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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为小果还太小,生活没有规律的原因,果的更新量暂时还不会很大,希望大家能再体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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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打发了下人,独自前往父亲书房,路过前庭花园,院里传来一阵女的嘻笑声,笑声中夹杂着冯婉儿的怒斥声,“算时间,我三哥也快到蛇国了,等他灭了蛇国回来,看你们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青衣心里一咯噔,眉头慢慢拧了起来。
父亲身为朝中重臣,彩衣与京中众贵女来往在情理之中。
而冯婉儿又是贵妃的妹妹,冯婉儿当然也在贵女中厮混,彩衣邀众女到府中玩耍,自然少不得要请上冯婉儿。
冯婉儿认得青衣,在平阳府与青衣又格格不入,如果在这里见着,定会生出事端。
青衣回府后,也曾想到过这些问题,所以在京中行走,都会留上个心眼。
这时在府中听见冯婉儿的声音,仍感到头痛。
头痛归痛,但听她提起平阳侯和蛇国,不自觉地停了下来,走到垂花门外,竖耳往里听去。
又听另有女讥笑道:“平阳侯此去,怕是有去无回,我们有什么笑不出来的?”
青衣再不想见平阳侯,但那个人终是在她心底深处烙下了灭不去的烙印,另外自从离开蛇国。[]一直担心着夜的安危。
没断地设法打听夜的消息。
蛇皇被杀一事被越姬和大巫师封锁,没有外传,而夜仍如过去般独来独往,冰冷不尽人情。
如此看来。越姬和大巫师并不知道夜和她一同杀死蛇皇的事。
青衣得到这些情况,松了口气。
但平阳侯此次出征,灭蛇国势在必行。
夜虽然可以放走丹红,也可以不惜一切的保她性命,但他作为蛇国的第一死士,对蛇国到底有几分忠心,是否会以死捍卫蛇国。青衣无法确认。
青衣希望与过去完全断去关系。
这些日,强迫自己不理会平阳侯亲自领兵攻打蛇国的事,但内心深处哪能当真撇得开来,这会儿听见她们谈论此事,巴不得能多知道一些情况。
冯婉儿一门心思放在平阳侯身上,就算平阳侯身中邪毒,仍没绝了对他的心。
听了女的话,恼得跳了起来。尖着噪道:”就是全天下所有人都死了,他也不会死。”
女对冯婉儿的话不以为然,冷笑着回嘴道:“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京里京外有谁不知平阳侯身上的毒已经入骨,再无药可救,活着也是祸害女。”
青衣听到这里,心里一阵绞痛,慢慢垂下眼睑。
平阳侯云淡风轻,如神仙一般的人物,如果不是因为她,也不会中那毒,也不会沦落到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处境。处处被人看轻嘲笑。
她匆匆离去,也不知他是否服下蛇皇的胆,又是否解去了蛇皇之毒。
门里又传来冯婉儿尖锐的声音,“我们燕国凡是有些地位的男人谁不三妻四妾的?听说你父亲也是个风流的,纳了**个妾不说,还玩了不知多少女人没给名分。[]前一阵外出巡游还玩死了一个丫头,那丫头的爹娘状纸都递到京里来了。我三哥身为皇叔,府中多储些美人姬妾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那女的父亲妻妾太多逼得她母亲长年郁郁寡欢,她看在眼里,恨在心里,而她父亲玩死那小姑娘的事,虽然用银压了下来,但终究在京里成了一件丑闻,被冯婉儿没遮没掩地嚷着,心里暗暗着恼,垮下了脸。
“人家都说,他是不愿这么不光彩地死在府中,才去攻打蛇国。死在外面,一来没有人看见他的狼狈相,二来还能挣下个为国捐躯的英名。”
冯婉儿本是爆燥脾气,平时又仗着姐姐受皇上的宠爱,刁蛮惯了的,哪能听得了这样的反言相讥,即时青了脸,怒道:“高月晴,你放-屁。这燕国大半边天下都是平阳侯打下的,他英名早已经在外,何需再挣这些虚名?”
身为大家小姐,口出粗话,叫众官家小姐不耻,有看不得的正想开口戏笑,但燕国是平阳侯和南阳侯保下的江山一直是当今皇上的心病,无人敢当众说出,这时冯婉儿恼怒之下口不择言,竟直接说了出来,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哪里敢接话。
冯婉儿却只瞪着那女,不理不顾地接着道:“高月晴,你向我三哥表白示爱,被我三哥当众拒绝,就记恨在心里,这会儿竟咒他死在外面,当真蛇蝎心肠,明儿我告诉太去,让太告知众人,让大家看看你的嘴脸,到时看还有哪家公敢娶你过门。”
此言一出,院中众女哗声四起,平阳侯的美名英名双双在外已久,又有几个少女不对他爱慕,但他的冷绝无情生生让少女们将一颗爱慕之心深深埋起,不敢有丝毫表示,招人耻笑。
后来平阳侯中毒,姑娘们对他是又爱又怜,又惋惜,同时更不敢将对他的心思露出丝毫。
这时听冯婉儿说高月晴竟向平阳侯示爱,做了她们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对高月晴自然是又忌又恼,她被拒绝在意料之中,但听冯婉儿说出来,仍觉得痛快。
看向高月晴的眼神自是不同起来,嘲讽讥诮之意全然不掩。
高月晴一张美人脸涨得通红,神色有一些慌乱,再顾不得身份,也提高了声量,争辩道:“你胡说什么?他以生欲对死尸,人不人鬼不鬼,荒谬淫邪无道。我身为良家女,避之唯恐不及,怎么能向他表白,又有什么时候被他拒绝过?他身中邪毒,已入膏肓,我不过是实话实说,哪有记恨他什么?”
冯婉儿因兄长和平阳侯兄弟是结拜兄弟的关系,常在平阳府中走动,知道平阳侯过去从来不近女色,即使是后来中了邪毒,也只在毒发时,为了驱毒才会染指那些女尸。
加上她对平阳侯又是心心念念的,听高月晴当众辱骂他荒谬淫邪,气得小脸铁青,只恨不得将高月晴踩死在脚下,哪里还给她留面,指了高月晴道:“他中毒之后,你当然不敢有所表示,你向他表白是在中毒之前,是我亲眼所见,知道这件事的,还不止我一个,要不要我寻了证人来?”
冯婉儿也是官家出身,但性鲁莽,加上又总去粘着平阳侯,并不多招人喜欢,平时说话也不多让人信服,但她竟说有证人,众贵女不由得信了几分。
“你胡说。”高月晴又恼又急,将冯婉儿的话打住 ,但语气中却有一丝掩不去的慌乱。
冯婉儿扫了眼四周,将众女对高月晴的不屑尽收眼底,才有了一丝解气,越加不给高月晴留颜面,道:“你乘我三哥去阅兵之际,以寻你父亲为由,叫人给他递交情信。可惜那信,他只扫了一眼,以在军中不能递交不相干的信为由,把递信的亲兵训了一顿,让亲兵将情信退还给你。你被他拒绝,自认为没有人知道。不巧,我恰好随太前去看热闹,把这事看事眼里,我好奇信里内容,就跟了亲兵出营,夺了信来看过。只不过爱我三哥的女人太多,那些女都被我三哥拒之门外,我不曾在意。再加上我大姐说这事说出来会毁你名誉,让我万万不可再提,我想着这事横竖与我无关,也就不曾再告诉别人。如果不是你如此狠毒,咒我三哥,我也不会把你这些臭事抖出来。”
高月晴的父亲是水军总都督,管着水军阅兵一事,冯婉儿这话说出来,众女自然是相信的。
刹时间议论声四起,看高月晴的眼神从不屑变成鄙视。
一个大家闺秀这样不顾脸面地向男示爱,已然不是淑女的做法,还被公然拒绝,实在被人不耻。
刹时间,高月晴的脸丢到了臭水沟里。
彩衣是由庶女转正,为了拉拢人心,提高自己在京里的地位,才不时地宴请众贵女到府中吃喝玩乐。
冯婉儿的姐姐是当今最受宠的贵妃,而高月晴的父亲又掌管着水军兵权,都是朝中不好惹的人物。
彩衣怕二女闹起来,这宴会就得不欢而散,而高月晴和冯婉儿少不得要牵怒于她,虽然父亲楚国公在朝中也个人物,但父亲对她一直不多喜爱,知她得罪贵妃和总都督,怕是更不待见她,加上青衣又回来了,以后在府中日更加难过。
见高月晴恼羞成怒,正要发作,忙上前打圆场,道:“我叫人蒸的大螃蟹该上桌了,我们过去吧。”
众女虽然巴不得冯婉儿和高月晴狗咬狗,但也清楚这两人都是得罪不得的,当真闹起来,在场的人都脱不了关系,见彩衣出面和稀泥,也就纷纷附和起身。
有人乘机岔开话题,道:“听说青衣回来了,怎么不见人?”
过去青衣虽然性顽劣,但终究是楚国公府的嫡女,与朝中不少重臣的女儿们也是相识的。
青衣失踪好几年,众女对她这些年的去向和经历,哪能不好奇?
今天虽然是应彩衣的邀请前来,实际上是冲着青衣来的。
来了大半天,却不见青衣现身,不竟有些失望。(未完待续)RQ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