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蓝衫女子是谁?竟是一曲聘美天下的舞曲?
雅室内,小幺激动的看着坐着喝水的芜“娘娘,真的是你?”分明可以听到她嗓音里的颤抖与惊喜。
芜喝了口水,手指黏在侧面上,猛地撕下一张人皮面具。
恰巧,老鸨此时推门而进,见到这样的光景,嘴巴大的能塞下一个鸡蛋去。
这这这。。。
面具下,一张绝世倾城的面孔,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则少,秋水剪得瞳,明亮生辉。不画眉黛,不染脂粉,原来也可以绝美倾城。
“妈妈!”小幺一急,上前一拉老鸨,将门赶紧关了上。
老鸨早已惊呆,任由小幺拉进,站在一边。
“娘娘面上的疤。。。”抬手想要摸上,芜一把按住她的手。
“都是以前的事了,疤去了。”
“娘娘。。。”老鸨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芜,脚下一软,嘭的就跪在了地上。
果真是。。。瞎了眼了,这大厅内的人再高贵,也不及这个娘娘来的高啊。。。
芜闻声皱眉,十指芊芊摸上了腰间,一把飞刀当即捻在手心。
“娘娘!”小幺急忙叫住她,摇了摇头“妈妈是不会说出去的,莫要看妈妈看起来奸诈,其实还是很重义气的。今日娘娘来,妈妈不会说出去一句。今晚的事也会保密,谁人问起都是楼下玫瑰舞的,对吗?妈妈?”
“对,妈妈我明白的,既然是贵人谈事,我这就去准备些东西,亲自送过来,娘娘跟幺姑娘聊吧,不会有人打扰的。”妈妈冷汗顿出,心想这娘娘竟然还会武啊~
不敢耽搁,老鸨赶紧出了去,随手将门带了上。
老鸨一走,小幺当即开口“娘娘找我何事?”
“死丫头,就你聪明。你知道当年我差点惨死仗棍之下,孩子没了,你也知道我的脾性,我必然不会好好饶过他,我想让你帮我办一件事。”她要让后宫永无安宁,让修策终生记得芜,记得那个血色的夜。
“娘娘说吧,只要是小幺能办到的,小幺必然帮娘娘,万死不辞。”小幺眼底冲斥着火气,芜知道,这丫头其实也记着当年的仇了。
“我要你入宫告诉修策,说是我托梦于你,说孩子找不见了,说让他帮我找找孩子。”说到孩子,芜心口狠狠一疼,她可怜的孩子。
“娘娘放心,明个一早我就进宫。”
***
暗夜,雪铺了一地,映照在晴了的明月下,一切都那么简单,朴实。
娓凉宫内,珠子正在喝粥,小吕子在一旁伺候着,芜一见小吕子在,干脆装作了珠子,上前给珠子行礼“娘娘,我去街上逛了一圈,寻了个这玩意,按照娘娘说的,做成咱们大漠的石砾。”伸开手,手心处,一枚血红色的方形珠子,煞是漂亮。
这东西其实是小幺给的,她瞧着喜欢便带了来。
“你这丫头,怎么出宫了?我还道你怎么不伺候娘娘,回来等我报上皇上,再拨俩婢女过来,免得你这丫头出去了,无人侍候娘娘。”小吕子笑着剜了眼芜,芜一摊手,一撅嘴,就跟珠子耍赖的摸样一模一样。
珠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概是觉得芜演的像吧。
垂首站在一边,看着小吕子把喝完的肉糜粥端走才吐了口气。
刚要说话,却见小吕子又是推门进了来“娘娘早些睡吧,皇上晚上要看些折子,怕是在青穹殿就寝了。”
“好。”珠子淡淡回了,小吕子远去的声音才传了来。
将一切都缓过来,芜大大松了一口气,贵妃榻上,珠子幻化成了猫蜷在上面。
“你这懒猫。”芜刚脱了鹿皮靴子,就见珠子已经成了一个球,忍不住笑骂。
珠子摸样慵懒的抬起脑袋“珠子可不都是主子惯出来的。”
“你晚上要不要来床上睡?他晚上不过来。”将被子铺好,她果然不能指着那个懒猫。
“好。”珠子应了一声,伸了伸胳膊腿,跳到地上,摇头晃脑的上了塌,窝在了床头,又缩成了一个球。
鄙视的瞪了眼珠子,见这家伙还不动弹,芜干脆躺在了外侧。
一夜,似乎很安静。
三更过后,整个皇宫都陷入了沉寂。
娓凉宫的门被打开一条缝,一直绣着金玟的黑色靴子迈了进来。
看不清面容,只见那人熟悉的来到床榻前,开始脱衣解带。
月光依旧,他隐隐可以看见床上的人睡得极熟,面上还带着孩子般安恬的笑意。
哦,儿睡觉时从来不会笑的。
原来,她从最开始就不高兴。
而无垢是高兴的,睡着都是高兴的。
批完折子,他兴冲冲的赶了来,对他来说,每天能看到儿的面容就是他人生最大的享受。
他想看到她睡觉的摸样,看到她蹬被子,然后他会笑着去拉被子。
那么简单的事,现在想想,竟是那么幸福。
原来,早就爱上了她,却不自知,还一次次的欺骗自己,说他并没有动心,爱的也只是素水。
不自知中,爱的极深,伤的极深。
那个已然死去的女子,却成为他一生走不出的梦魇。
脱下衣衫,见她睡在外面,便往里一看,竟是一只白猫!
心下一怒,他抬手就把猫拎了起来,然后一把甩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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