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来时略显空荡荡的船舱,利用这么十来天的时间,我们将船舱进行了大的变革,主要是针对牲畜的,既不能让它们太过拥挤,又不能让它们太过松散,所以我们用砍下来的木头在船舱的下面和甲板上,都搭建起了一个个的小棚子,供骏马、壮牛和绵羊暂居。
船舰的制造都是按照最严格的标准,且经过在稚内海港的极限考验,所以不用担心承载这么多的牲畜,会有多大的问题。
事实上,我们每次只准备运送五千来头牲畜,算下来每艘船也就是两三百的数量,根本就是小意思。
最重要的自然是最先运送回去,前面两次我们准备将两千六百匹骏马和上千头壮牛,还有山货与兽皮等运回去,之后才慢悠悠的运送绵羊。
离别那天,哲拜占带着长老和战士们,是一脸的依依不舍,甚至最后还跑到了浅浅的海水里,双目含泪的大喊着祝福我们一路平安,早去早回。
我理解为他们最想说的还是最后一句话。
毕竟又有不少的部落在陆续赶来,要是我们一去不回的话,他们只能被迫将自己买到的所有精盐和“英雄血”分卖给别人,谁叫你索布草原叫人都来买东西呢,最后没买到的话,不算你的过错算谁的?
由于是偏离了之前的航向。所以我们只能是向着东方直行,装满了牲畜和货物的船只,速度也算不上快。
此次倒没有像来的时候那样,遭遇到猛烈的暴风雨。除开第一、二天有细雨之外,接连五天都是晴天,让我们心情非常的畅快。
天天能被温暖的阳光照耀。确实比阴雨连绵要好得多了。
但也有一点不好的,那就是牲畜从第三天开始,就有了死亡的出现。
先是有几匹骏马,直接拉稀呕吐了一天后,没了生息,再有就是壮硕的牛儿也死了十几头,原因也是同样的呕吐和拉稀。
如此的情况。接下来每天都会出现。
事实上,这种情况人们也遇到过,这就是航海时的不适应,因为颠簸和海水海风的缘故,据劳伦老爹说。还有因为骏马和牛儿一下子从陆地来到了海上,那种心情的不安导致。
遇到这种事情,霸爷本想着将骏马和壮牛给宰杀了吃肉,但劳伦老爹坚决的反对,担心我们人吃了这些肉会同样生病,所以只能最后扔进了浩瀚的大海里。
别看军士们都是海军,可是他们对战马的喜爱,也是毋庸置疑的,看着每天都有骏马和壮牛死去。他们简直心疼得不得了。
我们给牲畜吃的是索布草原上的干草,喝的是淡水,另外还加上了珍贵的大豆,甚至还有贞娘姐姐准备的一些药物,但仍旧没法阻止这些悲剧的发生,短短的六天之内。骏马就损失了上百匹,壮牛更是死掉了两百多头。
幸好劳伦老爹出了一个主意,将人参和黄精都切片,喂给了有虚弱征兆的骏马和壮牛吃,这种极其奢侈的行为,总算是减少了骏马和壮牛的死亡数量。
不过,骏马和壮牛的死亡还在不但发生,因为明媚的阳光而来的好心情,也由于这个,让我们大家都心情不好起来,直到第十天的下午时候,我们看到了陆地。
那一刻,大家简直是欢呼雀跃,负责划船的一群壮汉们,更是爆发了极大的热情,船队的速度明显的有了加快。
渐渐的,我们就能看清楚陆地的轮廓,那却不是整块的陆地,而是两个相邻不到两三千米的小岛,小岛的面积也不大,看样子能有方圆两三里,就已经不错了。
不同于我和几个小伙伴们的失望,霸爷等一群海军士兵,却发出了更加震天的吼叫声。
“那是天壳岛和烧尻岛!我们冬末和初春的时候来过两次!”多拉奥大叔这样给我们解释道,“这里是虾夷岛外面的两个小岛,和虾夷岛只有二十里的间距,距离稚内海港约莫是两百里,往南再走一百五十里左右,就是我们的留荫海港了!”
“太好了!”
闻言之下,我的心情顿时从谷底一下子升到了天空,兴奋得不得了。
虽然距离家里还有两百里左右,但毕竟是找到了方向,毕竟是快要到家了不是?
另外,船只从北向南行进,走的是顺风,自然速度要快一些,如果赶得及的话,说不定明天的上午,我们就能回到家里了!
有了这样的鼓舞,我们根本就没有在天壳岛和烧尻岛上停留,而是直接调转了方向,一路向南。
不过,看着这两个距离船队不远的岛屿,它的山峰只占据了中间的一小部分,大部分的地方显得很平整,周围没有密密麻麻的暗礁,比海平面高一些,小岛的外围还围绕着一圈宽厚的沙滩,让我不觉有了一个想法。
船队不可能一直藏在稚内海港,如果我们能将这两个相邻的小岛利用起来,作为我们海军的造船和停泊基地,那就大大的缩短了和我们留荫海港的距离,有什么事情,也容易及时作出反应。
制造新的基地也是一个很大的规划,需要详细的计划和大量的人手来做,时间上也花费很多。
可同样的,一旦建成后好处就会非常的大,况且我们马上就要从纵断山脉拉回来木材了,留荫海港那么小的地方,肯定造船不方便,这两个小岛稍微整理一下,绝对造船的速度都能提升许多。
一晚上的回家激动暂且不说,等到第二天早上,许多人还在睡眠之中,就被外面一阵阵的喧哗给吵醒了。
“到了!看到了!”
“留荫海港,我们的灯塔,快看!”
“噢噢……终于回来了……”
越来越多的人冲到了甲板的缝隙中,对着还隔着十来里的留荫海港大喊着,激动得不得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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