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晴被沈浩的话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在打什么主意,只把目光看着费柴。
费柴也没想到沈浩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也把疑惑的目光看着沈浩,沈浩情知这俩人有点误会了,忙说:“不不不,我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意思。”
一直没说话的赵怡芳此时却笑着对沈浩说:“平时净干坏事,现在被人误会了吧,呵呵。”
听到赵怡芳这句话,费柴和沈晴晴都松了一口气,至少沈浩并不是对沈晴晴有什么非分之想。费柴笑着,力图释缓一下刚才的尴尬气氛,就说:“沈总,你干女儿那么多,还想认啊。”
沈浩脸色发白,说话居然有些小结巴了,解释道:“老费,晴晴,这里头你们对我可能有些误解,我解释下哈。其实我啊,一直特别羡慕老费,身边的女孩子都是很贴心的,不管是不是那个关系啊,回头一看我身边儿这些,全是追金逐银的货色。”
沈晴晴说:“老师是以诚待人,我们当然对他贴心了,你一开始就是靠钱去堆,人家当然就图钱了?”
赵怡芳听了对沈浩说:“晴晴说话在理啊,沈总,想身边的人贴心,光靠钱是不行的。”
沈浩先是点头,但随即说:“可是没钱也不行啊,这人生在世,干啥不得花钱啊。”
沈晴晴说:“钱当然重要啊,只是光有钱肯定不行,光是一个滥好人肯定也不行,女人啊,最好是能遇到一个有钱的滥好人。”
沈浩说:“那行啊,那就给我个机会,让我当个有钱的滥好人吧,不过目前只是对你。”他说着,又看了费柴一眼,然后接着对沈晴晴说:“放心,就算看在你老师的面子上,我也不会对你乱来的,我就是想体会一下身边有个贴心人的感觉。”
沈晴晴为难地说:“虽说你是老师的好朋友,看上去人也还可以,可就这么直愣愣的让我对你贴心,怎么贴呀……我要说可以,那不就是骗你了嘛
沈浩慌道:“别呀,再说那钱也不是给你的,是给老费添置设备的……”
费柴却在一旁笑着对沈浩说:“老沈啊,你其实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沈浩说:“你这啥意思?”
费柴说:“你不是觉得身边的女人没贴心的吗?其实你有啊。”
沈浩问道:“有?谁?”
费柴不说话,只把眼神儿往赵怡芳身上瞟,赵怡芳笑道:“干嘛,别往我身上拐啊。”
沈浩也说:“你说她?你别逗了你。”
费柴说:“难道怡芳不是你的贴心人?自打老邱走了,怡芳一直帮衬着你,跟着你干,帮你做了多少事,赚了多少钱,你还觉得她不贴心?”
沈浩看看赵怡芳,又看看沈晴晴,摇头说:“不对不对,这里头总是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你说的虽然有理,但我总觉得不对劲,肯定有什么地方出岔子了,感觉不对。”
赵怡芳笑着对费柴说:“哥,他呀,就是觉得我老,又不够漂亮,不够风骚而已,我哪儿能跟那些漂亮小妞比呀,都大妈级人物了……”
“不是不是,也不是这个意思。”沈浩辩解着,声音却低了下去。
费柴笑道:“怡芳,你说对了,他就是因为这个,看来自己也察觉出来了。”
沈浩楞了一阵子,叹了一口气对费柴说:“算了老费,看来我是达不到你的境界了,你那一套对付女孩子的方法,我学不来的。”
沈晴晴此时却懂事地凑上去说:“别这么消沉嘛干爹,你能做那么大的生意,什么东西学不会啊,来,我敬你杯酒。”
赵怡芳在一旁笑着提醒道:“还不赶紧端起杯子来,人家晴晴都喊了你干爹了。”
沈浩这才如梦方醒,开心的不行,这个干女儿啊,总算是认上了,大刺刺的嘴巴二十分钟不停,许了不少的诺,但一本正经的还真没揩沈晴晴什么油,倒是沈晴晴看起来还主动些。
酒过三巡,沈浩兴致越发的高了,说吃完了饭就到蓝月亮去一醉方休。费柴笑道:“我还以为咱们上次去蓝月亮就是最后一回了呢,你还没打出去啊。”
“哦。”沈浩敲着脑袋说“你瞧我这记性,忘了跟你说了,怡芳啊,这次回来说想休息一段时间,不想跟我做生意了,我就打算把蓝月亮半价转给她,让她先打理着,也算是还在省城给咱们留个聚会的地儿,也是一举两得啊。”
费柴听了也很高兴,尽管他也不是常去那儿的,但若是没有了,也觉得生活中欠缺了点什么,于是忙举杯像赵怡芳道贺,虽然只是个酒吧,但也是自己当老板呢。
赵怡芳一边和他们碰杯,一边说:“就是个小生意,有什么可贺的,不过沈总把酒吧转让给我提了个条件,那就是让柴哥的待遇不变,还享受一份干股和楼上的房间。”
费柴说:“这到不必,你们……”
赵怡芳说:“你倒让我说完啊。我下午去查酒吧的账目,发现柴哥那个干股只是名义上的,从来也没分过红,只是有几回签过单。以后咱们还是要把账目理清的好,还有啊,那酒吧楼上的房间柴哥当然还可以照用,但我得附加一个条件,不可以带女孩子上去睡觉!”
沈浩对费柴抱歉地说:“老费,新老板新规矩,这我也没办法的
费柴笑道:“没问题,绝不违规。”他说着话当然有把握,虽然那房间也去过不少女孩子,但真正在那房间里和费柴有过关系的,也只有秀芝一人,而她现在已经嫁给了朱亚军,夫唱妇随的恩爱的不得了,不会再和费柴鸳梦重温了,而且费柴即便是想找女孩子亲热一下,一般也喜欢去酒店,那房间还真没怎么用过。因此答应的很痛快。
四人酒足饭饱后,都开不了车,沈浩就打电话叫了司机来送大家去蓝月亮,自然又是一顿狂喝,沈浩和沈晴晴刚成了‘父女’,自然是省不得,就连一向端庄稳重的赵怡芳酒兴也似乎是特别的好,最后也喝的站不稳了,还要指导费柴练太极,结果太极练成了醉拳,反被费柴一掌托到腋下,倒在沙发上,引得沈浩一阵喝彩。原来他还未见过赵怡芳被人打倒过,就算有次因为拆迁纠纷,对方来了几十人凶神恶煞的拿着棍棒,她也没吃过亏,今日却被费柴托了一掌,看来是真的醉了。
最终,赵怡芳醉的人事不省,沈浩坏笑道:“赶紧的,把她抱你房里去。”
费柴一时没明白,忙说:“别呀,我对她从没有过额外的想法啊,我们可是最好的朋友。”
沈浩敲了一下费柴的脑门儿说:“还说我坏!你还不一样的思想不纯洁!我是说她不是不准比带女人去你房间睡觉吗?现在她醉成这样儿,你就把他弄你房里去,这样一来她就自己先破了规矩,以后就不好管你啦。”
费柴听了恍然大悟,笑道:“真有你的,难怪你能把生意做那么大!”
沈浩坏笑道:“别废话了,赶紧的。”
沈晴晴觉得有趣,说:“我也来帮忙。”于是三人抬手抬脚的就把赵怡芳弄上了楼,费柴打开房间,三人又合力把赵怡芳放在床上。沈浩又笑着说:“要不咱们让晴晴帮忙把她衣服都脱了,明儿她一醒会不会觉得发生了什么啊。”
费柴忙说:“别,那太过分了。而且算你的还是算我的啊,她的拳脚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想活我还想活呢。”
沈浩说:“那可不一定,老邱走了这么多年了,我就不信她完全不想。”
费柴说:“难怪你身边没贴心的人,瞧你脑子里都想的是啥啊,得了,晴晴帮她把外衣和鞋脱了,盖好了咱们走。”
沈晴晴也说:“就是,看来我干爹就是个大坏狼。”说着,先帮赵怡芳把鞋脱了,但是外衣却脱不下来,只得喊费柴过来帮忙,费柴一边嘴里嘀嘀咕咕的跟赵怡芳说着话,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听见,一边帮沈晴晴把她的身子托起来,沈晴晴才帮赵怡芳把外衣脱了,费柴又才慢慢的把赵怡芳放到在床上,沈晴晴拉过杯子来给她盖了,费柴这才说:“行了,咱们也找地儿睡去吧,我脑袋也晕的不行了。”说着就要站起来,忽然感觉到赵怡芳好像拉了一下他的手,但没多少力气,稍微一用力就挣脱开了,不知怎么的,费柴顿时觉得有些心疼,就对沈晴晴说:“晴晴,要不你留下照顾照顾她?他醉的厉害,而且你也喝了不少,就别来回来去跑了。”
沈晴晴也正好不想动弹呢,于是就说:“那行啊,就是明天我上班可能要迟到了,你得帮我请假。”
费柴满口答应了,和了沈浩一起出来,沈浩笑道:“你还是信不过我啊,放心,虽说认了干女儿,毕竟她还是你的人,我再怎么也不会动你的人啊。”
费柴也笑着解释道:“你可别胡说,说的我好像晴晴也有什么似的,反正……以后对她好点儿吧。”
沈浩说:“这个不用你说,我是打算把这个当真正的干女儿看待的,和那些自己都不待见自己的女人不可同日而语。”
虽说沈浩这些年也算是读了一些书,但依旧时不时的爱犯点乱用成语的毛病,但费柴没纠正他,朋友嘛,求大同存小异,更用不着去揪这些小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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