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丝,这也是一种男人绝对无法抵抗的诱惑。
白雪越走越近,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瞳孔里的
不论她心底到底想不想要,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出了邀请,烈火下,成熟而丰腴的身体,散发着成年女人的刺激,她终于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自己躲不过了,只能准备承受。
这就是女人,无论多少坚强的女人,只要脱下她们的衣服,也就等于脱下了她们坚强的伪装外壳,等到那个时候,她们就会默默的认命,默默的承认着一切。
哪怕这一切是多么的不公平,充满了伤害。
女性的伟大和愚昧,往往都集中体现在这里。
她在等待。
等待了很久。
她在等待什么?
是否她心中其实也充满了欲 望?
女人,女人明明很想要,为何嘴上一定要说“不要”,白雪懂女人心,他会怎么做?
他什么都沒做,他只是站在远处,望着这个女人,就在这女人不远处还有一个不小的碧落湖泊,奇怪的是他也沒有去喝水。
他放佛看呆了。
女人等了很久,也沒有等到她认为该來的一切。
然后她睁开了眼,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怒烧的火焰。
“为什么?”
白雪双手抱胸,含笑道:“为什么什么?”
女人的声音变得嘶哑,大声尖叫:“难道我不够好所以你不愿意??”
白雪道:“你很好,只是我不好。”
女人死死的盯着白雪望了很久,道:“你不是蝶恋花?”
白雪道:“我是”
女人厉声道:“你不配你就是个禽 兽禽 兽不如”
白雪只能拼命的揉着他的鼻子,女人,他做了,是禽兽,不做,禽兽不如。
“蝶恋花一定不能让女人失望”那女人如蛇一般的在滚烫的沙子上扭动着自己的娇躯,喘息道:“我相信你,其实你心底一定是想要的……”
白雪身子如同木雕刻了一般动也不动,沉声道:“我不想要。”
“你”那女人的身子也突然僵硬了,她伏倒在沙子上失声痛哭,哭声惨厉。
白雪道:“你哭什么?”
那女人边哭边骂道:“你管我哭什么我就要死了,难道还不能哭一会儿吗?”
白雪道:“谁要杀你?”
“我自己。”那女人痛哭着道:“我被春蛇咬了,如果……”她抬起脑袋,脸容如梨花,目光中竟有无限的哀伤,她轻咬着嘴唇道:“如果沒有男人……我就要活不过……”
白奄疑道:“这……”
那女人又垂下了脑袋道:“我知道,你心底一定当我是不要脸的……女人,但我已沒有……办法了…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
每个人都有求生的权利,她这么做并沒有错。
白雪道:“你中毒的部位在哪里,可否给在下看下,或许我可以帮你。”
那女人低泣道:“沒有用的…这种毒……沒有用的……”
她哭泣着已经露出了自己白玉般的肚皮,那肚皮光洁无瑕,只是恍惚间竟慢慢的胀大了,不一会儿,便已是大腹便便,如同六月怀胎之象。
“杀了我”那女人也不知从身下何处取出一把钢刀,递过來,哀求道:“杀了我?我已经受不了了……”
“这肚子?”白雪心中迟疑,“她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好你不杀我”那女人见白雪不肯接刀,惨笑道:“那我杀我自己”
她手腕翻转,已经一刀割在自己的咽喉上,鲜血顿时如烟花般飞扬,点点飞扬溅在白雪的衣裳上,红的耀眼
“你?”白雪沒想到她居然会说死就死,一刀结束了自己的性命。
“难道她真的中了毒?真的……我岂非害死了一个无辜的人?”
烈日曝晒,白雪额头上冷汗直下,他望着这惨死的女人,突然,那女人的肚皮自内而外的翻开,鲜血狂喷,居然慢慢的爬出一个浑身湿答答的粘满白皮的婴儿,他仰起脑袋翻动着死灰色的双眼,望着白雪,尖声大哭
白雪倒吸了一口气,面容“唰”的雪白。
奈何桥上,孟婆冷声道:“你说他杀还是不杀?”
龟大爷道:“斩草除根,当然要杀了以绝后患”他已经赤红了眼睛,放佛沉浸其中了,自己就是白雪,渐渐的迷失在了这亦真亦假的氛围里。
孟婆道:“他不过是个婴儿,你或许能忍得下心杀他,不过白雪就难说了。”
“他……”龟大爷也很担心白雪的选择,就在此时,一直黑色的影子从孟婆的怀里窜出,箭也似的往彼岸的白雪奔去。
“暹罗猫?”孟婆面色一变,大声呼唤:“你要做什么快回來”
可惜,黑影一闪,暹罗猫的身法快逾闪电,已经去的远了。
“这只暹罗猫怎么会?她明明已经喝下我的忘魂汤,为什么还会??莫非她真的是……”
白雪望着个婴儿,叹息道:“你的命不好,一出生,母亲已经走了。”
那婴儿听到白雪的话,似乎能够听懂,他居然能够邪恶的一笑,“咯”笑着,突然伏倒在他母亲的肚子上,“咯渣咯渣”,开始大口大口的啃噬着自己的脐带,然后是吃掉胎盘,继而疯狂的啃咬着她的内脏、血肉,他边吃边长,以一种令人惊骇的速度,迅速长大,转眼间已是人高马大,身躯健壮,变成大人,一头还沾惹着血丝的长发披散了满脸。
“这……怎么会这样?”白雪亲眼所见这般可怖的一幕,只觉得浑身发冷,早已被晒得干枯的身子又冒出数不尽的冷汗顺着脊背一点点的流下。
“你还我母亲命來”那婴孩的声音沙哑低靡,他如同疯子般扑身过來,张开森森白牙想要咬死白雪。
白雪手一招,那柄钢刀竟似自动飞到他掌中來,一刀劈出,那婴孩被劈作两半,猩红火热的鲜血溅在了白雪的脸上。
“啊”尖利的婴儿惨叫声中,他缓缓向后倒去,遮盖住颜面的散发也顺势滑向两边,露出了他的容颜。
刹那间,白雪的心沉到了谷底,“咣当”,手中的刀落地,他突然忍不住发了疯一般的颤抖,整个人蜷缩在滚烫的沙子上,突然发狂,不停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在地上打滚,用脸狠狠地擦着地面直到鲜血淋漓,就好像一只发狂的野狗一般。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厉声惨叫,突然“呕”一声拼命的呕吐着胃里的食物,拼命的往外吐。
那张脸,白雪在那婴儿长大的脸上看到的是----他自己的脸。
“我杀了他,他就是我,那我是谁?我又杀了谁?”白雪的思绪被打成一个乱结,浑身抽搐,“我杀了我自己?还是自己杀了我?”
“对是我杀了我自己”
白雅佛终于想明白了,他居然能够站起身來,重新拿起钢刀,朝自己的脖子抹去。
“我杀了我自己”
“怎么会这样”龟大爷赤目圆瞪,一把抓起孟婆厉声道:“说是不是你这个妖婆子做的?”
孟婆冷笑不语。
龟大爷两个大耳光扇过去,孟婆的脸登时肿大如馒头。
“快点说怎么解救否则老子现在就弄死你”
“太迟了……”孟婆根本不怕龟大爷的威胁,她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厉声大笑道:“一切都太迟了,现在做什么都來不及了,白雪就要杀死他自己了。”
“你”龟大爷狠狠的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厉声道:“那你也不用活了”
孟婆被这一脚踢飞,口喷鲜血狂笑道:“能够有蟠龙陪葬,我死而无憾只有我是对的哈哈哈我早说了,这世上能杀蟠龙的人只有他自己我是对的”
蟠龙?白雪?
现在,白雪根本听不到这些,他脑子里唯一的一个声音就是:“我杀死了我自己,我要死我已经死了……”在反复地说,反复的说,如同梵音咒语。
刀光一闪。
刀光闪过,却沒有鲜血飞溅,“叮”一声响,是钢刀落地的声音。
“喵。”暹罗猫拍掉白雪掌中的钢刀,一下子跳到他的怀里,静静的望着白雪的眼睛。
她那双奇异的眼珠,一混一清,宛如两个不同的世界,碧落黄泉两不见。
白雪被这双眼睛一瞧,忽然间心中敲起一声重重的钟鸣,终于清醒过來,他瞠目望着地上的鲜血和尸体,再看到那柄钢刀,最后望见暹罗猫的身子。
“小猫?你怎么來了?你又救了我?”
“喵。”暹罗猫打了个哈欠,伸伸尾巴一副小意思的模样。
“我.....好可怕的迷心术......”白雪已经完全想起來了,他差点杀死自己,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实在是百般滋味在心头,突然,一股淡淡的神秘的幽香传來,白雪望去,原來是那朵彼岸花在怒放。
洁白如雪的彼岸花在向白雪招手,他历尽辛苦险阻,终于可以采到这朵花了。
白雪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缓缓想要走过去。
“喵”
在怀里的暹罗猫望见白雪的行动,突然毫毛根根竖起,尖声大叫。
“哎呀小猫你别吵,等我采了花我们就回去......”白雪拍拍暹罗猫的脑袋以示安慰。
“呼呼”暹罗猫见白雪不理它,急的直跳脚,突然一发狠,居然一口就咬在白雪胸口嫩肉上。
暹罗猫的爪牙之利,天下无双,这一下在情急之下更是咬得极重,顿时咬下白雪一块肉來。
剧痛惊醒了白雪,突然间,异变再生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