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节 痛到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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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佑又问不停嚎叫的柳定春:"柳大少爷,感觉如何,还不错吧。"

    "啊、啊,快把针拔出来,痛死我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柳定春实在痛的受不了,只好再次求饶:"天哥,求你了,痛死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天哥,放了我吧。"

    李天佑盯着柳定春,说:"不想受苦就乖乖的听我的话。"

    "我听我听,啊……哎呦,我听,天哥说什么我都听。"

    柳定春终于是扛不住这种钻心的痛,只有投降了。

    李天佑这才拔掉银针,丢下他的脚,说:"那就赶紧脱吧,别耽搁时间了,我可没耐心。"

    他说着又看向蟋蟀哥,拿着银针在蟋蟀哥眼前晃了晃,说:"你呢,也要我给你来两针?"

    "不用了,天哥,我脱,我这就脱。"蟋蟀哥赔笑着,立马就脱衣服。

    夏婉茹见这情景立马就闪到了门边,门边离床有一段距离,隔着一堵墙看不到,可是夏婉玉却很想去看看。

    蟋蟀哥倒是爽快的把衣服脱了,剩下一条裤衩,看了看李天佑,小心的问道:“天哥,我我我脱了,不用做做做别的了吧?”

    蟋蟀哥是担心他真的要爆自己的菊花,所以这么一问,不然叫他脱衣服干嘛。

    “脱光。”李天佑正色的说道,收起银针,说:“不要让我再把银针拿出来。”

    “是是,我脱。”蟋蟀哥吓得一个哆嗦,赶紧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脱了,双手捂着下身,试探的问道:“天哥,没别的事了吧?”

    李天佑没理蟋蟀哥,盯着有气没力躺在床上的柳定春,反问道:“柳大少爷,你呢?还没动静,是不是刚才还不够爽啊?”

    “我……”柳定春对于刚才那钻心的痛还心有余悸,可是又不想脱衣服,支吾着:“天哥,不脱行吗?你要多少钱,我都给,我不脱行吗?”

    “谁要你的臭钱,赶紧给我脱,要不我再给你来两针。”李天佑幽幽的笑着,手就放到了腰间,做着要摸银针的动作。

    柳定春看他又要去掏针,就立马脱掉了裤子,他还没穿上衣,这也就省事了。

    李天佑指了指柳定春的红色裤衩,也没说话,意思是裤衩也脱了,柳定春不敢再废话了,慢慢的脱了下来,极度的不情愿,就好像一个少女被一个恶棍逼着脱衣服一般的不甘心和怨恨。

    柳定春脱掉裤衩,李天佑瞪了蟋蟀一眼,说:“上床。”

    “天哥,叫我上床干干干嘛?”蟋蟀哥似乎有些明知故问了。

    李天佑邪笑一声,说:“你们不是喜欢做吗?今天小哥我就成全你们,快点给我上去,你妹的,别给我拖拖拉拉,我忙着。”李天佑说着一脚踢在蟋蟀哥的屁股上,蟋蟀哥被踢的往床上倒去,刚好倒在柳定春身上。

    柳定春赶紧推蟋蟀,骂道:“白痴,给我滚开,恶心。”

    李天佑却一脚踩在蟋蟀的背上,将两人紧紧地踩的贴在一起,说:“这就对了,竟然抱在一起了就别分开,亲热起来。”

    李天佑一边说一边掏出了手机,打开摄像功能,说:“快点亲热起来,让我看看你们的激情,不,是基情,一定要基情四射哦,不然我就叫你们激情嚎叫。”

    柳定春和蟋蟀哥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蟋蟀哥被李天佑踩着起不来,两人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一阵恶心,如果面对的是一个女人,他们保证三下五除二就开工了,可是都是男人啊,这叫他们怎么亲热,特别是柳定春面对蟋蟀这么一张丑到了极品的脸更是一阵反胃。

    李天佑可就没耐心了,用力踩了蟋蟀一脚,喊道:“快点给我亲嘴,这还用我教吗?别逼我拿针出来。”

    蟋蟀哥哭丧着脸对就在自己鼻子底下的柳定春说:“春哥,你就将就着吧,我我我们开开开始吧,我可要亲了啊,你挺住啊。”

    “不要,不要,你这个白痴。”柳定春扭头,就像刚才叶梓苏一样挣脱着他的嘴巴一样扭动着脑袋,这回他似乎有些感觉到了那种被强奸的痛苦了。

    李天佑看着柳定春就冷笑了起来,说:“柳大少爷,现在有什么感觉?不甘,痛苦,委屈,悲凉……”

    柳定春支吾着说:“天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保证以后不敢了,不,保证没有以后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好恶心,呕……”他说着就干吐了几声,不过什么都没吐出来。

    李天佑轻轻的笑着,将踩在蟋蟀哥背上的脚慢慢的移到他们的裆下,突然用力一踩,一脚踩在柳定春的蛋蛋上。

    “啊……”

    柳定春痛的大吼一声,双手就要去抚摸受伤的蛋蛋,可是蟋蟀哥压在自己身上,手就放在了蟋蟀哥的屁屁上。李天佑就趁势将柳定春的手踩住,说:“嗯,对,就是这样,开始抚摸,手伸进蟋蟀哥的菊花里面去,快点,不然我下一脚可不是只是踩你的蛋。”

    柳定春这回是真的彻彻底底的害怕了,不敢有半分怠慢,手指就慢慢的探进了蟋蟀哥的菊花之中,不觉又是一阵恶心。

    “春哥,不要,不要……”蟋蟀哥菊花一紧,感觉十八代祖宗都要从菊花中喷涌而出,心中一阵悲凉。

    柳定春哭丧着脸,骂道:“不要你妹,你以为老子想啊,**的菊花洗了没有?”

    柳定春这股怨气没处发,只有全部撒在蟋蟀身上,就狠狠地戳了蟋蟀的菊花一下。

    “喔……”

    蟋蟀哥紧绷着脸就叫了起来,扯着脖子,叫声有点儿像公鸡打鸣,似乎是那种痛苦和**并存的**一般高亢。

    “我的菊花啊,处被破了。”蟋蟀哥悲鸣的惨叫道。

    李天佑嘴角扬起了一丝得意的笑,拿着手机拍摄着自己导演的这一部基情戏,说:“嗯,效果还不错,继续,要更亲热一点,快点,亲热不懂吗,还要我教吗?亲嘴,给我亲下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