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中,再但是关于聂家的消息却还是会不断地从各种渠道流入秋沫的耳里,她知道,这东方辰月就是故意让她知道的,他知道她还放不下聂情飞,
“我不想听,也没有钱付你,你还是走吧,”秋沫的声音冷了地重了些,
既然作为“莫秋”的她已的掌控,所以如今的秋沫想过上全新的日子,当然,她就必须忘记从前,
东方辰月见她又开始对自己不理学着她以前的样子无可奈何地摊了摊手,语气的,”说着,他起身走到了窗边,看着西方那美丽的天空和一片雪融后苍茫的绿意,声音低了几度:“西熵和东溟终于开战了,”
闻言,秋沫的手一抖,眉笔终于没按照她的意思,滑出了一长截,这次眉毛是真的毁了,
秋沫轻叹了一口气,放下了笔,地说:“这仗迟早是要打的,纵观天下之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东溟和西熵的不平衡已经出塑了,”
东方辰月微微一挑眉,饶有兴味地看向她,他不止一次怀疑,这个女子到底是不是在这个大陆出生的,因为她的见解往往是那样独特,每每都让他有惊艳之感,这是除开她绝美的容貌外给他的惊喜,
“你不担心么?”他若有所指的问道,
秋沫目光一沉,他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他是在说被发配到两国边境的聂情飞的安危,但是人各有命,不属于她的,她就不该再去操心,
“我有么吗?”秋沫学着他的样子反问,然后不耐地放下手中的布条,恹恹地道:“不画了,真烦人,”
再多提这件事,既而,他肃了脸色,满脸认真地看向秋沫,“今日我前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你去做,”
……
跟着东方辰月的步子不紧不慢地行走在宽拢身上的薄衾,
她现在的身子状况已经大不如前,胸前的伤口还会时不时地痛一下,折磨着她,也幸好东方辰月医术高明,已经帮她减轻和很多痛苦,所以她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下得床来,
现在已是初春的天气,山上还是极寒的,所以她一出门,总是会把自己裹得很严实,既然还活着,她就必须养好自己的身体,总有一天她会想办法把她的母亲救出来,
大概走了小半个时辰,东方辰月才停了下来,
秋沫抬头一看,眼前是一座很普通的屋子,看样子,也建成有些时候了,
东方辰月转身来看秋沫,只见她面色苍白,额上还冒着虚汗,他眉头不自觉地微微蹙起,一抬手,微凉的手指便贴上了她的额头,
他担心地问道:“你还好吧?”
秋沫不自在地打开他的手,不冷不热地道:“走热了而已,我没那么虚弱,”说着,便率先朝前走去,将他甩在身后,
东方辰月略微尴尬地收回手,转而,他故作轻松地调侃道:“给你治伤时你身上该看的地方我都看到了,还那么介意作何?”
果然,他这一说,秋沫立即转过头来,黑沉着脸,狠狠地瞪着他:“那是治伤!要不是你救过我的命,我会毒瞎你的!”
“好啊,毒吧,毒瞎了我脑袋里该记得的也都记得,除非你杀了我,”东方辰月无所谓地用折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不屑地瞄了一眼秋沫的前胸,清了清嗓子,迈开步子往那座房子而去,
“你…混蛋!”秋沫在后面也维持不下去了,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东方辰月卸下了那痞痞的模样,温柔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会心的微笑来,他承认,他就是故意她暴跳如雷的模样他也觉得很可爱,至少比她冷漠地对待他让他的心里更好过一些,
秋沫气呼呼地站在原地,赌气一般地说道:“你自己去吧,我累了,我要回去!”
东方辰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不行,你必须跟我进去!”
这样的东方辰月是可怕的,因为这样的他比平时里精明的他更多了一丝霸气,那是一种让人无法违逆的存在感,就如他天生就该是她的主宰者一般,
自认很有志气很强势的秋沫在看到这样的东方辰月时也没辙,因为他一般会在很生气的状况下才会拿命令的口吻对她说话,而她害怕他生气,
秋沫默默地跟着他走进了屋子,屋子里面很黑,还有着灰尘的味道,但是总体来说里面很干净,
进去后东方辰月就关上了门,屋子里面顿时变得更黑了,秋沫只感觉东方辰月离开了他的身边,黑暗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烛光就摇曳着慢慢亮了起来,这时秋沫才看清屋子中间挂着一块很大的黑布,黑布将屋子隔成了两个空间,而此时的东方辰月正站在黑布面前,
“你带我来这里作甚?”秋沫看着东方辰月静立问道,
东方辰月走到一边,拉动一根绳子,黑布缓缓打开,露出了一面挂着很多幅画像的墙壁和放着一排密密匝匝牌位的台子来,
秋沫一惊,不由自主地蹙起了秀气的眉毛,她去细看牌位上的字,全是“东方”姓氏,看起来这里应该是东方家的祠堂,
“你带我来你东方家的祠堂作何?”
东方来,神色复杂地看着秋沫,他的眼中闪动着难以形容的光芒,似乎有千言万语想对她说,但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抽出了台子上的香点,恭敬地对着灵位牌鞠了三个躬,然后将香插到了台子正中的香台里,又磕了三个头,
“今日是我爹的忌日,”不一会儿,他淡淡出声,
秋沫不耐,她总奇怪,她只是轻轻“哦”了一声,算是回答,
“你也过来上一炷香,”突然,他转过头目光认真地盯着秋沫,
秋沫不解,但是还是没有多说什么,走上前去,学着他刚才的样子上了一炷香,
东方辰月有些动容,他盯着牌位,在心中默念着:爹,我找到她了,您的在天之灵可以安心了,
秋沫心中挂着一个难解的问号,因为她觉得东方辰月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她,忌日,她又不是他东方家的什么人,偏偏让她这个外人来祭拜?
不过她向来对这些事情不太感兴趣,也没有多问,反正她就当是的恩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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