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 ~](搜读窝 .souduo.)”晴见沈氏问,脸还有些红,不好意思。
沈氏一见晴的神态,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伸手戳了下晴的头,说道:“两口感情好,当娘的自然高兴,只是你也不小了,孩一天天的大了,该注意些还是要注意些,亏得是我,要是个外人,传了出去,成什么了?”
“娘,我知道了,你就别再说了。”晴拉拉沈氏的衣角,沈氏也就不提这个了,抱起嫣然来哄,大概是几个哥哥没事总抢着抱她的缘故,这孩特喜欢人抱,喜欢别人逗她笑,一笑还有两个小酒窝,晴还真有些感觉,这孩嫣然一笑,满室生辉。或许,在所有的母亲眼里,世上最美的莫过于自家孩的笑颜。
转眼就是晴的生日,依旧例,林康平是要带晴去橙园过的。可是,晴不舍得丢下才五个多月的嫣然,也有些不放心把孩交给小绿几个,便把嫣然抱过去了。
也不知是不是橙园那边总也没人住,房有些空,温度有些凉,回来后,嫣然因此感染了风寒,小小人儿烧得满脸通红,晴既心疼又着急还后悔,周大夫来开的汤药孩也没法喝下去,强灌也灌不进去,实在太苦。这时还是书睿想起来说道:“娘。小翊他们家不是送了咱们一盒丸药吗?不如把那个拿来给妹妹试试。”
林康平听了一拍自己的脑袋说道:“可不,怎么把它给忘了?那药效果准好,小时候见少爷他们有病了,奶娘就是拿它用水研了喂进去。[ ~]”说完赶紧把药匣端了来。
晴找出发热的那一味药。书彦已经把水端过来了,晴亲自用调羹研了给孩喂进去,一直守着孩。心里七上八下的,连饭也没吃,至晚间嫣然才渐渐发了汗,晴才放下心来。自此,晴心里真把小翊当作了贵人,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好好谢他。
这时。嫣然生病的消息已传到沈氏那边去了,曾瑞祥和沈氏还有寿和杨氏都过来探视孩。
几人过晴这边时,嫣然已出了一身汗,脸上的潮红退下去好多,晴正给她换一身干净衣裳。几人问过孩情况,得知已退热,沈氏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菩萨保佑。”眼泪便滚了下来。
晴见了讶异,问道:“娘,好好的,你哭什么呢?再说了,嫣儿已经大好了呀。”
“娘是高兴的,可把我吓死了。这么点大的孩,哪能不让人揪心。”说完就问了些吃的什么药,请的哪个大夫来瞧的等等。
“娘不说我还忘了,就是上次来我家玩的那个小翊,不是送了一车中秋节礼来吗,里面还有一盒的常用备药。最适合孩吃了,回头走时想着给小三分一点带过去。”
沈氏不时地摸摸嫣然的额头和后背,说道:“孩的病要仔细些,刚吃了一副丸药,只怕还不能全好,晚上的时候易反复,再喂一次药,这几天都注意点。”
晴忙点头答应。
次日,秋玉也不知从哪打听得嫣然发热的事情,忙忙来晴园,进门就对晴说道:“晴,孩病了也不打发人来说一声,我看看孩怎么样了?”
“没什么,只是有点偶尔风寒,发热,如今吃过药了,也出了一身汗,热度也下去了。[]”晴说道。
“哎哟,这么丁点的孩,就要灌那个苦药汤,真是遭罪呀,亏得把汗发出来了,还没白受一回罪。”秋玉说道。
“小姑婆,我妹妹吃的是丸药。”书钰接了一句。
“丸药,什么丸药?”
“林康平的朋友从京城送了点东西来,其中就有一盒小孩常用病的丸药,这不,一吃下去,就灵验了。”晴说道,
秋玉听了说道:“谢天谢地,果真是好心有好报的。我听说孩是因为去了你家的橙园回来后才发病的,要我说,那里总也不住人,大荒野地的,只怕有些什么东西不干净,不如让你阿婆帮嫣然喊喊魂, 万一孩被什么邪祟冲撞了,只怕你阿婆的岁数大,经历的多,还能压制压制。以前,你阿婆常帮你们几个喊,很灵验的。”
田氏有没有帮晴几个喊过, 晴不知道。不过,晴倒是见过田氏替二毛几个喊过,还是在二毛做错事烧了毛草堆的情况下,被老爷训斥了几句,生怕二毛被吓坏了。如果那时,一家能正视二毛的错,好生管教,二毛何至于落个如此的下场。
秋玉此刻提到田氏有些讨好的意思,田氏的手里可以说两手空空了,要是能搏得晴的好感与同情,能伸把手,秋玉也能省心省力些。
“那倒不用,嫣然的身上还带着慧光大师在佛祖面前开过光的玉佩呢,什么邪祟能大过佛祖?这会阿婆要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佛祖的不敬?以为咱们对佛祖不信任呢,反倒不好。”晴自然知道秋玉的意思,忙拒绝了。
秋玉见晴如此一说,也只得笑道:“可不,怎么把这事给忘了,我们嫣然有佛祖的庇护呢,肯定会长命百岁的。”
不知丸药的药效好还是孩的体质强,总之,次日晴给孩再喂了一次药,孩又出了一身汗,沉沉睡去,第三天一早醒来,已然全好了,黑葡萄似的眼睛又滴溜溜地转,晴的心才彻底松了一口气,把孩交给了丫鬟,自己补了半天的眠。
嫣然的病全好了之后,林康平忙着找人摘树上的橙,不光有橙园的,还有后山晴娘家的,寿正好闲着,跟着林康平的后面说学些俗务,沈氏早有此意,巴不得寿找点什么事做,将来好养家。那个什么玻璃厂虽说去年的分红不少,可到底不保险,毕竟在她的观念里,还是有土地有铺实在。
日一晃又一个多月了,这日,晴正在看着家里的人挖藕,喜突然跑过来了,老远听见他的喊声:“姐,姐,我回来了。”
“小舅舅,娘,小舅舅回来了。”书睿和书彦喊道,冲着喜跑了过去,书钰也追了过去,喜一一抱过他们,然后摸过他们的头说道:“又长个了,还重了些。”
“都当爹的人了,也是做官的人了,怎么还没个稳重样?”晴等喜到跟前说道。
喜一把抱起最小的书玮,说道:“在姐的面前怕什么?我再怎么样不还是你的小弟吗?小玮玮,还记得小舅舅吗?”
书玮害羞地摇了摇头,“姐,你生的女儿呢?这次总算如愿了吧,我怎么听说还是个富贵命,你还别说,我还真给你送银来了。”
喜说完掏出几张银票,见晴狐疑地看了眼银票,便说道:“那么看着我干嘛?这银可不是我的,你家的铺和庄出产,旧年姐夫在京城买的庄,姐夫在那边还开了一个粉条作坊,这不,你家的管家把帐拢了,凑了整让我捎回来,账簿回头给你送来,外甥女的礼物也回头一并送上,正好我还有事跟你说。”
晴数了数,一共有三千一百两的银票,还真不少,“晚上在这边吃饭吧,我给你做点好吃的,新挖上来的鳝鱼,还有莲藕,我吩咐他们捞两条鱼。”
“算了,好容易回来了,第一顿饭还是在家吃吧,不如你们也过去,明日我们再过来。”
晴一听也是这么一回事,带了喜去看嫣然,喜见了少不得夸了几句,随后晴抱着孩先跟喜回了娘家。
“原来是上你姐家去了,我就说嘛,扔下行李一错眼就不见了,嘉和还直抱怨呢,自己带了丫鬟在收拾院。还真是想你姐了,你姐也没白疼你一回。”沈氏见晴跟着喜进门,笑道。
稍后,林康平带着家里的四个男孩过来,晚饭摆了两桌,大人孩各一桌,曾瑞祥的欣喜是不言而喻的,自己果真没有看走眼,这孩一出仕就比老大还强一些,将来的前途只怕不可限量。
饭后,一家坐着说了会话,晴担心喜长途跋涉过于劳累,便带着孩们要回家,喜把账册给她送来了,言明次日去晴园吃饭。
晴到家先打发孩们睡觉了,才有功夫在炕桌上看看这几本账册,主要是干海货铺和两个作坊、一个庄的,其他的铺就一年租金,一目了然。
去年新买的庄林康平让他们冬天种一季麦,收了麦全种洋薯、番薯,开了一个粉条作坊,这粉条作坊一年的盈利大概在五百两左右,麦收入二百两,意味着种洋薯和番薯的再加工价值还是蛮高的。
晴花了半个时辰才把帐归拢明白,刚打个哈欠,林康平过来问道:“小四说明日要过来找你,到底有什么事?”
晴一想,还真不知道。(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