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那已经失去的菊花,为那彼此都饱经苦难痛疼的菊花,为那被玷污的人格和贞操,他们相拥而泣。
服务员进来就刚好看到了这基情四射的一幕,还有满床单的吐泻物以及ooxx过后的排泄物,不禁一阵恶寒,便大叫了一声。
两人听到服务员大叫这才回过神来,看着服务员,服务员也惊愕的很,一时竟愣住了。
柳定春抓住一个枕头砸在服务员身上,骂道:“滚。”
服务员立刻就跑了出去,男人她见过,光着身体的男人她也见过,但是两个光着身体的男人抱在一起哭她还是第一次见,这绝对是个大新闻,刚才怎么没有拿手机给拍下来,她恨不得再回去把这惊天动地的场景给拍下来。
柳定春把服务员骂走了,推开蟋蟀哥,一下站起身,进了浴室,打开花洒,让冷水淋着身体,拼命的摇晃了几下脑袋,一拳击在墙上,恶狠狠的喊道:“李天佑,你这个乡巴佬,老子跟你不共戴天,等着瞧,总有一天让你生不如死,让你娘的菊花被别人爆烂。”
“操,哎呦,老子的菊花,好痛。”
一提到菊花,柳定春又感觉菊花痛了起来,好像被撕裂了,就伸手去摸了摸,一看,娘的,出血了,真的爆了。
柳定春洗完澡,擦干净了身体,扭过身体,崛起菊花,对着落地镜子看,看到菊花都红了,不禁又是一阵伤心,狠狠地咬着牙齿,从牙缝里蹦出一句:“操,乡巴佬,老子要你的菊花烂的天天流胧。”
柳定春从浴室出来,蟋蟀哥已经拿纸巾擦干净了菊花中沾着的乳白色粘液,见主子出来就勉强的笑了笑,说:“春哥,我们就这么认输吗?”
“认输?”柳定春反问着,说:“老子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等着瞧。”
蟋蟀哥也不多说别的了,只是说:“我先去洗澡。”
蟋蟀哥这个澡倒是洗的很快,因为他得伺候好主子啊,这种时候让主子等急了,主子就会把火全部撒到他身上,这一点他是非常清楚的。
蟋蟀哥从浴室出来后柳定春已经穿好了衣服,蟋蟀哥也飞快的穿好了衣服,问道:“春哥,我们下一步怎怎怎么做,那那那乡巴佬不那么好好好对付啊,没没没想到他竟然会会会功夫。”
柳定春斜了蟋蟀一眼,没好气的说:“你妹的,这都是你出的注意。”
“春春春哥,冤枉啊。”蟋蟀见主子责怪自己就害怕起来,就喊冤:“春哥,这不能怪我啊,我我我也不知道那个乡巴佬会会会突然杀过来啊,不不不然叶梓苏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哼。”柳定春冷哼一声:“他妈别说了,赶紧闪。”
蟋蟀哥就跟着主子屁股后面,出了房间,见到服务员都异样的看着他们,他们就就知道刚才那个服务员已经把他们的事情给说出去了。
他们低着头进了电梯,到了一楼,结账的时候,柳定春要蟋蟀去,他先出去了,他可没脸面对前台小姐的那副鄙视嘲笑的嘴脸。
蟋蟀哥结账的时候看到前台小姐和收银员的脸上都带着奇怪的笑,她们虽然不敢说,但是心里已经鄙视了。
现在还好只是这个酒店的人知道,如果李天佑把那个视频公布出去了那不是惨了,蟋蟀哥想到这个都后怕,那视频要是公布出去了,自己这辈子就算是完了,永远也别想翻身了。
蟋蟀结了帐就一溜烟的跑出了酒店,这么一折腾已经快到十点了,东海市的夜晚总是灯火通明,晚上比白天热闹。
柳定春已经走到了对面的金马夜总会的停车场上,上了车,蟋蟀哥也跑了过去,上了车,想了想,说:“春哥,那个乡巴佬的功夫不不不低。”
蟋蟀哥这话的意思是凭他们两个人的力量已经对付不了他了,得找高手出马,但是他不能说的这么直接,不然柳定春会认为他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柳定春发动了车,冷冷的说:“功夫再好他也只是一个人,我柳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柳定春说完又狠狠地补充一句:“我柳定春发誓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让他的菊花天天流胧。”
“哎呦,我的菊花,痛、痛、痛。”柳定春咬着牙齿说那句话就扯动了受伤的菊花,传来一阵痛感就叫了起来。
蟋蟀哥也感觉菊花隐隐作痛,像是被心理暗示了一般,扯着嘴角,还歪着屁股伸手去摸了摸,总感觉怪怪的,总感觉菊花中有个什么东西在鼓捣,操,乡巴佬,等着瞧,老子总有一天让你也尝尝这种滋味。
蟋蟀哥思量了一会儿,想到了一个妙计,说:“春哥,我听听听说赵氏集团的大大大少爷赵青跟他们有过节,我们可可可以跟赵青谈谈,以赵青的实力再加上我们的实力,一定可可可以整死那个乡巴佬的。”
赵青苦追了夏婉茹八年,在东海市似乎是人所共知的事情了,因为以前经常有八卦报纸和杂志报道他们的事情,蟋蟀哥心想赵青追了夏婉茹八年没得手,现在眼睁睁看着一个乡巴佬横刀夺爱肯定很不爽,肯定也很想报复李天佑,那么他们就有合作的意愿了。
柳定春觉得蟋蟀哥的话有道理,点点头,说:“嗯,这是个好主意,过两天我就去找赵青谈谈。”因为他现在要去医院,所以只能过两天去了,不然他恨不得立马就去找赵青。
赵氏集团和柳氏集团生意来往密切,柳定春自然认识赵家的人,虽然他们不常见面,但出于生意上的关系,柳定春想赵青也会帮自己的。
柳定春打定了主意,狠狠地骂了一句:“乡巴佬,你给老子等着,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今天的羞辱百倍奉还给你。”
他们在这里气的要吐血,他们口中骂的这个乡巴佬心里可正爽着,李天佑想着刚才的事情就觉得爽,那两个畜生是活该。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