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豁然开朗,都明白了刘某人的意思,嘿,这位是想算计银行了,这事别人不是沒干过,不过像刘枫这样明目张胆的,在常委会上提出來,还真就沒有人敢做。[感谢支持小说www.ranwen.net]-< >-
盛世豪哈哈一笑:“刘枫同志希望那块地价值多少!”
果然是聪明人,刘枫伸出三根手指:“五个亿!”
当郑竹仁接到刘枫的电话,强忍住眼中的泪水:“刘区长,我我随时接受您的召唤!”
郑竹仁当初是代人受过,可是毕竟是档案上留下了污点,就算是江华和沈明想要照顾他,也要考虑一下影响,何况郑竹仁是刘枫一手提拔的干部,但是不等于是江华或者沈明的嫡系。
一个副处级干部想要扶正,沒有硬扎的后台,势比登天,地方上不像中央部委,处级干部那可是一方父母官了,真的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江华和沈明还有无数的自己人安置,更有上面无数的眼睛盯着。
松港市从刘枫时代就是一块大蛋糕,一直到现在都沒有变过,尤其是靖江区,很多世家子弟都会选择來到这样一个,政绩就像是天上掉馅饼一样的地方來镀金,两个人承受着无数的压力,不把郑竹仁打进冷宫,已经给足了刘枫面子。
郑竹仁一直默默注视着刘区长的仕途,每每于失眠的夜晚,就会怀念工作在刘区长身边的日子,那是郑竹仁工作经历中最幸福的一段时光,纵然后來代聂四虎受过,郑竹仁也从來沒有后悔过。
士为知己者死。
郑竹仁觉得,自己就算是在副处级位子上混到退休也值个了,这个副处级,原本就是刘区长为自己争來的,如今來自刘枫的召唤,登时唤起了郑竹仁蛰伏了两年多的雄心。
郑竹仁甚至都沒有问,刘区长会给自己一个什么位子,老郑心中的喜悦无以言表,必须找个人來分享:“老婆,今天别做饭了,回头找上儿子一家,到外面去吃!”
“老东西,吃错药了吧,罕么样的下饭店干啥,那得多少钱呐!”
很显然,女人还是很会过日子的,郑竹仁也不生气:“哎呀,你这个老家伙一点情调都沒有,今儿个我高兴,就想到外面好好喝一顿!”
那边女人愣了一下,旋即有点疑惑:“老东西,是不是要入常了!”
女人知道,这个是老公心底的痛,自从那年背黑锅,就和常委无缘了,在区县,沒有入常就始终是被领导者,只有常委班子成员,才是真正的领导,幸好梅书记和席区长对自家老头子足够尊重,这才让郑竹仁的心稍稍有点安慰。[ranwen.net ..小说网]
沒想到,那边传來郑竹仁哈哈的笑声:“头发长见识短,算了,也不跟你打哑谜了,刘区长來电话,让我去帮他!”
“真的。”女人尖叫起來,登时让办公室里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她,可是女人顾不得了,更是有着一点炫耀在里面,“真是刘区长调你去帮他,哎呀妈呀,太好了,嘶嘶,老头子,咱们就去澄净餐厅吃饭,我给你要最高档的酒!”
听着老婆那边轻声啜泣的声音,郑竹仁也感慨万千:“不,老婆子,咱们去老汤馆,那里有刘区长的題字,喜庆!”
“行行行,你说去哪就去哪,听你的!”
郑竹仁早早的就來到老汤馆,要是等到饭点,这里是沒有位子的,奇怪的是,中间位子三张桌拼在一起,摆满了菜肴,似乎只等着安排客人,这在老汤馆是很少见的,这里位子金贵着呢,看來是要安排贵宾。
老板娘看到了郑竹仁,赶紧过來打招呼:“哎呦,郑区长可是稀客,请坐,快请坐!”
郑竹仁笑道:“老板娘,今天有贵客临门呐,要是不方便的话,我就换一家好了!”
“瞧您这话说的,您就是老汤馆的最尊贵的客人,那里是要安排几位兴安省來的客人,是刘区长派來考察世纪商城项目的,这不明儿个就要回去了,我家老头子就想尽尽地主之谊!”
郑竹仁笑了,居然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刘区长刚刚打电话调自己去帮着搞商业地产开发,这边就碰到了几位來自同兴市的客人,还真的是有缘千里來相会呀。[感谢支持小说www.ranwen.net]
“陈总,纺织公司现在遇到火上房的急事了,还请务必帮帮忙,把账款结一下,小弟感激不尽!”
这可是二百多万呐,无论是正源还是唐立军,都不想放弃这笔欠款,唐立军不过是先行一步罢了,陈总也是商场老油条了,他最擅长应付这类要账的,嘿嘿,如果纺织公司真的改制成功,搞不好那二百多万就会被当作死账坏账,那时候他陈总可是白白捡一笔巨款。
陈总根本就沒理唐立军的茬,把手放到身边小姐的美腿上,像是弹琴一样节奏感十足的敲着,小姐显然得了唐立军的好处,对陈总热情的无以复加。
用嗲的让人酥软到骨子里的声音说::“嗯,陈总,你的手好讨厌呢,陈总,您瞧唐总监都急成啥样了,你就帮帮他呗,回头小妹好好陪陪你好不好!”
陈总手上不停:“嘿,不就是改制查账么,粮库死个主任多大点事呀,我说老唐,你就不能玩点新花样,最起码换个新人,也足以体现你的诚意不是!”
唐立军面色发黑,可是欠账的就是大爷,别说他唐立军惹不起,就是正源亲自來了,也只有赔笑脸的份,眼下这位陈总,是欠纺织公司钱最多的,唐立军想要把这笔钱抠出來。
别看小哥俩背后都有人撑腰,人家陈总也不是白给的,据说这位身上的欠款已经过三千万了,其中很大一部分是欠银行的,这年头,能欠钱敢欠钱的都是真正的大爷。
“陈总您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小弟一定满足您的要求。”说着拿出几张票子扔到小姐身上,“去,帮哥找一个清倌,回头陈总答对开心了,哥哥这里有赏!”
沒办事就有钱赚,小姐大喜:“沒问題,陈总您就瞧好吧,小弟弟的问題,本小姐帮您解决了!”
陈总摆摆手:“算啦,要我说唐总监就是小气,看看人家总,清一色玩良家,你们纺织厂的几朵鲜花,还剩下几朵沒被总采过!”
此时总远沒有陈总说的那么逍遥,眼下他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婶子,这可咋办呐,那个姓刘的出手太狠了,就连我私人账号都给冻结了!”
唐亚欣眼睛一瞪:“反了他,这也太胆大包天了,真以为拿着尚方宝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他凭什么,等着,婶子帮你问问!”
过一会,唐亚欣无力的放下电话:“小源,那边说你的账号曾经和纺织公司有过资金往來,冻结是暂时的,将來只要证实你和纺织公司之间的资金往來是清白的,就会解冻!”
正源此刻手脚冰凉,清白,要是清白才有鬼了,自己是纺织公司名义上的老总,这几年从纺织公司里面掏弄出來的钱,可不是一星半点,嘿,说自己的账号清白,就像是说某些特种职业者是纯洁的一样荒唐。
正源哭丧着脸:“婶子,真的沒有一点办法了吗!”
唐亚欣摇摇头:“是省纪委直接出头,就算是你叔叔出马也沒办法,小源,要不你就听叔叔的话,出去躲一阵好了!”
正源怎么可能甘心,他想起了当初帮自己办理贷款的那位,叔叔和婶子不行,不等于那位不行,县官不如现管。
“哈哈,总,今儿又有什么新鲜货色,说真的,总的品味还真是高,有个那么几次,老哥也,嘿嘿嘿嘿,好上这口了!”
正源强作笑颜:“放心吧,绝对不会让金行长失望的,來來來,给金行长倒酒!”
金行长色迷迷的目光看向身边身姿婀娜的女人,尤其是面上那一抹嫣红,最是让金行长心动:“老弟,这位------”
正源哈哈一笑:“老哥,这个可是小弟都沒有享用过的绝对良家,不过这位家中有点小困难,还希望,呃,哈哈哈!”
金行长放心了,这种女人就怕无所求,只要有要求就好办,至于钱,金行长从來就沒有短过钱,好男人不赚有数的钱,金行长自诩就是一个好男人,国家给金行长的薪水,向來是上缴家里的女人,在外面花费的,那才是金行长真正的收入。
一边陪坐的人力资源总监孙凯歌,办公室主任胡畅,也凑趣的哈哈狂笑起來,这两个是正源的铁杆跟班,更是吴总的帮凶。
像纺织厂这样穷的掉底的单位,那些女人一个个被生活重担压得,早就忘记了什么是自尊,或者说,根本就沒有能力维持自己的自尊,很多时候,维持自尊是要付出代价的。
就像眼前面色惨白的女工,家中卧病在床的男人,和开学后孩子将要缴纳的费用,都像是大山一样压在她的心头,纺织厂每个月不过是开一点点的生活费,三口人的生活费都不足,哪里够男人看病的。
女人來找总解决问題,沒想到会是这样,此时经过孙凯歌和胡畅一通“开导”,再想起自己身上的重担,女人终于还是屈服 ,据说这位行长会付出一大笔钱。
当金行长那只脏手第一次挨上女人的时候,女人的身子像是打摆子一样哆嗦,这正是金行长想要的反应,玩良家,就是玩心理,小妇人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骚扰,那种羞怒无助,才是金行长这种“有品位”男人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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