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的头发并不能遮住视线,郝书记的火烧火燎,被张建中看得一清二楚。他还发现,郝书记睡裙里什么也没穿,两颗葡萄清晰可见,她也太大胆了,也太营荡了。
老李没能让她爽吗?老李力不从心吗?看来自己不承担起这责任,有哪么一天,她还不红杏出墻?反正她也会对不起老李,倒不如让她替代敏敏,让我张建中爽个彻底。
郝书记并不知张建中在想什么,却见那东东跳了跳,惊得她双眼瞪大,以为要膨胀了,双腿不由一夹,像是迎接和承受他的膨胀。
“让它进来吧!”敏敏说。张建中抬了抬屁股,磨菇头就不见了,“妈,可以了。”
“是吗?是吗?”郝书记便伸出双手扶着敏敏的屁屁。
“我往下了啊!”
“来,你来。”
那根棒棒糖一点点消失,敏敏的水又被挤了出来,顺着杆儿往下淌,停了下来,屁屁不动了。
“再进不去了?”张建中问。
“应该是了。”
郝书记在后面问:“痛是不是?”
“有一点。”
“我托住呢!”郝书记不再坐在张建中的膝盖上,需要选择的时候,她的重心还是偏向女儿的,“你往下沉,没关系的。”
她屏住呼吸。
敏敏不争气地说:“我不敢。”
郝书记说:“小张帮她。”
“我怎么帮?”
“用手压她。”
看不见郝书记心里没底,这会儿看得清楚,能把握她下沉的分寸。
“他,他比你还有劲,你托不住的。”敏敏反对,张建中双手搭在敏敏的屁屁上,试着用劲,手指都嵌进臀肉里了,她还是没有下沉。
“你别紧张。”张建中说。
“你放松!”郝书记也意识到敏敏屁屁的肉绷得很紧。
“双腿不要撑着。”
“我放松了,放松了。”
张建中双手往下压,郝书记双手往上托,两人反向用劲,屁屁还是没有下沉。
“停一停。小张,你先停。”
张建中放了下压的劲。
“我们没配合好,我托得劲太大了。”郝书记说,“你压得时候别太狠,感觉我托的时候就收。”
敏敏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郝书记说:“不用。我们配合得好更保险。”
她松了松手,让自己蓄足劲,心里想,如果,有个粉笔什么的,在那杆儿上画上记印就好了,进一点,停一停。
“可以了吗?”敏敏问。
郝书记说:“你别急,先把气喘顺。”
这会儿,她有点不喜欢敏敏的长发遮住张建中的脸,如果,能眼神交流,不让敏敏知道,效果应该会更好。
“好了。小张,你用劲吧!”
“不行,不行。”敏敏叫了起来。
“怎么了?”
“我气上不来。”
“叫你别太紧张呢?”
“我好怕!”
“有什么好怕的?妈就在你身后。”
“我还是怕。”
“休息一下吧!”敏敏把手伸下来,抬了一下屁屁,把那东东拿开,彻底放心地趴在张建中身上喘气。那东东又冲着郝书记虎视眈眈,好像很委屈。
不是我想要你委屈,我早巴不得你钻到我里面来,只是现在不允许啊!
“算不了吧!”张建中说。
敏敏问:“生气了?”
“没有。”
“没有,你为什么说算了?”
“你不是怕吗?”
“我可以了,现在可以了。”敏敏的手又摸索着,扶着那东东,屁屁一沉,位置没对,就见磨菇头一滑,钻了出来。
“别心急。”郝书记说。
敏敏突然意识到什么,回头看了一下,见妈妈低头瞪着那地方,“你,你都看见了?”
她急得忙拉了一下裙子。
郝书记说:“你不要有心理顾虑,看见才更有把握。刚才,我还在想,如果,我跟小张有眼神交流,会更默契。我们不告诉你,你不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反而没有心理负担,每一次都要说准备好没有,说可以了。无形中,制造了紧张气氛,加大了你的心理负担。”
敏敏没有说话,却用劲地把裙子撩开,整个高翘的屁屁都呈现在眼前。
“你别赌气!”
“我没赌气,你不是要看吗?都让你看了。”敏敏的泪流在张建中脸上,“还要眼神交流是不是?交流,你们交流。”
她把遮盖住在张建中脸上的长发也撩开了。
郝书记说:“别人不理解,你还不理解吗?妈这都是为你好。”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来吧!来吧!”
郝书记对张建中说:“别管她!”
“不管,不管,你们都别管我,你们把我搞死好了。”
郝书记“扑哧”一声笑起来,说:“你就想,你就想。”敏敏反而气不起来了,也趴在张建中身上笑,笑一笑,背脊抖一抖,郝书记用劲拍了一她的背。
“别啊!别啊!拍进去了啊!”
“拍进去才好,不要我那么受累。”
如果说,郝书记刚才还有杂念,这会儿,却一点杂念也没有,而且,感觉今天一定能成事,一定能让敏敏把那根棒棒糖一点不剩全吞噬了。
郝书记的担心是从敏敏完全放松开始的。
“你不要膨胀啊!敏敏可受不了。”
好像张建中可以控制自己的膨胀。
敏敏问:“什么膨胀?”
郝书记发现说漏了嘴,好在敏敏没看见她脸上的神情,“你别管我们说什么,你只管放松就是了。”
“我都放松了,你还说,说,说。”
“就是要说啊!说得你一点意识也没有。”
“那你说吧!最好说小时候故事,说狼扮兔子外婆的故事。”敏敏笑嘻嘻地说。
郝书记给张建中使眼色,放在敏敏屁屁上的手便压下来。郝书记看着那根棒棒糖的杆儿,被敏敏吞了一公分。
“进去了。”敏敏说,“我感觉到了。”
“你别管。”
“再来,你们再来。”
郝书记偏不给张建中发信号,她要在敏敏无意识中一点点深入。
“周末,谁到边陲镇去了?要你留下来接待。”郝书记没话找话说。
“市里的领导。”
敏敏问:“不会是市长吧?”
“市长哪会去边陲镇那种地方。”张建中不想说得太详细。
“哪一天,我也去看看你们那个旅游区。”
敏敏说:“我也去。”
“你们可以住在丁总的度假村。”
郝书记给张建中使眼色,搭在屁屁上的手又往下压,不知是压得太用劲,还是郝书记托得不够劲,敏敏叫了起来。
“没事吧你?”郝书记问,敏敏没有回答她,郝书记对张建中说,“看看她怎么了?”
不用看张建中也知道敏敏怎么了,她整个人完全软掉了。
“掐人中,掐人中。”
郝书记在下面捣弄把棒棒糖弄出来,又看见了血,比上一次要多些。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样啊!上次不是见红了吗?这次怎么又见红?难道敏敏有几层膜不成?真要是这样,别说敏敏心脏受不了,就是受得了也难逃这一劫!
“她晕过去了。”
“你用点劲。”郝书记往前挤,想搭把手,说心里话,她是想搭把手的,这会儿,送去医院可不得了,老李那边怎么解释?你们搞卫生能把敏敏搞进医院吗?她再往前挤就有杂念了,明显感觉那坚硬的东东像长了眼睛戳对了地方。
说是完全为了敏敏,但不可能没有感觉,看着棒棒糖一点点往敏敏里面戳,不可能不心慌,不可能不泥泞,这会儿,肥臀一动,棒棒糖就钻进了一半,再一动完全坐在他腿上了。
“掐,掐……”她被顶得心尖尖酥麻,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
“你下去,下去。”张建中被她弄得心猿意马,嘴里说着,手上掐着,屁股又往上挺,手忙脚乱。
“叫救护车,打电话叫救护车。”郝书记像在呻吟,肥臀不停地摩擦。
“我,我哪忙得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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