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上守将听好了,我乃吴国先锋丁奉,谁敢前来受死。”
丁奉自从在扬州一战,护孙权逃出战场,立下战功后,这几年过的颇为滋润。
不过,丁奉虽然忠心,但同样热衷权势名利,这几年山越之战,全是老将,如韩当程普等人立功,周泰徐盛也都捡了许多功劳。
唯独自己,因为要镇守城郭,反而没立多少功劳。
这次孙权出征,孙策的只给了,新近崛起的吕蒙陆逊二人,还是丁奉私下找到孙权,孙权才带上他。
刚一到桂阳,丁奉就迫不及待,领了八千先锋,先赶到桂阳,要抢功劳。
城上于禁、吕旷吕翔,还有昌豨、徐庶,都在城门楼,观看吴国的八千先锋阵型。
昌豨开口道:“看这丁奉行军,到是颇有章法,看来不可小觑。”
“没错,当初扬州一战,要不是他护着孙权突围,孙权早就死在主公剑下了。”参加过扬州之战的吕旷道。
吕翔也在后面点头,丁奉的勇烈,他确实佩服。
徐庶和于禁闻言,就带你点了点头,表示对丁奉的重视。
“军师以为如何?”于禁这几年,一直在各地辅佐新兵训练,在军中颇有威望。
虽然一直没有带兵,但是通过新兵训练,他不仅在军中竖立了威望,而且也跟各将领打好了关系,彻底消除了。他是被俘将领的影响。
于禁本人,对于刘备这样的安排,也是非常感激,渐渐对荆州有了很强的归属感。
当初。刚在曹操那里,建立的薄弱感情,渐渐被冲淡了。
徐庶笑着开口道:“孙策和曹操此次出兵,无非是想拖主公后退,并非有意攻打。我们也只需,谨防城池就好。
不过,孙权狡诈,若是我们露出破绽。恐怕让他觉得有机可乘,会真对我们下手。”
“不如先破其锐气,灭其贼心,彼时其定不敢在犯我军。”
于禁此时眉毛一挑。开口道。
徐庶看着于禁,欣赏的点点头,果不愧良将之称。
“可先斗将,灭其锐气,其后我自有计破他。”徐庶开口道。
于禁一听。挑起大铁枪,便开口道:“我去战丁奉。”
此时昌豨却开口道:“杀鸡焉用牛刀,先让我与伯石、伯勇,与丁奉战上一场。若是不敌,将军在出马不迟。”
“也好。”于禁虽然平时表情严肃。但其实是外冷内热,不喜争功。
“贼将。休得猖狂。”
昌豨大吼一声,骑上健马,拿起大刀,便和吕旷吕翔出战了。
“哼,还真是看得起我丁奉,居然不知羞耻,三来战吾。”丁奉也不傻,立刻出言讥讽道。
昌豨却大笑一声道:“我们三人驻守桂阳,你一人来,我们是三人出战,你十人来,我们还是三人。”
“就是,我们三人同进同退。”吕翔在旁边喝道。
吕旷大喝一声:“休得与他多言,且杀退敌将。”
“哼,三人来,吾又有何惧。”
丁奉大喝一声,也是拿着大刀,一夹胯下战马,顿时和三人战成一团。
枪来刀往,城门前一片烟尘,四人战马,来回奔突打转,刀刀搏命,枪枪不离咽喉,凶险异常。
双方军士击鼓助威,嘶声呐喊,当真让男儿热血沸腾。
昌豨和吕旷吕翔,武艺娴熟,勇力过人。
而丁奉虽然武艺比三人高了一筹不止,但在三人围攻下,却是明显不支,战了三四十回合,卖个破绽,便逃回本阵。
“以多胜少,胜之不武,且等我大军来了在战。”丁奉丢下一句话,便带兵退去,和孙权汇合。
昌豨三人在后面大笑道:“哈哈,败便是败了,你无故犯我边界,还不兴我反抗怎的。”
当天傍晚,孙权带吕蒙和陆逊,与后续军马,来到城外扎营,与丁奉得知了情况,便商定明天,由吕蒙和陆逊出战,在讨回面子。
因为丧失了锐气,孙权也不敢直接攻打桂阳城。
桂阳城内,徐庶又给于禁几人出了一计。
“军师,那孙权几人,都是久战沙场,我们深夜去袭营,恐怕会有所防范。”
于禁听徐庶的计策,顿时开口道。
徐庶笑了笑摇头道:“公则,你要明白,我们此战主要是挫敌士气,灭其锐气。
白天一战,孙权锐气已失,但士气还在。我们只需假作袭营,在他们营外,多备战鼓,命士兵呼喊,敲打兵器。袭扰的其,不得休息,人困马乏,如何还有心夺我城池?”
“可是,如果他们发现我们是计,安心休息呢?”吕旷此时问道。
徐庶一笑道:“那就须你单率百人士兵,假意冲营。”
“此计甚妙。”最后于禁道。
当夜就按此计实施,孙权半夜还在熟睡,便被鼓声惊醒,以为是汉军袭营,就慌忙指挥军士迎战。
可是,等了半天,却发现对方仅仅是疑兵之计,便又回营休息。
可是,在半夜时,鼓声又传来了。
连续两夜,皆是如此。扰的吴军,一个个无精打采。
最后陆逊道:“二公子,这必是敌军计策,我们还是分一部分士兵,轮班守营,防止其真的偷营。其他人全部用布条塞住耳朵,安心睡觉。”
孙权低沉着脸,点头道:“这徐庶果然奸诈,也只有如此了。”
这条计策一出,果然有效。
不过,布条哪能真的完全阻挡声音,兵器撞击声。鼓声,这些东西,都是随时能刺激士兵的。
虽然,东吴的士兵。休息调整了过来,但是夜夜纷扰,士气降低了很多。
吕蒙气不过,带兵试探攻打两次,可惜都被于禁严密的防守,给击退了,士气因此更低。
吕蒙在桂阳城外,骑在马上讥讽道:“于禁。想当年你也是曹军一悍将,如今,怎么当刘备的狗了。”
这一句话,正中于禁软肋。于禁的脸色,顿时一阵红一阵青白,可见吕蒙奸诈。
不过,于禁也不是鲁莽之人,平息怒气后。便开口道:“我追随皇叔,是追随汉朝正统,你吴国擅立,如同叛贼。你助纣为虐。怪不得主公,会割下你的耳朵。你若是快快退去便吧。不然,我于禁。非叫你丢了另一只耳朵。”
“你....”吕蒙气的脸红脖子粗,四五年前,刘备一剑削掉了他一只耳朵,几乎快成为了他的噩梦。
孙权大营中,孙权无奈的低头叹气。
陆逊劝道:“二公子不必介怀,我们此战,也是拖延荆南军队,能攻下桂阳更好,攻不下,主公也能谅解。”
孙权无奈的点点头,徐庶、于禁都是棘手之辈,加上昌豨、吕旷吕翔勇烈,他还真没什么办法。
桂阳城内,昌豨几人想趁孙权势弱,便想一举破敌。
徐庶却道:“稍安勿躁,他们虽然士气不高,死了贼心。但是大营却扎的颇为牢固。
战争瞬息万变,若胜还好。若是败了,不仅让孙权攻占荆南,而且还会影响主公进川大计。
现在,我么只要替主公,护卫后方,以主公之能,便可攻取西川,到时我军的实力,必然可与曹操比肩。”
“军师所言及是,带兵最忌急功近利,我们只要安守城池便可。”于禁也道。
昌豨三人明白的点点头,便不在言语了。
......
西北,扶风城外,黑压压的一片,魏国大旗林立,与城上的汉军,形成鲜明对比。
而城门前,马超胯下骑着宝马沙里飞,手持虎头湛金枪,已经和夏侯渊、曹仁对敌了七十多回合。
只见马超奋起勇力,一人战二将,毫不逊色。等到夏侯渊和曹仁不支时,趁机一枪挑落了夏侯渊头盔。
不得已,曹仁才带夏侯渊返回本阵。
“哈哈,战的过瘾,你们若是不退走。明日,我在与你们打过。”
说罢,马超转头打马回城,留下曹仁和夏侯渊一脸无奈,刘备麾下,怎么这么多妖孽之辈。
“士元,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曹军大军压境。主公攻西川,才六万人马,怕有不足啊。”
城内赵云担忧的道,他能看出问题关键所在,最终还是得刘备,迅速攻下西川。
否则,三线作战,光粮草的消耗,和对民生的影响,也不是一个小数目。
马超也在旁边道:“是啊,那曹仁和夏侯渊,武艺都是颇为不凡,而且带兵极得精要。
我们总是被动防守,久之影响民心,与我军恐怕不利。”
“不用担忧,那刘璋身边的张松和法正二人,早已暗暗投靠主公,想必主公,已经派孟达,去联系二人了。他们一定能,助主公,快速攻取西川。
再说,你们别忘了,搁着北地郡,还有郭援和高干。到时,他们也能为我所用。”
庞统此时不急不躁的道,颇有一股风范。
“他们?他们已经被曹军围困,只是苦苦防守,突围都不行,何以对我们有帮助。”马超不解不道。
赵云也道:“是啊,就算他们能突围,与我们并肩对敌,恐怕对主公攻取西川,也没什么影响。”
庞统摇摇头道:“天机不可泄露,到时,我自有妙计,助主公,夺取西川。到时,关键还得应在马超将军身上。”
马超和赵云听后,虽然不解,但是也明白,庞统不是虚言之人,便心内有些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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