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宇有些不好意思,讪讪一笑,道:“我们是打人的。”
“啊?”老郎中惊呼一声,愣了一下后,才摇了摇头,嘀咕道:“哎,现在的社会啊,越来越让人搞不懂了。打人的还为被打的急救….”
张宇道:“老先生,还要麻烦你啊,务必保住他的性命,千万不能死了。谢谢了,我先付定金,以后再付重金酬谢!”说着,张宇拿出余下的银,都塞到了老郎中的手中。
老郎握着银,眉头顿挑了。随即呵呵一笑,捋着胡义正言辞地说道:“小兄弟放心,我辈行医,就是为了救死扶伤,我定不会让他死了。”
随即,老郎中拿出银针,对着床上的王老二一顿猛扎。
就在老郎中拼命救人的时候,王老二的家人赶来了。来的是王老二的老娘和小妻。别看王老二瘦的似猴,为人不行,但讨的娘却出落可以,虽然不是多大的美人,但很秀气,配王老二,是亏大发了。至于王老二的老娘,那就犀利了。大脸盆,大嘴巴,露着泛黄的大牙,简直如血盆大口般,估计也是个说话如机关枪的主。而且她长得膀大腰圆,把袖一撸,就比老爷们魁梧,往那一站,都让人发憷。
此时她拎着一根木棒冲了进来,看着床上昏死的王老二便是痛声疾呼道:“我可怜的儿啊,你这是咋的啦,哪个挨千刀的货伤的你?这不是要你老娘的命啊,我这以后怎么活啊…”
王老二还没死呢,她老娘就已经大哭起来,那声泪俱下的架势,让闻着伤心,看着流泪。( ·~ )不过她挤了很久,那眼睛里的泪花也没蹦出来一个,只打雷不下雨。
至于那小娘,更是站在床边,满脸的幸灾乐祸,很解气的模样,估计给她一面鼓,都能唱起杨花鼓了。
看着两人的举动,张宇的心彻底定了下来。
王氏哭了好一会,才用力揉了揉眼睛,让它通红,随即拉着老郎中的肩膀,使劲的摇啊摇,问道:“郎中,郎中,我儿咋了,这是咋了,他是被谁伤的啊?”
老郎中被摇的前仰后合,骨头都快散了,他连忙叫道:“你快停下,不然,不然老夫就散架了。”
王氏这才停下手,然后问道:“那你告诉我,谁伤的我儿?”
没等老郎中开口,张宇站了出来,道:“是我!”
“你?”王氏一愣,随即用饱满仇视的双眼瞄着张宇,她本以为张宇是打杂的学徒,不曾想确实伤自家儿的元凶!
“你这个挨千刀的,欠债还钱,杀人偿命,走,给我去见官,见官!你这样的人,就该下大牢,受那鞭刑,永世不得超生,你这个混蛋,该死的畜生…”
说着,手中的木棒就举起来了,并对着张宇晃了晃,那架势,似乎就要开打。[ ~]
但张宇却毫不畏惧,反而吼道:“你再骂试试!再骂我们就真去见官,你当我怕你啊!到时候,看看大老爷怎么判!”
“额…”王氏顿时呆了,被张宇的话镇住了。
而后,王氏发挥了泼妇本事,骂道:“你还要拉我去见官?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怎么好意思的!你打了人了还有理了,头一回见到你这样的人,你娘怎么教你的…”
“给我闭嘴!”张宇的脸色顿时臭了,恨道:“你的嘴再不干净的话,我就帮你管管它!我告诉你,你儿什么样,你当娘的心理明白,他今天被打这个熊样,你就该有心理准备。我且告诉你,若不是你儿欺负百姓,如何能沦落到今天?若不是你儿主动伤人,怎么会被打如此?安宁城的老爷是在世的青天大老爷,他最痛恨的便是欺善怕恶的恶人,你儿的卑劣事迹若是被大老爷知道,哼,你认为他会如此处置?不说治我什么罪了,估计连你这个母亲都难辞其咎!不教,父之过,作为父母没有教育好儿,你们也有过失!”
王氏吞了吞口水,随即指着王老二说道:“你说我儿主动伤人,你就是血口喷人,有证人吗?有证据吗?你长得这么魁梧,我儿这么瘦小,怎么会主动招惹你呢?而且你打得我儿重伤昏迷,你却完好无损,你这就说不过去!”
张宇一愣,心中知道,王氏已经有些退缩了,估计也不敢去见官,再加把力,就能私了。但官不去见,钱是一定要被勒索的了。这次破产免灾,是在所难免的了。
张宇望了望门外,发现臭孩还没到,于是便对王氏道:“我当然有证人,只不过现在还没来,只等他们一来,你就清楚谁对谁错了。不过你儿被我打成重伤,不管谁对谁错,我都有过失,我会赔偿你们。”
“好!这是你说的!那就拿来五百,不一千两银!不然的话,哼,不然没完!”王氏一听要赔偿,顿时爆发其本性了。
“一千两?”周围的人倒吸一口冷气,随即都望着王氏,那眼神,别提多古怪了。
张宇冷笑一声,随即道:“一千两?你真以为你儿的命值一千两吗?”
“怎么不值!”王氏喝道:“我儿要抚养我,还要养这个小贱人,每天都得赚钱,现在昏迷不醒,我们以后怎么吃啊!这吃穿用住都得花钱,我问你要一千两银,已经算是少的了!”
这时,一旁保持沉默的小娘说话了。她指着王老二,问道张宇:“我不要钱,我只想问问,他还能不能醒来?”
张宇眉头一挑,本不想现在说出王老二的实况,但还是点头道:“应该醒不来了!”
顿时,王氏尖叫道:“看看看,我儿都醒不来了,和死了有什么区别?问你要一千两已经是少的了!”
但那小娘却笑了,清秀的脸上闪过欣慰,随即对张宇鞠一躬,道:“谢谢你,你是我的恩人!”
张宇顿时满额黑线,这搞得哪一出啊。
那王氏更加泼辣了,直接给了小娘一巴掌,随后指着鼻骂道:“你这个小贱人,果真是贱人!我儿你男人生死未卜,你不仅不哭,而且在这里庆幸,你这样的贱人,迟早要进猪笼,淹死你!我儿自从娶了你,还知道带了多少绿帽呢,我早就怀疑你了,你这个小贱人!”
然后又抬巴掌欲打小娘。
不过这次她没有得逞,小娘反抗了,她直接握住王氏的手腕,随即咬着牙说道:“我是贱人?那你和你儿就是畜生不如了!我爹怎么死的?还不是被你和他害死的!你嫁给了我爹,竟然背里偷男人,还要我嫁给你儿,怎么会有你这种人!我每天只睡一个时辰,便要爬起来干活,赚了点钱都交给你和你儿,你好意思骂我?你儿无恶不作,活着就是个祸害!现在他昏迷不醒,哼哼,真是上天有眼,天理有报啊!我为什么要伤心,我感谢上天还来不及呢!”
说着,小娘甩开王氏的手,冷声说道:“以后,我和你们再无关系,我宁愿被人唾弃,守一辈的寡!”
说完,转身离开了。
王氏恨得一直跺脚,指着小娘的后背一直骂。骂了好一会,她对张宇叫道:“反正你得赔偿我一千两银,不然,我就天天去你家门前骂!”
张宇冷笑道:“一千两?那我们去见官啊!正巧,我的证人也来了!”
只见门外大街上,丑孩、丑娘,正领着两三个人赶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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