会明白的,我要去睡了,你找人送你回去啊,”说着,聂情飞脚步虚浮地站了起来,蹒跚着往搀住,
“走走走,去送柳将军回去,我自己走,”挥开了下人,他跌跌撞撞地朝卧房走去,他想看看他的秋儿,他想抱着她,让她别再生自己的气了,今夜他确实对东方辰月说了些过分的话,但是那也是因为他真的很在意她呀,她难道感受不出来?
走到卧房门口,却正碰到出来的丫鬟,聂情飞放轻了脚步,抓住丫鬟轻声问道:“她睡了么?”
丫鬟看着他的模样,有些惊慌地嗫嚅道:“将军,您是说夫人么?她…还没有回来,”
“没有回来?”聂情飞只觉自己的开丫鬟,冲进屋子,果然,里面空空如也、冰冷如是,正如他瞬间冷掉的心,
他放陌生男人回家,还暗自派人保护她,可是她呢…居然夜不归宿!
聂情飞只觉大脑一片混乱,有什么在他心里翻搅,让他疼痛难当,
秋儿,你却可以这样对我?难的男人真的比我重要么?
气愤地一挥手,将触手可及的东西砸得稀巴烂,聂情飞面色铁青,毫不留恋地转身,大步而去,
……
秋沫几乎一夜未眠,她来不及等东方辰月醒来,便匆匆地赶回了家,
“红月,将军起了么?”一进府门,秋沫就问一个路过的侍女,侍女对着她行了一礼,这才道:“奴婢没见着将军,大概还没起吧,”
闻言,秋沫直奔卧室而去,远远地,她就见卧室的门大开着,有一丫鬟正在收出许多瓷器的碎片来,
秋沫眸子一紧,快步走上前去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丫鬟正是昨夜当值的那个,昨夜聂情飞怒冲冲地离去,她可是亲眼看见的,
“回夫人,将军昨夜和柳将军饮酒,饮完了酒就回来找夫人,见夫人未回,就,怒气冲冲地走了,到现在都不曾回来,”
秋沫一听,心中积存的内疚一扫而光,而在回来的路上,她还酝方辰月的事情才会让他比较容易接受,可是现在呢,他却生上气了,还喝醉了砸烂许多东西,这让她心里更不好受了,
朝着丫鬟挥挥手,让她下去,秋沫自己蹲下身来,一点点捡起地上的碎片,心中一片烦乱,
秋沫差了人出去寻找聂情飞,她自己便坐在屋子里静静地等着他,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她不想为别的人闹出这许多不愉快来,
不一会儿,红月就小跑着进来向她禀报,
“夫人,找着将军了,他此时正和一些官员在酒楼喝酒,他了,自己先用午膳吧,”
秋沫一听,眉头便不悦地蹙起,
不是说他昨晚就喝了许多酒么,怎么今日又去喝酒,他这分明就是不想见她,才推辞不回来的!
“夫人,时候不早了,您先用午膳吧,”红月替她盛了一碗海鲜汤适,直犯恶心,她连忙拒绝着朝她摆了摆手,然后捂着嘴跑出去,撑着树干便是一阵天昏地暗的干呕,
呕了半天,她只觉难受得紧,却是什么也没吐出来
“夫人,你在这是怎么了?”红月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但是看着夫人难受的样子,她就深怕将军知道了会受到责备,所以一张小脸吓得惨白惨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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