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拄着刺命剑直起身来,笑道:“一大坨牛屎,胖爷在这里呢!”
“敢污辱本少主,你死定了,给本少主站在那里,等本少主杀了那胖,再送你这个瘦上路!”阎川怒火冲冲地喝来,没找到胖,却又钻出来一个瘦和他顶杠!
“看来阎少主的记忆很不好嘛!你的天叶宝甲都不记得了?”
“天叶宝甲!”
阎川一凛,盯眼看去,见这个瘦身上穿着的,果然是他的天叶宝甲,“你……本少主的天叶宝甲怎么会穿在你身上?”
“因为老就是胖爷!”
随着秦歌说出这句话,他的身又开始膨胀起来,话音刚刚落下,秦歌就恢复到了之前的胖形象,阎川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殳志才也是傻了眼。
“阎少主,你好不容易活下来,不赶紧回家,又爬到山顶来做什么?是来给胖爷送好东西的吗?可是,胖爷找过了,你身上没有好东西啊,那你到底是做什么来着?”
阎川还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沉默着。[]
“胖爷问你话,阎少主你没有听见吗?”
“我……”
阎川赶紧回话,却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秦歌突地恍然大悟的说道:“阎少主,你该不会是来找胖爷要这个东西的吧?”
说着,秦歌摸出了雷神怒,这颗雷神怒本来是秦歌要用来对付金光男的,可后来想到另外一个办法,雷神怒还没有派上用场就把金光男给斩杀了。
秦歌举着雷神怒向阎川示意,阎川脸色大变,秦歌继续说来,“阎少主若是想要,凭着我们的交情,你说上一声,胖爷给你就行了,不过,你可要接好了,要不然一下爆炸了,把你炸没了,那可不能怪胖爷,但你也不用慌,胖爷会给你立个衣冠墓的。”
“不要,不要!”
“接好了,胖爷扔了。”
秦歌作势欲扔,阎川吓得魂魄全飞,赶紧说道:“殳志才,赶紧带着本少主走,快点离开这里,远远的……”声音里满是惊慌。
“哈哈哈……”
秦歌狂笑出声,“阎少主,雷神怒可是好东西啊,你怎么能不要就走了呢?喂,胖爷刚才是吓你的,你不要走啊,胖爷真的给你。”
“殳志才,快点,阎家养你这么多年,你就只能跑这么快吗?赶紧踏空飞行啊,飞啊!”阎川听到秦歌的声音,心中更是害怕,不停地催促着殳志才,殳志才心中非常愤怒,他也是想踏空飞循,可这是在剑鹰崖顶,踏空本就极为困难,再加上他受重力,实力大减,自然踏不得空!
殳志才压下心中愤怒,拼命地跑,情不自禁的将阎川与秦歌相比,更加觉得阎川不堪了,被人家几句话就给吓跑了,而这时,身后又传来秦歌的声音。[ ~]
“阎少主,胖爷期待咱们的下次见面,你一定要多带点好东西啊,不然不够用的!还有,你一定要记住,胖爷就是秦歌,记得多多宣传宣传!最后还有一句话,殳老,英俊帮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听到最后一句话,殳志才浑身一震,脚步微滞,阎川敏锐地感觉到了,心中怒意狂涌,吼骂道:“殳志才,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胖有更厉害的手段,死不了,所以你才没有一心一意地劝阻本少主,只是假意说了几句,就带着本少主爬了上来,你是想让本少主送死吗?”
殳志才想吐血,却仍压下所有情绪,说道:“少主,你误会了。”
“误会?哼,你要是全心全意为本少主着想,一定会以死相劝本少主不要到崖顶来,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任何危险了。”
阎川蛮不讲理地说来,殳志才发现自己怎么解释都没用,索性不再说,殳志才本来以为这样阎川就能消停下来,却又听阎川说道:“是不是让本少主说中了,你无话可说?”
“噗……”
殳志才一口气没憋得住,吐血了。
阎川对殳志才不满,秦歌并不知道,他没有去管梨花针之类的东西,赶紧往牧秦和凌若萱跑去,可刚跑出几步,那边的独眼就厉喝出声,“姓秦的,想不到你就是姓秦的,老夫被你骗得好惨。”
“谁让你打小爷师姐的主意,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秦歌说来,脚步未停,更快地奔向两女,独眼听来,却是放声狂笑,而后说道:“姓秦的,你以为你真的救出你师姐了吗?”
“恩?什么意思?”
秦歌停了下来,盯着独眼,脸色冰冷,独眼笑得更狂,说道:“你问问凌若萱,她的心脏是不是很痛!”
“师姐!”
秦歌转过头,唤了一声,浑身能量肆虐的牧秦也看向凌若萱,这才发现凌若萱的脸色竟然比好的还要惨白,那额头上虽然流出的不是血汗,可比血汗更吓人,那汗水根本就是像溪流一样,从凌若萱的额头上涌出来,秦歌和牧秦大惊。
血流多了要死人,可汗水流多了,那同样是要死人的!
不由的,牧秦将凌若萱扶得更紧,秦歌也冲上来,抓住凌若萱的手,问道:“师姐的,你的心脏痛到哪种程度?”
凌若萱虽然没有很丰富的阅历,却也明白那个独眼肯定是要用她的病要挟秦歌,凌若萱盯着秦歌,心里念道:“我能帮你的不多,但老娘绝不允许他人再用我来威胁你!而且,那个人知道你的那么多真实情况,要是让他逃脱了,肯定会给你带来无尽麻烦,说不定是死亡灾难,老娘绝对不许,绝对不许!”
所以,即便那心脏是绞痛得快要死了一般,凌若萱仍集中全部精神力,以莫大毅力压下,脸上挤出笑容,轻声说道:“流氓,老娘……很好,不会有事!”
“哈哈哈,好一个不会有事,好一个女!明明以脏绞痛得要死,却还能坚持这么多时候,不给你带来丝毫担忧,即便是死,也不想让老夫威胁你,姓秦的,你果然很幸福。”
听到独眼的话,心里震动的不仅是秦歌,更有牧秦,“若不是爱他至深,她又何必如此?”心中正涌着一个决定,凌若萱却转头对牧秦说道:“姐姐,我不知道你叫什么,但我知道你很爱她,也听那流氓说过你是他的女人,我祝你们幸福!你们一定会白头到老的!”
话音落下,凌若萱身往后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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