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趴在床榻上,温婉想着他手上的茧子太厚了,皮肤又粗糙,温婉哪里真敢让他按摩。只让他隔着丝绸的里衣按摩。白世年给温婉按摩,瞎弄一套,扰到了温婉的痒痒肉了。
“呵呵,呵呵,别闹。放开。”温婉左滚右翻想要避过,闹到最后差点摔下床榻上去。
两人闹了一阵,躺一起歇息。
白世年与温婉一起躺着:“媳妇,等我回来,我好好跟你学,学按后了以后我天天给你按摩。”虽然是按摩师是女人,但要是自己学会了,也不用那女人在温婉身上摸来摸去了。
温婉汗一个,这个家伙比自己还醋。心里受用嘴上却嘟囔着道“男人说得永远都是那么的动听。真做到才是好的。”
白世年脸一下黑了:“什么叫男人永远都说得那么动听。你听了多少男人说的动听的话?”这话,很容易让人想歪。白世年是凡人一个,自然是不例外。本来可能没多心,经了燕祈轩这事,不多心都难。
温婉掩了嘴巴笑道:“还说我是醋缸子。我看你比我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想想,那时候我才几岁。”难道是被他传染了。否则着家伙怎么醋味越来越大了。
白世年摸着温婉的脸:“等我回来,我就学。”反正等他回来以后,交了兵权,也没啥事。学学,也不错(温婉汗一个,你以为学按摩就跟吃饭一般简单。就这皮糙肉厚的,铁定给她刮出几道口子。留下几道伤疤。)
温婉虽然不真要白世年去学这个,但听了这话心软的跟要滴落出水出来似的。抚摸着白世年粗糙的脸庞。这样好的男人是她丈夫。真的是她的福气。可惜,要分开十年。要是能有一个跟他一样的孩子,虽然白世年不在身边,但有孩子。至少日子不会艰难。心有所动,温婉贴着白世年。伸出舌丁小口舔着男人的厚唇,撩拨起白世年。
随着一番动作,温婉身上的睡衣也滑落在地。在忽隐忽现的烛光下。玉臂粉肩。长颈黑发,白皙粉嫩的肌肤泛着妖冶的红光,如月光一般,隐隐的,泛着一抹绚丽的光芒。呈现出让人惊艳的绝美。
白世年看痴了。
温婉从脸开始吻,脖子。再轻轻地滑过喉结,落到胸膛。吮吸着白世年胸前的凸起。同时两条修长紧致的**在白世年身上不断翻动,一阵阵战栗的快感袭击朝着白世年袭来,让他不能自己。
温婉的一番动作,白世年虽然心下难耐,但这还是温婉在床上第一次的主动,这种感受,是第一回。
温婉却没继续,对着男人的耳朵,轻轻地吹着香气,明明知道身下的男人已经忍不住了,暧昧挑逗地问着“白世年,你爱我吗?”
白世年喘着粗气说道“爱。”
温婉轻声如风一般细碎的声音“那,有多爱呢?”
“就如想把你揉入骨子里。”白世年全身身涨得都要爆炸了,可是身上的妖精却是还在那诱惑纠缠着。可却又喜欢这样刺激兴奋地感觉,强忍着把身上人一口生吃活吞,让她继续主宰。
温婉闪吃吃地笑了,见白世年真受不住了,扬了头,扶着那火热之物,对着它坐下去。
身下的人倒吸了一口气。
“呼。”一声重重的闷哼后,温婉无力地瘫软在宽阔的胸膛之上。此番欢爱,虽是刺激,却是累人。
温婉刚想眯上眼睛,感觉身下的人没声响,奇怪地抬了头,看见男人正像看猎物一般看自己。看着这眼光,温婉就知道不妙了,玩得过火了,却是忘记了,这个男人是野兽,慌乱地想爬起来。
可为时已晚。白世年哪里可能让她逃走,温婉被重重地压在身下。低下头对着粉嫩的香唇,强力地吸吮着,用舌头强横的挤着她的舌头,狂猛地吻,力道太大,令得刚刚有些微红的嘴唇都肿了,甚至渗出血丝。从脖子一路啃到身下,到了敏感点,一口咬了下去。
“疼……”温婉虽是想阻止,可发出的声音却似哭诉更似呻/吟。
男人涨红着脸,威严刚毅的脸上全是**,重重地喘息着,吐着浑浊的气息,喉结频频滚动着。听着那娇媚的声音,抬了头看了一眼,身下因为刚才的欢爱仍然是水润水润,白世年扣着修长嫩白的双腿,将自己的火热之物送了进去。
温婉想挣脱开这种束缚,可是温婉的挣扎的过程,在白世年身下,是如此的无力。
白世年动作几下,犹不觉得过瘾,将温婉翻转过去。让温婉半跪在床榻,背对自己。他在身后扶着温婉的腰肢从后面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起来。每一下冲撞,都仿佛要把温婉揉碎,揉入到他的骨子里去。
温婉此时如一只失去了方向的羔羊,任由白世年摆弄。
这床榻可不比屋子里沉重粗笨的大拨布床,床榻沉重不住两人这猛烈的力道,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连站在外面的夏瑶夏影都听见了(温婉吐槽:谁让你耳朵这么灵敏的。装失聪不就得了)。两人相互一望,退出去了。
温婉最后被华丽丽地折腾地晕过去。在晕过去的时候,温婉想起一句话最适合不过现下的处境了,自作自受。
等醒来,温婉很郁闷,这幸好是她当家作主,若是上面有个婆婆盯着,旁边在有妯娌看着,估计流言蜚语就得她受了。
“醒了?”某人就躺在身边,笑吟吟地问着。
“你这个野兽。”温婉看着身边的男人神清气爽,当下悲愤欲绝,自己被折腾的晕死了过去,他倒好,跟没事人一般。太不公平。
白世年摸着温婉柔顺的头发,看温婉的样子,忙笑着说道:“我常年练武。别说这么两下,之前为了追敌,五天五夜没合眼都有过几回。而且我自小练武,从没间断。体力比你好那是自然。”
温婉听到就这么两下,哼哼了两句,心里很不屑地想着混蛋显摆什么。看着白世年不达眼底的笑意。温婉怒了,心口的那口怨气难平,当下扑上去搂着她男人就咬。可惜人没咬着,把他男人扑倒了。
白世年搂着温婉在床上翻滚了几下。呵呵大笑:“媳妇,你都半天没吃饭了。想要,吃饱了咱们继续。”
温婉悲愤交加,这什么话。什么吃饱了再来,她只是想出气。白世年觉得还不过瘾。跟温婉咬耳朵道:“其实我也想,每天都如刚才那样该多好!现在你身体不行先歇会。等睡的时候再继续。”
温婉一脚踹过去:“你个禽兽?还继续,你是不是想折腾死我啊!”她现在全身都没力,还继续,是打算将她弄死在床上。
温婉见着白世年眼里的暗笑,掀开裹着的被子。指望自己身上道:“你看看,你是真打算折腾死我?”
白世年看着温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红肿的地带,面上齐了愧疚之色。虽然说用了药明日就能消除大半了。但到底看着挺吓人的 “好好好,你说了算。都你说了算。”只要他媳妇忍得住不扑倒他。
温婉这才满意地起身:“饶过你了。”可看着身上没一块好几幅,心里还是忍耐不住骂了几声野兽。全身酸痛,走路不仅疼,腿还没力。
白世年将温婉抱到了梳妆台上,温婉搂着白世年的脖子。没有感激也就罢了,还低声骂道:“野兽。”
白世年厚着脸皮道:“也不知道是谁撩拨我的。”
温婉对着铜镜准备把头发梳理一下,就看见铜镜里的女子,眼有青色,嘴唇红肿。这一看就是纵欲的表现啊!这他可怎么见人啊!
夏瑶听到白世年的叫声。温婉恨恨地看着罪魁祸首。夏瑶走进来,见着温婉恼怒不已的模样,嘴角都是笑。
温婉觉得这样丢人,装成平静的模样:“让他们摆好膳,就下去。”除夏瑶跟夏影之外,在她没好之前,谁都不见。
夏瑶笑着说道:“郡主,我跟你把头发盘起来吧!”
温婉摆摆手:“不用,让他们把膳食摆上来,我饿了。”
眼中青色呆会敷敷,睡一觉就可以补回来。可是这嘴唇的红肿,至少也要一天才能消除。温婉心里愤恨不已地看着罪魁祸首白世年,低声骂道:“你个野兽。”
白世年笑眯眯地不反驳。反正温婉骂来骂去,就混蛋野兽,再翻不出新意出来。他就单扰痒痒了。
吃完饭以后,温婉道“夏瑶,今天起,让他们在早上与晚上打扫,其他时间都退出去。园子里我不想见到其他的人。”温婉也比较清醒,好在自己有特权,否则这个样子出去,明日京城里有的谈资了。
“是,郡主。” 夏瑶看着她的样子,就猜测到了原因,抿嘴一笑,吩咐了下去。
白世年看着温婉像要杀人的样子,自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故意说着风凉话“你不是说夫妻人伦,天经地义。而且下午你还那么主动,我要是再不努力,岂不浪费了你的一番美意。”
温婉怒了“我不跟野兽说话。”
白世年只噙着笑,没回话。有时候,他真觉得温婉一还没长大似的孩子。否则,怎么怎么那么孩子气(温婉汗一个:上下两辈子加起来,都大婶了,还孩子)。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