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是非曲折谁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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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那妖娆的妇人一愣,随即笑道:“小官人莫不是认错了人,奴家姓秦,单名一个婵字。[]”

    陈越之前其实也是开个玩笑罢了,不说时间对不上,那武松做堵头的地方也是在清河县,离此处可是有十万八千里。

    妇人说完匆匆走下楼来打开木门,朝着陈越盈盈作了一个万福:“小官人刚才没有受伤吧?奴家刚才一时失手,还望小官人宽恕则个。”

    这妇人两腮微红,黛眉如月,一双杏眼修长妩媚,说话时明眸脉脉直视陈越双目,仿佛能拨人心弦,说完又微微垂下眼睑,倒是娇羞勾人的很。

    好在陈越前世今生都是见惯美女的,定力自然非同一般,笑道:“不妨事。”

    秦婵道:“小官人若是没有其他事情,不如到家中去喝口热茶去去寒气,便当做奴家赔礼可好?”

    陈越不清楚对方是真想赔礼还是仅仅客气的表示一下,况且还要回去做些功课,元宵一过,陈立就给他布置了不少课业,这几天又忙着花露水的事,再拖下去说不得又要被罚了。正要推辞离开,巷道那头传来一阵呼喝声,先前那被人围攻的汉子拿着只剩下半截的棍子,边往身后胡乱挥舞边朝这边冲过来,后面几个泼皮追在后面斥骂不休,有几人手上也找了各式“武器”朝着大汉背后招呼。【叶*子】【悠*悠】

    秦婵转头一看,脸色瞬间就白了下去,失声叫道:“六郎!”

    陈越暗道不好,这女的和那大汉认识,看样子关系还非同一般,这下叫出声来后面那几个泼皮肯定也听见了,定然要被波及到,自己又站在这里与她叙话,怕是要被认作与她一伙的。

    本来以陈越的家世自是不用怕这些街面上的混混,但这种时候怕是来不及说清楚,要是就此遭了无妄之灾可就冤了,赶忙往秦婵身上一推,想将她推到门里去,自己也要先进去躲避一阵。秦婵正要转身往那汉子方向跑过去,陈越本是想推她肩膀,却被她身子一转正好按她右边胸口一团软肉上。

    “啊……”秦婵娇呼一声,往后退了一步,陈越也意识到不对把手收了回来,可是往前倾的身子却没有止住,倒在秦婵娇柔的身子上,秦婵没有立稳脚又被门槛绊倒,结果陈越就压在她身上与她一同摔到了门里。

    秦婵轻呼一声,目瞪口呆地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媚俏脸几乎呼吸可闻,陈越也愣了一下,急忙解释:“小娘子不要误会……我是想……”

    “……还不起来……”秦婵羞红着脸想要推开陈越,却是刚才摔得有些疼了,手上使不上力气。[]

    “呃,”陈越赶紧撑着地面爬起来,一面又连连道歉:“我是想让你先进房中避一避……”

    那大汉正好看到这一幕,不知陈越是什么人,以为是那些泼皮一伙,急得怒吼一声,把手中半截棍子往身后用力一掷,将人阻了一阻,就往这边冲过来。

    秦婵挣扎着爬起来还要出去,被陈越一把拉住。

    “你现在出去有何用,只能给你那‘六郎’添乱,待他回来我们快些关上门,量那些泼才也不敢强闯民宅。”

    “可万一六郎出事怎么办……”秦婵急得红了眼眶,“他们还不都是因为我的事……我去了他们便不会难为六郎了。”

    陈越奇道:“怎么,他们想要强抢民女?”这类事情在此时倒是常见,占人田地陷害苦主的事情各家大族身上屡见不鲜,这田地可是农民的命根子,尚且能强占了去。相比之下强纳民女的事情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这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在杭州这样的大城之中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如此,哪户人家竟然连遮羞布都不套一块就敢出来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不是的……”秦婵正要解释,她口中的“六郎”已经冲到门前,见陈越拉住秦婵的人还没放开,劈手就是一掌挥过来。

    幸好陈越站在房门里面,离那大汉有些距离,往后退了一步闪开了。

    秦婵赶紧拉住大汉,急声道:“六郎停手!这位官人与他们不是一起的,快进来。”说着把大汉往里一拉,立刻把门关上。

    后面几个泼皮追到门前进不来,在外面“砰砰砰”地砸着门,一边叫嚣:“秦六你今日让我们寻着了住处,快把那小娘皮交出来,不然拆了你的房子!”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陈公子已经仁至义尽了!”

    “要么还钱,要么交人,若是陈公子发起火来你们可吃罪不起!”

    被唤作秦六的大汉听到自家姐姐说的话看了陈越一眼,没有多言,去旁边抄起一张凳子站到门后。

    “陈公子?倒是跟我同姓,真是丢陈家人的脸面。”暂时安全下来,陈越便不担心会被殃及,就算外面的人破门进来,想必也是有时间表明身份了,忍不住出生埋怨几句。

    又转头对秦婵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若是方便的话和我说说?”

    秦婵担心的望了望不断被敲击的门板,转过头来道:“今日不意将小官人牵连进来,实在是对不住了。前些日子家中出了事,我与六郎来杭州投奔亲戚,到了这边却寻不到人,便租了屋子暂且住下,不想六郎关扑被人设局骗走了全部盘缠还欠了三贯钱,实在无法可想,奴家便以身作抵赎了六郎出来,只是后来凑齐了钱去还债时,三贯竟滚利翻作了十贯,欠条也被转到了这位陈公子手上……”

    陈越听她简单说了一遍经过,仔细想了想,自己家中当是不会出这种人的,义愤填膺地道:“这什么陈公子心也忒黑了,分明便是讹诈,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也不知是哪个陈家?”

    秦婵叹了口气:“听说是城中数得着的大户人家,也不知是哪一家,只知道那人是排行第五,叫做陈越的。哎……若当真过不去时,说不得我也只好委身与人,六郎终归是家中最后一丝香火……”

    秦六郎本来正盯着门板,闻言回头怒道:“姐姐说的什么话,我秦六岂是贪生怕死之人,一人做事一人当,大不了与那陈越拼个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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