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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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符打开了八千流家上海别墅的储藏室,抓了一瓶威士忌直接灌了下去,然后这家伙一把抓住刚刚穿好衣服的八千流家大小姐,几下子就将衣服撕碎——“不要穿土狗服,给我穿和服!否则我不介意再拷问你几天,让你好好记住。”随后还用一种非常轻佻的语气补充了一句:“不是大和抚子么?没有杀掉你这个女鬼子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要为你的小命着想,好好听话才是。女人嘛就不要想什么大rì本帝国的荣耀之类的东西了。”

    楼上的女仆伯符并没有去管,也懒得灭口。他等八千流华静中佐穿好和服之后,就拉着她堂而皇之地走出了大门,顺便还收起了刚刚将她老爹砍成两截的家传宝刀——“备前”。出门之后就是一小队十名巡逻的rì军士兵,八千流华静中佐准备让这个中国人死拉死拉地——起码要让这个男人先被十把刺刀捅,然后自己在阉了他,砍下这个人的脑袋报仇。因此她不经意地脚步一慢,准备拉开跟这个男人的距离然后再图后举。

    她没必要考虑了——面前的十个rì本士兵已经成为了二十个,每一个人都非常平等地从腰间被一分为二。“冲步居合斩!一刀斩断十个人之后又闪回原地………..”八千流的嘴唇全无血sè,她低下了头不让那个男人看见自己脸上的神sè。

    伯符转了个身,从另外一边悠然离开,八千流华静小步地跟在后面——“rì本女人……”伯符的话语并没有声音……..沿途也遇见了好几个rì军巡逻小队与jǐng察,也遇见了很多一般的平民——但是八千流小姐低着头就好象一般的rì本女子一样跟在男人的后面小步前进,不敢与前面的男人并肩而行。这种情形在rì本司空见惯,所以也没有人上来阻拦伯符——后面倒是已经沸反不休了。“看来已经发现了死掉的rì本兵——还不止,你老爹的尸体好像也被发现了呢?怎么样,你要不要高喊救命顺便指证我是杀人凶手呢?嘿嘿。”伯符听着后方传来的声音轻声对身后的女人说道,而也就在这个时候,一群群的jǐng察与rì本士兵从他们的身边跑过,跑向前面十个rì军士兵横尸的地方。

    身后并没有任何声音——八千流华静低着头没有一点声音……….伯符一声冷笑,还是迈步向着rì本海军俱乐部走去。不过这家伙嘴里还在跟女人扯淡:“作为一个陆军,看萨摩渔民不顺眼是非常正常的事情没错吧,最好这帮渔民统统死光应该是你的心愿之一?我说你应该是陆军没错?不好意思,我对rì本鬼子的军服没有太多研究……….哈哈哈。”他也没有让那个女人回答,只是拉着女人往自己的身上靠了靠——因为他们已经距离俱乐部大门很近了,门口的哨兵已经注意到了他们两个。伯符拍了拍女人让她上前说话——伯符一点也不害怕这个女人会如何如何,顶多就是动手杀进去,就他目前对rì军士兵的观察所得,这帮人的军事技能可以说完全不合格,就这种水平的军事技能放在他当年第一次在二战的时候,连新兵营都出不来。伯符也不太明白这个女人的心理到底是咋回事——他杀了她的老爹,将她好好地审讯了一把,最后还当着她的面杀了她的“部下”,但是这个女人却一点点试图高声呼喊报仇或者起码找个机会出卖他的情况都没有,反而非常顺从地按照伯符的意思跟门口的哨兵说了话,还拿出了证件……..哨兵立正敬礼,然后放他们进去了——只不过伯符还是听见了哨兵非常可惜的说了一句:“可惜是长州的马粪!太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上流小姐……..”

    伯符将宝刀放在了门口的服务台这里,然后搂着八千流华静就大摇大摆地进了大厅,这家伙用娴熟的rì语跟里面的rì军军官们打着招呼,请他们喝了几轮酒,立刻就跟其中一些家伙成了“好友”……..这些军官并没有怀疑伯符的身份——全因为伯符根本不问他们任何问题,就是一轮轮的劝酒跟扯淡吹牛,间或sāo扰吧女引起那些喝醉了的海军军官哄堂大笑。“死人而已,跟他们乐呵乐呵也是正常的交流………”伯符端着一杯朗姆酒笑着跟那群醉鬼聊天——他现在就是把这句话当着其中几个醉鬼说的,他们还是啥也听不出来——已经醉到一定程度了。而八千流华静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异常的样子,也是拿了一杯香槟呆在伯符身边,还好几次不露痕迹地将一些吧女挡开——毕竟伯符的身形在这里几乎是最高大的一个,以至于伯符好几次同样不露痕迹地看了八千流大小姐几眼……..

    门口再度走进了几个和服的女子,伯符抬眼看过去的时候几乎吐了出来——那是几个粗壮的汉子涂脂抹粉,然后穿着和服,伯符眼力甚至可以看见其中一个下巴上粗硬的胡茬子…….而且这帮人进来之后居然还引起了几个海军军官的怪叫声,“花姑娘!花姑娘!”还一副猪哥像地跑了过去献殷勤。

    伯符完全不可置信,“这算啥!几个大男人涂点粉然后穿个女装就可以冒充美女了!这个是啥疯狂的年代啊!!!而且而且居然还骗过了小鬼子!!你们到底是有多饥渴!!!”没想到一边的八千流大小姐也说了一句:“真是不错的女人……….”伯符一口气没顺住,喉头一甜生生咽下去一口血。

    伯符一秒钟也不想多呆,这家伙拉着八千流华静直接冲到了服务台拿回了大衣跟宝刀,出门就叫了一部车跑了。就在他上车的同时,看见了拐角处闪过一个穿着皮风衣的墨镜美女,里面穿着白衬衫戴领带,头上还有着个国民党帽子,烫着个大波浪,就差没有说“我是军统女子爆炸队的!!!”而就在一边的rì本哨兵居然视而不见……..“莫非统统都是非国民?”

    黄包车跑了没多远,背后的海军俱乐部“轰!”地一声炸了……….黄包车夫吓得将车子一丢,丢下车上的伯符跟八千流就跑了。伯符骂了一句,拉着女人出了车,推开路边的房门,进去之后看都不看就把房子里的人统统打昏,然后将八千流往一个房间里一推,锁上了房门之后就来到了二楼,在窗子这里看着几百米外的火光。

    但是随后在隔壁花园里的一个身影吸引了伯符的注意力——那是一个美女,还是穿着黑sè的皮衣,趴在花园里亭子的顶上,手里架着一支**,**上有着一个瞄准镜,女人的眼睛起码距离目镜二十公分,看上去似乎在瞄准。

    “那女人嘴里在嘀咕啥?毛瑟七六式阻击**?骗鬼呢!!!这明明是PSG-1狙击**好不好!何来毛瑟76?我也是当年的德军老兵,我咋不知道毛瑟76阻击**?而且..”伯符顺着女人的目视方向看了过去,“那边什么也没有啊?而且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个所谓的‘毛瑟‘阻击**还有夜视瞄准能力呢?你瞄准西边瞄个啥啊?”

    下一刻,女人开火了,子弹划破了长空。伯符:“切!打空气!”

    然后伯符也不管,直接进了房间继续进行爱国行为——惩膺暴rì去了。

    第二天,报纸上出了号外,“派遣军总司令畑俊六大将昨夜遇刺!不知何处飞来子弹击中大将办公室!大将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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