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帮兄一直忍耐着,要不是上面有吩咐,他们也早就扯开嗓子与他们对骂起来了,因为对方实在欺人太甚,而依着白云非**出来的他们的敢拼敢杀的性子,他们这样就是在做缩头乌龟!
“凌风呀,弟兄们一直这样忍气吞声,可不是个办法啊!”三当家的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忧虑地说道,
白凌风望着外面,脸上带着微笑:“三哥啊,你就放心吧,山人自有妙计!”说着,他长臂一挥,身后几个兄弟便抬着酒缸出来了,三当家一看,立刻就懵了,
“凌风啊,你这是要作甚,这些酒可是存起来过年的时候喝的啊,你可别浪费!”
白凌风摆摆手,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要担心,都给兄弟们喝,这酒不会浪费的!”
三当家肉疼地看着那一缸一缸的好酒被抬了出去,给在太阳下死守岗位的弟兄们,见他们一瓢一瓢地喝得好不热闹,
“哎呀,凌风啊,这不会出事吧,现在他们死守着岗位,一会儿要是喝醉了,不就给了别人可乘之机了吗?”三当家的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团团转,就差把白凌风的脑袋给拧下来出气了,转悠了两圈,他终于忍不住了:“凌风啊,你可不能乱来,我这立马去把大哥叫醒,我们还不如杀出去好了!”
三当家地气愤地走了,而白凌风看着兄弟们都喝的差不多了,也就不再让人往外送酒了,I
包围着狼帮的那些土匪都傻了眼,他们不光太阳口干舌燥地“叫阵”呢,而对方倒优哉游哉地喝上了!
这不是欺人太甚吗?太过分了!
顿时,在外包围着的那些人都被激怒了,他们骂得更厉害了,甚至还有人扬言要立刻杀进去,而狼帮这边们性子更烈了,忍了这么久的气,也终于忍够了,他们开始回骂,而且骂得比他们的话难听十倍,骂着骂着,那些喝得狼帮的弟兄们有些就忍不住了,醉醺醺地往下倒,接二连三的就有好几个人被人拖了下去,
包围在外的土匪们一看这架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当然,他们也想不了那么多,只知道对方的人想喝酒壮胆,却一个个地醉倒了,就是一群窝囊废!
包围在外面的人骂得更欢了,他们对白云非的顾虑也瞬间减少了许多,白老大再厉害,不也只有一个人么?他的手下都是些饭桶,喝点酒就能醉倒,现在他们人多势众,没什么好怕的了!
“冲过去杀了那群窝囊废,占领狼寨!”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立即得到了大多数人的热情回应,他们中有些人更是馋得不行,恨不得立即冲进狼寨去,把他们的美酒美食金银财宝都给抢过来!
不过人群中也不乏冷静的人,有几个人就觉得事有蹊跷,不宜行动,但是看着这些人终于按捺不住了,也不顾那少数几个声音的反对,一窝蜂地冲了进去,
狼寨的人看着如潮水般向他们涌来的别寨的土匪们,刚开始他们还会奋力抵抗一下,不一会儿的功夫,他们围成的防护圈就被冲散了,剩下的少数的人也没办法,开始四散逃去,
混乱的人群中,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十多人的队伍快速地从寨子里离去,
一战告捷的土匪们高兴坏了,他们疯狂地冲进狼寨里,发挥着他们往怀里揣,不喜欢的就砸烂,不一会儿,整他们搅得翻天覆地,
“快来!这里还有酒!”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众人都涌过去,只见屋子里还摆着几口大缸子,里面剩了许多酒,
本来已经叫喊了都又渴又累,见了剩下的酒,大家都在争着抢着上去喝,开始提前,这其中也有谨慎的人,他们不吃也不喝狼寨里的任何东西,只顾着翻找金银珠宝往怀里塞,甚至还有人出手,斗得头破血流,
可以说,此时的狼寨乱成了一团,
谁都没有注意到,狼寨的大门同时关上了,将他们围困在其中,
“咦?狼寨的门怎么关上了?”终于有人发现了不对劲儿,不一会儿,所有的人都停下了争吵、打斗和争食美酒,
“糟了!我们中计了!”还是有人快速反应过来,他们抽出身上的刀准备反抗,却发觉自己全身绵软动弹不了,
“都吃好喝好了?”突然,一个戏谑的声音响起,白凌风用湿毛巾捂着鼻子,带着隐蔽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只见他们每个人都用湿毛巾捂着鼻子,眼带兴奋地看着闯进寨子的五百个土匪,
“不好!这酒里有药!”有人面色惊慌地喊了一句,
“总算不笨!”秋沫从白笑得娇俏而甜美,
冬绮也随后而出,双手抱胸,好笑地看着那群面色各异,却都动弹不了的人,骄傲地扬起了头:“不只是酒里面,那火堆烧着的火堆努了努嘴,
那些人终于明白了,为何他们一出来,个个都用湿毛巾捂着鼻子,
“太可恶了!狼寨的人耍诈!”
“就是,让白云非滚出来!我们要杀了他!”
所有的人又开始嚷嚷起来,白凌风不悦兄弟们使个眼色,他们立即兴奋地冲上前去,将那些人挨个捆了起来,绳子不够用,他们就解死鱼一样,任人摆弄,一个个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白凌风朗声道:“我大哥还在睡觉,等他醒了,你们自然会见到的,该怎样处置你们,由他说了算!”
“唉,好戏这么快就看完了,真是没劲儿,这些人都太没用了!”冬绮站在
秋沫勾唇一笑,小声道:“别急,还没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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