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所谓的密室虽看上去很黑,却有流水的声音,伊莲侧耳听了听,顺着声音的方向寻了过去,正心中揣测着这个密室的作用时,脚下一个不稳,她身子霍地前倾,一个不稳跌倒在一块湿漉漉的平台上,手不安地顺着平台的边沿摸了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手惊地一弹,她顿时想起那如魔咒般的冷语:这个密室是供奉索贝克神使的地方,不想死就不要乱动。大文学
小神殿大厅内。
从妮菲尔塔莉被带离的那一刻起,塞提法老便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这空穴不来风啊,一日前他听到了关于两位皇子爱上同一个女人的传闻。虽然这只是几个女人们相互揣测的传言,可这传言竟然在他选的几位摄政王子妃的嘴里相互说道,甚至伊斯诺夫特姑娘还忧郁的得了痛心病,结果一病不起。大皇后图雅知道了侄女一病不起的消息后,更是不依不饶地要用神刑除了这个祸害王庭的妖女。大文学
“法老,密室……”拉美西斯欲言又止,他了解法老,作为一家之长,一国之君,无论何时他都有绝对的权威,他要进行的事,劝说停止是毫无意义的。一想到密室里的情景,他便心急如焚,那样一个地方,男人进去都会不寒而栗,伊莲这样的娇弱女子又如何能不害怕。
塞提法老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小儿子,淡淡道,“你们两个跟我进来。还有伊泰尔提你也一起。”
大祭司俊颜冷淡,双手扣于身前躬身行了个礼。他快步上前行于几位皇室成员之前,密室门前伊泰尔提将早已准备好的火把点燃吩咐几个小祭司挂于密室内。
对于霍然打开的密室门还有突如其来的光亮,伊莲仿佛见到了希望般。但当她看清楚身处之地时惊的差点没有叫出声来。她居然跌在了一块浮动的木板上,而她的身边则是几条成年短吻鳄。水一波一波地侵蚀着木板,仿佛电流过身般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藉着火光看见了乌塞尔,还有塞吉斯皇子以及法老塞提。
他们似乎也正在看她。
“这是怎么回事?”塞吉斯看了眼大祭司伊泰尔提缓缓开口,“她怎么到那里面去了?”
“这位姑娘没有遵照规矩安静的等着。大文学”
恨恨地看了眼大祭司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伊莲有苦难言,她被带到这个该死的屋子后,那个变态的冷面男人就告诫说:没有水的地方隐藏着黑暗的力量,将带你走向死亡。要不是他这句鬼话,本着她蓝伊莲安全第一的人生奥义怎会在不了解情况下就胡走乱窜呢。
塞提法老默默看了眼塞吉斯,淡然道:“原本男人风流倜傥,四处留情也并非坏事,但如果兄弟间为了女人争风吃醋,大伤了和气就有失皇家风范了。”
“父王多虑了,这种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咱们家族。”拉美西斯从进入密室后就只看了一眼蓝伊莲,但他心里清楚这丫头此时此刻定是充满了胆怯,毕竟她是个贪生怕死的家伙,不,应该是个怕痛的家伙。
“哦!”瞥了眼小儿子,只见他从容地立在身边丝毫不为池中女孩所动,反倒是大儿子塞吉斯脸上显出少许关切的神情来。思索片刻,塞提法老示意大祭司伊泰尔提命人向供奉着短吻鳄的池内注水。
半跪在浮动的木板上,伊莲一颗心悬在了嗓子眼,水沿着池壁上的孔洞注入,木板一寸寸上浮,虽然身边游动着条条长相并不好看的鳄鱼,但幸运的是它们只是乖乖的在木板四周活动。正待心情放松一下时,木板突然晃动了下,被什么东西拽住,顷刻间水涌上板面,凉凉的水充斥在周身,很快她的脚踝已经没入水中,慌忙侧脸看向站着池边的几个男人,伊莲双唇颤抖,“快把水停了,停下啊~。”
“听见没有,把水停下。”
“告诉我,”塞提法老如盯住猎物的猎豹般,双目炯炯道,“他们俩和你是什么关系。”
“法老王,妮菲尔塔莉只是我殿中的使女。”
“我没问你。”不悦地看了眼小儿子,知子莫若父,他这个小儿子他再清楚不过了,塞提法老怒责道,“只是个使女你又何必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法老王,皇弟说的没错,这姑娘是他殿上的使女。”
“怎么你也来说情了。”斜了眼一向气度雅致的大儿子,塞提法老摇摇头,“一个风花女子还嫌不够闹腾是吧?现在又多加个来历不明的。”
“你不是要问我和你两个儿子什么关系么,”伊莲眼见水越涨越高,而这几个男人站在安全的地方如没事人般聊着天,她愤怒地起身大叫,却不想浮板上重心突然一变,让她整个人往前倾倒。正无法抑制的往前扑倒时,一只长杆从池外探入,拦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待到站稳抬头一瞅才知刚伸出援手的正是那个变态的冷面男人——大祭司伊泰尔提。
有些狼狈地用手缕了缕头发,伊莲一手扶着长杆尴尬道,“法老王我是摄政王子的使女。至于大皇子,他曾经救过昏迷的我。”
审视着在水中颤抖的女孩,塞提法老没有丝毫的犹豫,快步上前一把夺过伊泰尔提手中的长杆,使劲一抽,女孩瞬间摔倒在池中。
“不,不——”胡乱在水中扑腾着,伊莲语无伦次的叫喊,那声音早没有了往日的甜美,尖利、恐惧、绝望充斥在她的喉管中,双手拼命的想往浮木板上扒,却感觉那硬质的鳄鱼皮划过她的柔肤,“乌塞尔,乌塞……啊——,快把水放掉啊,快啊,”呜咽着,她将整个身体使劲向浮板上攀去,可那光溜溜的板面让她无处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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