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单思华矫捷的身手更是让耗子震惊不已,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听到要梦婷的哭喊,耗子颇有些气愤,恨声接道:“婷姐,以前在两龙镇的时候,也听小雀哥经常提到你,还以为你是一个敢爱敢恨,拿得起放得下的大姐大,沒想到你竟然不顾这么多人的劝阻,还要寻死,你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
耗子的声音不是很大,但却犹如一记闷棍敲打在所有人的心头,众人不由得暗暗赞同耗子的观点,都转而对他投來赞许的眼光,要梦婷也似乎受到影响,暂时停止了哭泣,
耗子见状,有些得意地接道:“你想想看,小华哥费了这么大的劲,找來这么多人帮忙,好不容易才把你从应奎那个混蛋手里救出來,现在你妈妈也來了,你却要在这里寻死觅活的,你还有沒有一点理智,”
“你们以为我想这样吗,”要梦婷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淡淡地接道:“实话告诉你们,我现在已经离不开蛮牛的那些香烟,如果一天不抽,我的全身就像被抽了筋一样无力,骨头里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难受,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原來如此,
想必要梦婷是想起那种香烟的依赖,钱小红闻言不解地问道:“婷婷,你说你想要什么,妈妈一定会给你买,就算倾家荡产也沒关系,只要你愿意离开那个混蛋,不再抽他给你的香烟,”
就在这时,一直沒有多话的游局长走到要梦婷面前,先深深地望了一眼单思华,然后扶起要梦婷,一字一句地说道:“婷婷,听我的,只要你坚持住,不消半年,就不会再这么难受的,你一定要坚持住,”
要梦婷和游局长的关系,单思华清楚,游局长这深深的一眼或许包含的意思很多,但单思华并不是很明白,不过单思华知道,这眼神在传达着一个信息,意思就是先什么也不说,等把要梦婷的事情处理好,稍后再给单思华详细解释,单思华沒有忘记游局长托付他找小白算账的那档事,
在单思华看來,游局长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不管怎么说,要梦婷曾经做过游局长的小三,游局长也曾经在要梦婷的温柔乡中徘徊,现在要梦婷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游局长必须得想办法解决,
钱小红闻言,急道:“游局长,你有什么办法吗,请你一定要帮帮我的女儿,我不想看到她这样受罪,”
“放心吧,我有这方面的朋友,可以帮助婷婷戒掉那些香烟的,”游局长表情凝重地说着,并沒有开玩笑的意思,
单思华明白,游局长这是准备将要梦婷送到什么强制所之类的地方去接受治疗,当即满怀感激地说道:“游局长,既然这样,事不宜迟,你马上安排婷婷去接受那个什么强制的地方吧,”
在场的人当中,除了两个当事人,就只有单思华清楚要梦婷和游局长包养小三的这层关系,当然,高长江也略知其一,但并不清楚是这种关系,
游局长和要梦婷之间存在着**关系,那么游局长所说的话并不是信口开河,从游局长派人送酒菜到羁押室里面这件事情可以看出,游局长在市区也有一定的势力,肯定会帮助要梦婷摆脱对那种香烟的依赖,
对此,单思华深信不疑,
要梦婷当然也愿意接受这样的治疗,虽然她非常难受,也渴望再次品味那种香烟所带來的欢愉,但她更希望像正常人那样快乐地生活,继续过以前那种无拘无束的日子,不再受那种香烟的依赖,不再受应奎的摆布,
游局长闻言点点头,随即拨通一个号码,大家都凝神静气,目不转睛地盯着游局长的表情变化,
电话通了,游局长先是对着话筒简单地说了几句客套话,然后提出有一个侄女受了坏人的愚弄,要对方帮忙照看一下,说准备送到对方那里,
从通话内容可以听出,游局长在央求对方帮忙,收留要梦婷,单思华不由得有些紧张,死死盯着游局长,而游局长这个时候也用眼光不经意地瞟向单思华,四目相对,单思华用眼神暗示游局长,这件事情一定要办妥,同时暗示游局长,不要忘记,在古城镇还有游丽和小白的事情需要处理,
游局长对此心领神会,稍微稽首,继续对着话筒“嗯嗯啊啊”地打起了官腔,随后挂掉电话,先对着单思华做了一个请放心的眼神,然后对要梦婷吩咐道:“走吧,我的朋友已经安排好了,现在就带你过去,到了那边以后一定要听从他们的安排,这样对你恢复比较好,”
听说要带女儿去什么强制的地方,钱小红有些不放心,提出要一同前往,也好照应要梦婷的生活起居,游局长略一沉思,同意了钱小红的要求,
原本处于这种强制戒掉依赖的东西,在精神上就很脆弱,如果有一个至亲的人守护在左右,对其恢复正常非常有利,游局长当然希望能够有人陪着要梦婷,
钱小红來市区就是为了找到要梦婷,现在要梦婷被带去那种地方,钱小红提出要陪同也属正常,可怜天下父母心,谁又不心痛自己的子女,
要梦婷环视一遍屋里的人,最后将目光落在单思华身上,淡淡地补充一句:“思华,你一定要等我治好,等我回來,”
大家不解地看着要梦婷,从要梦婷的表情來看,有种要上战场的感觉,
“嗯”单思华点点头,不明白要梦婷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一句,为了不影响要梦婷的情绪,便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游局长带着钱小红母女离开后,房间里只剩下三人,单思华、高长江和耗子,
“小华哥,你的身手真的可以,你收我做徒弟吧,我想跟你学,以后就不用怕被别人群殴了,”耗子由衷地提出要求,被单思华断然拒绝:“耗子,你以前就是跟着小雀的,要拜我也得经过小雀的同意才行,”
耗子闻言随即耷拉下头,脸上的兴奋劲一扫而光,单思华见状,意识到这样回答太伤耗子的心,便接了一句:“耗子,不是我不答应,这件事情我们缓一缓,再说我们现在还有一大摊事情需要处理,也不是时候,”
有了单思华这句话,耗子脸上马上浮起满足的笑意,使劲地点点头,沒有再提出异议,
单思华转而问向高长江,接着刚才的话題道:“对了,高叔叔,你还沒有告诉我们,你是怎么到医院去的,”
之前刚刚说到这个问題的时候,要梦婷突然要撞墙,打断了高长江的叙述,现在游局长将要梦婷母女送去治疗的地方,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三人,单思华自然而然就接着刚才的话題,想要搞清楚应奎那边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当时我躲脱三娃那些人以后,想第一时间通知你们,但沒有电话,我又记不住你们的电话号码,又怕被那些人追赶,只好想到盛豪大酒店來找你们,不曾想这个房间沒有续订,我就只看到你的有些东西在里面,酒店里的人又不愿意透露那个游局长的电话号码,沒办法我只能另外打主意,结果刚出电梯门,我就失去知觉,不省人事,后面的情况你们都知道,就是这样的一回事,”
听完高长江的追述,单思华似有所悟地接道:“高叔叔,你还忘了告诉我,他们为什么要把你抓进机房,还有,你在机房看到些什么,”
“因为他们说,我在机房外面偷窥那个猫眼的时候,被他们发现了,他们便把我关进了机房,”高长江继续说道:“我在机房里就看到一些像是化学实验一样的仪器,其他并沒有什么,只有一点给我的印象最深,机房里面的桌子和那些仪器搞得非常的干净,给人一种非常整洁的感觉,”
高长江的描述让单思华想起了在南方夜探曾医生家那栋独门小楼的情形,
记得那天晚上,他和春仔一同摸索到曾医生家三楼的房间时,也是看到有些一尘不染的仪器,像是做化学实验一般,后來才知道是加工那些东西的容器,
听高长江的描述,高长江所看到的那些仪器,和当初在曾医生家楼上看到的东西非常相似,莫非应奎这个混蛋也在加工那些东西,
高长江接下來的回答证实了单思华的猜测,
“当时我被他们带进机房里面,有个说普通话,脸上一道刀疤,样子长得挺吓人的男的说什么我发觉了他们的秘密,要那个叫三娃的人注意点,但我确实不知道那些东西是做什么的,看样子他们倒有些做贼心虚,后來我被带出來那间小黑屋以后,发现那些仪器全部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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