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举旗呐喊,公然造反,先干瓦岗,再操洛阳(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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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鞭梢交击出一下清脆激响。

    “哈哈哈,好功力!!”

    王薄长笑声中,左袖射出长达丈许的一截长鞭,似乎被对手的反震之力撞得变成一条九弯十曲的长蛇,但波动的幅大得不合常理,因为以他刚才表现出的功力该可稳胜尉迟敬德一筹的。

    反是这年青高手的归藏鞭,像是气势如虹回转绕至,恶龙般往敌手噬去。

    变化倏生。

    王薄迅往左移,细如人指的定世鞭以肉眼难以看清楚的高速作螺旋形的前进,电光石火般一下子便把归藏鞭缠个结实,接着往后疾退不但避过鞭梢的进击,还把对方的鞭子拉个笔直。

    同一时间,另一条定世鞭从袖内钻出,先溜到地上再窜往对手到离敌双脚五尺许处时,有如毒蛇昂舌吐信般闪电疾驰的朝尉迟敬德小腹戳去。那种把细软长鞭控制得像活了过来、随心所欲的境界确教人叹为观止。

    今趟连李世民都要脸色微变。王薄功力之高实力之强确是名不虚传。

    尉迟敬德却是夷然不惧,闪电横移后仰借着两鞭缠拉的力量,就以王薄为中心,陀螺般转了半个大圈接着竟往王薄疾冲过去。

    纠缠约两鞭,立时生起不断扩大的波浪纹样。

    王薄冷哼了一声。

    他已借鞭子向对方攻出十多重内劲震得敌人血气翻腾,但尉迟敬德的力道之强。亦出他意料之外,使他心中萌生杀机。

    假以时日,总有一天尉迟敬德会越于他成为新一代的鞭王。

    右定性鞭缩回袖内。

    王薄坐马沉腰,定世鞭再次抖直气贯鞭梢。立时把尉迟敬德硬推回去。正要催劲施展杀手时,尉迟敬德的归藏鞭随着急退的步势倏地与他的鞭子分离,变回十多个鞭圈的握在手上,人刚好退到荣凤祥之旁。

    拱手施礼道,“王公的鞭法确是独步江湖天下无出其右。敬德今晚获益匪浅,他日有成实拜王公之赐。”

    王薄暗叫可惜,表面只有装出豁达大度的模样,鞭收袖内呵呵笑道。“长江后浪推前浪。王某老啦!”

    喝彩雷动中,荣凤祥摆出主人家的身份殷勤侍候两人归席。

    此时很懂自身作用的荣蛟蛟、董淑妮等一众年轻小辈拥着荣凤祥向寿星公敬酒,欢腾热烈的气氛代替了早先的鞭风掌影。

    轮翻敬酒后,荣凤祥在一众小辈的簇拥下往前两堂应酬去了。

    不一会一众年轻人又纷纷返回。一副对两堂宾客兴致缺缺的样子。

    转而与主席之上的众人谈笑敬酒起来。能与王世充、荣凤祥同席者当然都是有份量的人包括李世民、突利、王薄、宋鲁、柳菁、伏骞,以及暂列次席之首的欧阳希夷、可风道人和另三位洛阳有头有脸的人物,剩余次席的位置则被邢漠飞、尉迟敬德、庞玉、郑石如,以及一些城内公子占据。

    白清儿和郑淑明坐在寇仲、徐子陵的对面本是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但出奇地郑淑明像当他们不存在般只和白清儿浅谈轻笑。

    而此时心乱如麻,如履薄冰的寇仲自然也没有其他心思。

    当荣凤祥回归。各人再次坐好后。

    此时荣凤祥长身而起欣然举杯道,“今天是荣某人五十贱降的日子,难得各位贵宾大驾光临,其中更不乏远自千里而来的好友。令荣某人备受荣宠,谨借一杯水酒聊表。敬谢各位的心意。”

    众人纷纷起立回敬,气氛登时热烈起来。随即恭维与斗酒之声不绝于耳。

    好一会后众人才坐回原位。

    姚玄表情淡淡的看着眼前的众生百态,各逞心机。

    王世充、荣凤祥、尤楚红的心怀鬼胎,也在姚玄的观察下初现端倪。伏骞、李世民、突利、王薄更是一个个不怀好意。而宋鲁更是一副沉默寡言的态势,只是喝酒劝酒,绝口不提其他。也是老狐狸一个。

    所谓的天下大势,最终会在这些人之中决出,让姚玄不由得生出一股讽刺。

    果然是成王败寇啊。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正思索时,玲珑娇突地凑近他道,“你刚才觉得尚秀芳的演唱好还是舞姿好呢?!你该不是不懂装懂,只看人家的姿色吧?!!”

    姚玄微微一怔,旋即始知她一直在留心自己,不由点头道,“歌唱吧,舞蹈的话,我还是比较爱看一些激烈的舞步。”

    心中不由回忆起上世纪大热的MJ的机械舞,黑人街舞,以及少女时代的装纯的大腿舞蹈。不过都不及一个叫什么什么的春晚上的那首《飞天》舞蹈来得震撼,惊艳。可惜不能生逢当时,亲眼观之,遂引为憾事。

    玲珑娇不由一笑,随即道,“昆仑山南月欲斜,牧人向月吹胡茄。胡茄羌笛声最悲切,但是舞姿却又是最豪放的,有机会公子定要一听。”

    姚玄笑着点点头,“我记下了,会有机会的。”

    次席就坐的天下狂生郑石如,此时正隔着欧阳希夷、邢漠飞、寇仲、姚玄等,向尚秀芳表现他的才情,如同一只花枝招展的开屏孔雀在吸引雌性的注意。

    不过他确是博学多才,从讲唱文学如变文、经文、词文、诗、书、赋等到乐舞、百戏、酒令伎艺,以至乎曲词的创作,传奇的兴起,叙事诗的发展,都可随手拈来。均说得生动入微而有见地。

    在席间,寇仲虽对他心存敌意,如他与阴癸派有密切的关系,亦不得不承认他在这方面的识见可稳作白老夫子的师公,即是他寇仲太师公的级数。

    当然有了“阴后”在身旁。对方这样的阴葵派中层人士,已然无法吸引寇仲的仇恨了。不过,借他寇仲一个胆子,也不敢稍惹现在如同没骨头一般靠在唐小花怀里的祝玉妍。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就怕引起对方的哪根神经不满,那事情就大条了。

    说来也怪,这场中有多少与阴葵派势不两立,自诩为白道精英的人士,但是祝玉妍就坐在这里,却没有一个人胆敢发出一声不满,甚至还将气氛搞的热烈融洽,真是怪事。

    当然。最令他惊异的是郑石如的胆大包天,尚秀芳明显是为了唐小花而预备的,他却敢如此,真是嫌命长了。不愧“天下狂生”之名。随即眼神一扫明显受制的祝玉妍。却心中一凛,难道这家伙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乎“阴后”也?!

    这么一想,寇仲顿时眯起了眼睛,推算着各种可能。如果这事是真的,那么此时魔门各派元老。恐怕都已经倾巢而出了。也就是说,此刻的荣府,已然布满了魔门的哨探高手,潜伏隐匿。只等待着那致命的一击来临。甚至寇仲还有更深一层的想法,那就是顺带着干掉王世充。接收他的军队,这样的话。大患既去,魔门势力在洛阳之中将达到顶峰,并且借着越王杨侗,号令天下,达到最终一统的可怕目的。

    到时候所有在这里的各大势力代表,什么李世民、伏骞、突利、宋鲁以及他寇仲都不会稍有幸免,等于是将天下势力灭掉了一半有余啊。

    寇仲心中一寒,他瞬间便可以肯定,魔门与独孤阀已然勾结到了一起。今天的这场宴会,是一个合谋而起的杀戮陷阱。

    今晚所有人,都很难跑掉。

    但是,唐小花这个邪异至极点的家伙,是这么好摆弄的吗?!显而易见不是。

    那么,今天晚上,注定要有一番血流成河了。

    寇仲大脑飞速转动间,尚秀芳在对答上一点不逊色于对方的深厚底蕴,不禁让众人齐齐喝彩。显示出她在各方面的识见均不下于这河南狂士郑石如,又有意无意把问题带出,让席上各仕女参加讨论,令座上气氛更为炽烈。

    寇仲、突利却半句话都插不上口。反倒是李世民、伏骞、玲珑娇、宋玉致、董淑妮、荣姣姣、独孤凤等众女反响热烈,讨论不停。

    他特别留意白清儿的反应,觉得她对郑石如向尚秀芳的殷勤讨好不但没有妒忌,还不时助上一臂之力,使寇仲对他两人间的关系更感扑朔迷离。

    郑淑明则较少言语,只是不时拿俏目来瞧寇仲,看得他颇为不自在。显然想起了之前在竟陵的相互敌对。

    此时尚秀芳身旁敬酒之后赖着不走的一位叫凌伟的年轻公子,正畅论当时开始流行的绮罗人物画。此子是北方米行社邑长凌谋的公子,他的老爹与荣凤祥同席,由此可见其地位身份。

    行业性的结社是商业发展的产品,同行业者多结成社邑、义邑、义社等自发性的民间组织。借以壮大声势和影响力。同时厘定统一价钱避免恶性竞争。

    像米、绢、帛、盐这类大社邑组织更为严密。入社有一定的资格审定和手续,而一经入社往往不许轻易退社,甚至有父死子继的规定。

    能当上社长邑长者,除了出色当行外,还要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人缘够广。没有这些社邑的支持,任何政权都难以站稳,像荣凤祥便是北方赌业的社长。连洛阳帮都要找他出来代替上官龙作老大可见他德望之高。

    只听凌伟道,“前代仕女图多为烈女或孝女寓有教诫之意。现今仕女的绘画却不拘一格游春、捣练、揽照、凭拦、下棋甚至出浴都可入画。小弟曾慕西蜀‘川样美人’之名亲往搜罗,喜得三画,无不画功精细。所采‘琴丝描’法细劲有力温软动人,使画中美女呼之欲出。秀芳小姐若明天有空能到在下寒舍鉴赏在下必倒履相迎。

    寇仲心中暗笑,看来郑石如遇上另一个公开追求者了。

    此时他已经想通,虽然唐小花你战力无双,但是这满厅之人也都不是吃素的。再加上魔门的虎视眈眈,恐怕也不会任你为所欲为,对唐小花这个诡异的家伙出手倒未必,但是他双龙想要趁乱逃走。应该还是没问题的。是以寇仲心中放松,已然恢复了一般的心性。同时开动脑筋,推理一会打将起来的退路。

    甚至他心中还想着,即便最后结果再坏,到时再将《长生诀》一点点的抛出,并且因为杨公宝库,对方怎也不会杀了他们,至不济吃几天苦。再找机会逃走便是。这对于他们来说,早已轻车熟路了。

    唯一可虑者是徐子陵这次似乎意志极其消沉,身上萌发一股死意,显然是极为不看好今晚的态势。

    寇仲看着仍旧低头一言不发。拭去血泪浑身哆嗦的徐子陵,心中不停安慰自己,但是一股寒意却是怎么也挥之不去,差点忍耐不住立即逃之夭夭。

    这米行大豪之子生得仪容俊伟风翩翩谈吐不俗。虽不及侯希白那级数却是同一类型能轻易讨得女性欢心的男子。比之雄奇伟岸的李世民,纯以相貌论也要强出半筹。

    不过尚秀芳对他的邀请。显是毫不动心,黛眉轻蹙地嗳哟一声道,“凌公子真个客气和赏脸,不过要待我下趟到洛阳才行哩!”

    郑石如不待凌伟有机会。再下水磨功夫笑道,“唐兄对‘绮罗人物’画又有甚么高见呢?!能否说来听听。”

    众人的目光立时都集中到了姚玄的身上。皆因自开始谈文论艺后,对方便像变了个哑巴般没作半声。众人便知对方可能十有**不擅长此事。但是却也无人敢说,更不敢稍作冷淡。

    可没想到这个郑石如竟然去捅马蜂窝。这简直是不要命了。

    寇仲、突利、伏骞等人心内连郑石如的祖宗十代都骂齐了。

    心说此时要是对方恼羞成怒,大家都要玩完。

    姚玄先是一怔,继而想起侯希白当初的美人扇面,随即从容不迫的神态微笑道,“我对绘画是门外汉那会有什么卓论高见。只知好的画下笔必须像用刀般力求准确。不多一分不少半毫,笔到像成,刻划入微……此番见解恐要贻笑大家呢!不过说到绘画,唐某倒是想起一则典故:

    话说某知府最近收到了一幅画,此画题为‘天马行空’,出自当代前代一位知名画家之手,价值千两白银!画中之马立于峭壁之上,煞是威风!

    知府看在眼里,喜上眉梢,想起十岁的儿子在私塾之中书画成绩不错,于是决定考考儿子。

    他将“天马行空”四个字遮住,对儿子说:“儿子,你要是能猜出了这幅画的题目,爹爹就奖给你十两银子。”

    儿子定睛细瞧,突然大叫:“爹,这是让你悬—崖—勒—马啊!””

    “扑哧!!”

    玲珑娇、宋玉致、董淑妮忍不住笑出声来,荣姣姣与独孤凤也是言笑晏晏,看着姚玄直笑。

    尚秀芳娇笑了几声,随即深思动容道,“唐公子说的这个故事真是新奇有趣,既透露出一种深刻的感情,又是一种独特的见解,而且深藏寓意,让人深思。岂是外行人的说话。却原来是别有枢机啊。”

    白清儿也是抿嘴一笑,娇声嗲气的道,“原来唐公子是鉴画的大家呢,这则故事不正是说明,哪怕同一幅画,由不同的人看便是不同的意思吗?!今天真是长见识了……不知唐公子对用色方面又有什么高见?!”

    一旁的寇仲心知肚明她是要助郑石如一臂之力,好让唐小花在尚秀芳面前出丑,失去冷静。

    “呵呵,鉴画大家不敢当,但是对于歌唱谱曲却也算颇有研究。就像之前尚大家的歌词曲风就让在下耳目一新,为之惊艳。”姚玄并不接话,转而扯到尚秀芳身上。是为卸力打力。

    对于一个从小厮混看人眼色生存的小混子,这套再浅显不过的试探挤兑,简直犹如小孩子过家家一般单纯愚蠢。

    不过,他们既然敢试探自己,那么他们必然自认能够掌控形势,这样说来,自己利用祝玉妍的这招引蛇出洞之计,已然完成了大半。

    不错。姚玄此时放出祝玉妍,在众人面前,打的便是如此算盘。

    这段时间足够对方将消息传出,现在此地的魔门应该倾巢出动了吧。

    而他不但要借此一网打尽。更要集齐六卷《天魔策》。

    其实要不是“六卷天魔策”祝玉妍手中只有一卷,他也不会浪费时间精力来玩这招,不过为了能够将“弑杀之刃”合成图纸的条件集齐,哪怕再辛苦点也是值得的。

    “哦?!竟有此事?!没想到唐公子竟然还精通歌曲韵律,真是让人吃惊,令人惊喜呢。”尚秀芳闻言顿时一怔,随后眼波流转,风情慵懒的嬉笑道。

    “是啊。唐公子果然大才,不知道在座各位能不能有幸,听一听公子的大作呢?!”郑石如与米行冷谋的那位纨绔公子对视一眼齐齐说道。前者是为了不可告人的计划,而后者纯粹是因为无知者无惧。想要与姚玄别苗头,赢取尚秀芳与众女的好感。

    其余众女,王世充、荣凤祥、尤楚红、李世民、宋鲁、寇仲、伏骞、突利等人也是将注意力齐齐周转过来,其实他们的注意力一直没有离开姚玄左右,只不过借此机会。正大光明的看过来罢了。

    “呵呵,也好。”姚玄拿起筷子夹了一块水晶肘子,“正好,之前游戏间做了几首歌曲。教与我这女奴,既然大家如此盛情相邀。玉妍,你就唱上一首吧。”

    众人顿时一愕。随即纷纷向祝玉妍看去。这还是他们首次将目光齐聚在之前刻意回避的祝玉妍身上,随即齐齐感叹,“阴后”风采真是冠绝当代啊。

    “啪!!!”

    祝玉妍只是迟疑了一刹,但随着姚玄当众一巴掌拍在对方的丰腴圆臀,使得弹性十足的臀肉簌簌乱颤,惹得众人眼中齐齐发亮之后,堂堂阴后便如一个受气小媳妇一般,强压喉咙之中要满溢出来的呻.吟,平息了一下呼吸,声音清越出尘,略带一丝沙哑的感性,娓娓出声吟唱道。

    “暗淡了刀光剑影,远去了鼓角铮鸣,眼前飞扬着一个个鲜活的面容

    湮没了黄尘古道,荒芜了烽火边城,岁月啊你带不走那一串串熟悉的姓名

    兴亡谁人定啊,盛衰岂无凭啊,一夜风云散啊,变幻了时空

    聚散皆是缘啊,离合总关情啊,担当生前事啊,何计身后评

    长江有意化作泪,长江有情起歌声,历史的天空闪烁几颗星,人间一股英雄气在驰骋纵横……”

    一曲既出,万籁俱静。

    那种对历史的深刻解读评判,令在场的众人尽皆动容叹服。

    随即掌声雷动,喝彩迭起。喊好之声一浪高过一浪。

    甚至歌声起时,连整个大厅都寂静下来,只余祝玉妍那极富穿透力的嗓音在半空飘荡,随即一曲结束,整个庭院甚至荣府都轰动了。

    所有人眼睛都睁得大大的,不可思议的看着姚玄,这,这是他做的?!!还是游戏间?!!

    这也太妖孽了吧。

    众女更是愕然有之,惊叹有之,不信有之,齐齐盯着端起茶杯没事人饮茶的姚玄。

    旁边的尚秀芳更是美目异彩大盛的看将过来,带着隐藏得很好却又露出一丝迫切希翼期盼的道,“妾身住在曼清院,假若明天有空,可否找点时间来见见妾身呢?妾身相与唐公子畅谈一番哩。后天秀芳便要到关中去了……你若喜欢人家唱歌,如果你舍得的话,人家也可以给你唱上一整天哩。”

    旁人想不到她如此大胆,如此无遮无掩的放下矜持相邀,虽然并不表示会发生什么,但是那种可能性却是已经极大了。要知道一直以来,还没有人能够获得这样的机会呢。寡男寡女共处一室,即便不出什么事,但是感情也会自然烘托出来的啊。而且这位爷可是肆无忌惮的主,到时候想要尚秀芳的身子,难道对方还能有办法抵抗吗?!!这无异于自荐枕席了。

    因此一时间,都是愕然,随即涌起一阵嫉妒羡慕怨恨不一的情感,却都小心的隐藏下去,防止那个家伙发现,招来不测。

    然后玲珑娇、宋玉致、董淑妮、荣姣姣、独孤凤、郑淑明、白清儿、莉安、花娜都紧盯着姚玄的面孔,只好希望他当场拒绝,让尚秀芳对他的邀约落空,那种即便自己不吃,但却不想被别人拿到的孩子心理,可能连她们自己都不大明白。

    “过了今晚,如果你还有这种想法,我会考虑的。”姚玄似笑非笑的看着松了一口气的众女,一把抓起祝玉妍向后走去,“几位失陪,出去一下。”

    同时冲着莉安、花娜二女意味深长的一打眼色,二女皆是玲珑之人,顿时脸色一红,低首不语,随即悄悄起身退出。

    玲珑娇、宋玉致、董淑妮、荣姣姣同时下意识的失声道,“出去?宴会还没结束,你们去哪?!”

    “撒尿。”姚玄头也没回,扯着祝玉妍发软的身体往后院走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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