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不由得心里敲起了小鼓,不知道这宋铮到底有何本事,竟然把卢爷欺负得这么惨,不过,眼下却不好询问什么,邵知节上前道,“卢大人,我们回去吧!”
卢俊青深吸一口气,缓缓点了点头。
宋铮笑道,“卢老哥,来,我送送你。”卢俊青木然地看了宋铮一眼,也不理他,自己当先向外行去。
门外,蒋桓依然被几名秘卒押着,两只手被绑在身后,头耷拉着,萎顿不堪。
卢俊青看着他,眼睛像是喷了火:这个废物,抢官搂财,是把好手,没想到这么不济,被宋铮削了一节手指,就什么都招出来了,你招了也就罢了,为何还污蔑旧主。
浑浑噩噩的蒋桓忽然觉得周围忽然静了下来,不由得抬头一看,正迎上卢俊青的怒目,不由得非常心虚,又慌忙低下头去。
“卢老哥,人呢我交给你了,但小弟也要提醒一句,虽然查的是暗鹰归正前的事,但也不可姑息枉法,更不能牵连无辜,蒋桓有罪,罪只一人,小弟既然忝为监正,不法的事,还是要管的!”
“不用你提醒。”卢俊青恨恨地看了宋铮一眼,遂大声道,“木玉,你即刻带人启程,再至杭州,查抄蒋家!”
蒋桓一听,猛地抬起头来,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高声怒骂道,“卢俊青,枉你收了老子这么多银子,若你敢动我家人的根寒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卢俊青恼羞成怒,“你横行乡里,落到如此田地,竟然还敢信口雌黄,来人,把他的嘴给我堵上!”
旁边的王锤过来,一拳打在蒋桓嘴上,这厮力道极大,只此一下,就把蒋桓的下巴打得歪到了一边,几颗牙也随着拳力飞了出来,蒋桓惨哼一声,满嘴血沫便涌了出来,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因下巴掉了,只含混不清地冒出几个字。
王锤从蒋桓衣服上撕下一块,胡乱一团,就塞进了蒋桓嘴里。
看到蒋桓的惨状,宋铮叹了口气,转头对丁隆大声道,“你们几个,带几个人跟随木统领前去杭州,协助木统领,只许抄财,不准伤人,知道了吗!”
丁隆大声答应着。
卢俊青怒视了蒋桓片刻,猛地一挥手,“走。”霎时间,满院的人如潮水般退去。
看着众人的背影,旁边的水丁叹了口气,“卢俊青多么稳重内敛的一个家伙,为人又多谋,江宁城里的官员提到他,比黄元度还畏惧三分,今天居然被你气成这样,真是没想到,我刚才真担心这家伙得气疯了!”
“气疯了,哼,那可太便宜他了。”宋铮冷声道,“以后有他难受的时候,水兄等着看吧,我要让卢俊青跪在我面前,求着我杀了他,还要对我感恩戴德!”
水丁自然以为宋铮说得是气话,却也知道卢俊青既为杀祖仇人,宋铮哪还不使尽手段,“小郎,你也莫要大意,卢俊青、黄嵩背后是相爷,相爷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连圣上都极为顾忌,说句实在话,眼下的形势,我认为不宜和相府的人动干戈,否则……”
“水兄放心,我宋小郎不是那种不识抬举的人,饭要一口口地吃,这个道理我懂得,哼,蚂蚁虽小,也能咬死大象!”
水丁拍了拍宋铮的肩膀,“小郎,圣上那边怎么交差,难道就这么空手回去!”
“水兄不用担心,想必蒋桓招供的那些话,你也记得一些,回去后和圣上说说,圣上早就有意让你到右司来帮我,现在既然达到了目的,圣上不会怪罪的!”
水丁低声道,“那鲁王秘藏的事儿怎么办,是否需要瞒下!”
“不必,你直接说与圣上就行了,至于供状,我就先不给你了,我怕圣上会难做!”
若是不牵扯到钱满柜,说不定宋铮真会让水丁瞒下此事,甚至刚才在审讯蒋桓时,根本就不会让提醒蒋桓把宋家庄的事说出来,然而,钱满柜一直对当年事不甚明了,他虽然猜到是相府的人干的,却不知谁扮演的乾空子老道。
挖鲁王秘藏,毒杀宋,干掉丘陵,这些事黄嵩虽然做得隐秘,逄桧依然通过暗线摸到了大概,这也是他为何把钱满柜送进宫的原因,意图就是借此埋下对付黄家的暗手,可惜,逄桧在暗鹰的暗线应该不是直接参与此事的人,只能凭结果推测一些蛛丝马迹,所以,逄桧在告知钱满柜时,一切说得也不明了。
现在,有了蒋桓的证词,当年的事就大体清楚了,想必之后钱满柜会更加支持自己,自己虽与钱满柜也有恩怨,但在扳倒黄家之前,钱满柜应该不会设计自己的。
其中的道道儿,宋铮考虑得一清二楚,这事儿只能由水丁秘报给小皇帝,自己却不能直接向小皇帝言明,那样的话,是逼着小皇帝表态了,只会让自己陷入尴尬的境地。
石存宝跑了过来,“铮哥,酒菜都准备好了,你看……”
宋铮笑着对水丁道,“水兄,今天初战告捷,不如先留在这里饮一杯!”
“算了,改天吧,圣上那边想必也等着呢,我就先回去复命吧!”
宋铮知道,水丁急着要升官,也不拦他,当即笑着将水丁送走。
石存宝和谷正杰昨天守了一夜,今天上午又是一通折腾,已露出疲态,宋铮也没让他们多陪,草草喝了几杯,便骑马回了家,今天斗智斗力,固然很畅快,却也十分耗心力,不过,宋铮更多的是兴奋。
自从自己下定决心要为宋报仇以来,转眼将近六年过去了,尚是头一次对上卢俊青,当初,自己与茗儿和宋瑜立誓,要将逄桧和黄元度连根崛起,逄桧那边,已经深陷大烟毒,命不久矣,但对直接的杀祖仇人!!黄嵩和卢俊青,却一直没有找到办法,如今,战斗终于拉开,宋铮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之情。
回到家。
自从宋铮回到江宁后,祝氏便命人将院子隔出东西两个院子来,西院给宋铮夫妇二人居住,茗儿和瑟儿自然陪着,整个宅子与宋家庄时相仿,分为东西两处院子。
宋府到秋天才能建好,祝氏虽然帮不上忙,但也时时到工地查看,看着一栋栋房子建起来,祝氏每天都笑呵呵的。
宋铮向母亲问候了一声后,转身走向西院,刚一进门门,瑟儿和嫱儿正在拿着木刀对打,茗儿则在一边充当教唆犯,不时地指挥这个打那个,那个打这个。
宋铮轻声一笑,站在边上看了起来。
瑟儿和嫱儿都是一身劲衣,峰峦迭起,美不胜收,旁边的茗儿也是丰腴有度,美艳动人。
三人相较起来,嫱儿体态最是袅娜,特别是新承雨露,胸前更是饱满了几分,瑟儿则肤色白皙,鼻梁高挺,特别是那一身的野性气息,令人十分着迷,至于茗儿,相较前二人,最是丰满,面如银盆,眼大唇红,腰细臀丰,宋铮认识的女子中,茗儿的身材也就仅逊厉红娘半筹。
嫱儿与瑟儿打得兴高采烈,香汗淋漓,茗儿则在一边连连拍手叫好,言笑晏晏,花枝乱颤,宋铮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一时眼睛都忙不过来了。
比斗时,借相互抵住的机会,瑟儿向嫱儿使了一个眼色,冲宋铮方向努了努嘴,嫱儿立时会意,两人齐齐娇叱一声,向着宋铮扑了过来。
瑟儿正对宋铮,当头就砍,而嫱儿在一边拿木刀横扫,把个宋小郎一下子罩了进去。
“谋杀亲夫啊。”宋铮怪叫一声,身子略一侧,让过瑟儿的刀锋,同时单掌向侧前一拍,将嫱儿的木刀拍落,紧接着,他不退反进,插到二位佳人中间,左右一环,便抱住了两人的腰,向着一边正加油助威的茗儿冲了过去。
瑟儿大呼小叫着,犹自扭动不已,但嫱儿早就与宋铮合体过多次,被宋铮这一抱立时两腿发软,浑身使不上力气,宋铮冲出去几步后,她干脆抛了刀,两手抱住了宋铮的脖子,挂在了宋铮身上。
旁边的瑟儿扭动了几下,根本无法摆脱宋铮的胳膊,正要对宋铮捶打,见嫱儿的样子,也依葫芦画瓢,去抱宋铮的脖子,奈何,脖子处早有嫱儿的胳膊占领,不得已,瑟儿只有上移,扳住了宋铮的脑袋。
宋铮的视线被瑟儿的胳膊所挡,根本看不清路,不由得慢了下来,茗儿却抓住机会,一下子跳了开去,在一边咯咯大笑。
宋铮无奈地扭动了几下脖颈,停下身子,瑟儿和嫱儿都松开了手臂,但两人的身子都是软绵绵的,紧贴在宋铮身上,宋铮嘿嘿笑了两声,“茗儿,还不快过来,看我如何把你们三个都带到屋里去!”
“两个人你都抱不了,你哪有第三只胳膊。”茗儿哧哧笑道,眼晴却不停地忽闪着,满是羡慕之意。
“哈哈,我当然有办法,你尽管过来!”
嫱儿和瑟儿都好奇起来,不知道宋铮如何以一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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