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官方的聚会还需要请帖?按规矩检查一下?检查什么?我裤裆里真有一把水枪,用不用亮亮宝?”肖胜之所以如此强硬的顶了回去,就是意识到今天会晤前的这次聚会,有人想故弄玄虚。或者说部分人被打了招呼。
如若这个时候肖胜真就‘守了这个规矩’,那么进去后,还会有更多的规矩等着他。肖胜是个喜欢简单粗暴的汉子。先简单,如果你非要复杂,那么他就不介意粗暴。
率先进去的小年轻在听到肖胜这番话后,缓缓的扭过头来。脸上带着轻蔑的笑容,吊儿郎当的来了一句:“规矩就是规矩,想踏入鼎城集团的私人地方,就得守这里的规矩。别跟个暴发户似得,在这里争论什么。要么守规矩,要么滚……”说完这话的小青年自信回头。
而站在原地的肖胜嘟囔道:“规矩是人定的,也是由人来打破的!”说完这话,肖胜大踏步的往前走去。而守在门口的保镖,霎时如临大敌的出手制止。
肖胜猛然停下脚步,侧身扬臂肘击其中一名保镖的面门。左手直接掐住了另外一名保镖的脖颈,手臂猛然发力,顿时间这名进一百九体重的大汉,被肖胜硬生生的举了起来……
身后突发的一切,使得自信走在前列的大汉猛然回头。当他看到肖胜生猛的瞬间干倒两名保镖后,下意识朝着自己腰间摸去。
而此时一个箭步冲上前的肖胜,单手按住了对方拔枪的手臂。朝着对方的腿弯处猛然一脚。霎时间,原本站在那里的小年轻单膝跪在了地上。而他的那把**,也随之脱离在地上。
“不是说要按规矩检查一下,是否携带危险物品吗?枪械算不算?规矩是人定的,也是由人来破的。”手法娴熟的把那把枪械直接卸成了零件。不理会那名小年轻痛苦的表情,以及惨叫声,拉了拉西装的肖胜,大步流星的径直往前走去。
然而未走两步,凌乱的脚步声使其暂且停滞在原地。近十名荷枪实弹的保镖蜂拥而至,把肖胜围在了中间。
在持枪合法的美国,任何一个土豪的私家保镖团,都堪比一支‘班’级部队。特别是在武器配备上,很多都是目前国际上最为先进的。迎上这些枪口,缓缓把右手插入兜内的肖胜,引来了众人的紧张,其中为首的大汉立刻严声制止道:“双手抱头,否则……”
“否则你能咬我啊?我还嫌你口腔溃疡呢!”没有停止手中动作的肖胜,直接掏出了香烟,当着众人的面把香烟点着。自己墨迹了这么久,还没见主事的人出来,显然一些老家伙是不希望自己与他们同路的。
患难见真情。自打肖胜来美后,所闹出的动静不小,一些所谓的内幕,很难没美方遮掩。甚至于美方还借用这些事大造舆论,从而使得一些与华夏交好,或者说与肖胜等人关系不错的势力、个人在这个时候,不得不出面站队。
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神仙打架崩出来的新牙都能让他们这些资本方们深受其害。李老的大义以及他的离去,充斥着两面性。不是他们不愿意帮,如果在平常谁都不会搏逆有百盛这样背景的纳兰中磊。可现在……是进是退,他们必须要有个抉择。
来之前肖胜还真就没打算,让这些人过于为难。充其量就是借着他们的‘请帖’,规规矩矩的出现在主会场内。不用腆着脸‘不请自来’。然而,看对方这派头貌似是连这点顺风车都不准让他搭啊?
“得,我也不为难你们了。帮我给里面传个话,今天是我纳兰中磊鲁莽了。今日之情,纳兰中磊铭记在心。”不等香烟抽完,干脆利索转过身的肖大官人就准备离开。而此时,一名匆匆赶来的老者,直接拦住了肖胜的去路。
“中磊吧?彪叔啊……”老人自降辈分的与其父同辈。俺其七旬出头的年龄也差不多。毕竟暴发户都快六旬了。
眼前这个老人,肖胜脑海里还是有点印象的。想当年暴发户赴美,他是华商中为数不多愿意为暴发户提供‘衣食住行’的。当然也仅仅如此。
老人把私交和国事分的很明确,哪怕他面对有关部门时,也曾斩钉截铁的回答过:“于私,他们纳兰家对我有恩,我得报!于公,我是华夏人,同胞之情我得延续。于公于私,我为他提供住处、食物以及车辆,这都没有任何问题。但我守规矩,不闻不问,仅此而已。”
老人在华商中威望不小,但也做不到‘一言之堂’的境地。继而他的挽留,多多少少显得牵强。
也就在彪叔挽留肖胜之际,窝在后院的几名老家伙,还是不急不躁的出现了。为首的正是鼎城集团的创始人常山。他算得上华商界的泰山北斗,另外与多个议员关系匪浅。早已入了美籍,子孙中,更有在美政府工作的中层。
肖胜知晓,正因为他老这‘敏感’的身份。才使得几位老家伙一致把聚会地点安排在了他这里。一来是作为亲美的常家,在站队上早已明确。二来便是对于那些想要推搪,却又不知该怎么开口的老家伙来讲,算是有了一个借口。
“爷爷,他……”常山刚一出现,那个被肖胜三两下弄到在地的小青年,连滚带爬的窜到了老家伙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痛斥着肖胜的鲁莽。而反观肖大官人,则一脸的轻松不把眼前这一切当成一回事。
“按理说纳兰家的人,不该这么没规矩呀……”冷冽的声响乍然响起。常山一开口,便混淆是非。当然,就这件事而言肖胜确实鲁莽了些。可肖胜绝不相信自己的到来,对方不知情。既然知情,还玩这一手。就有点过了……
“一介武夫,粗人一个。多有得罪,如果不爽……你保镖不少,随便一个扣动扳机,我都活不久远。”肖胜说这话时,调调显得很轻浮。这话落入常山耳中,则极为刺耳。
“真当老夫不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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