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到明玉有什么不高兴的神sè,司马宏也稍稍放了心,心中满是喜悦,他想他的明玉,怎么会是那种肤浅的姑娘?
“我刚跟他们喝了酒,还不饿。”司马宏柔声道,“你快些吃吧,这是我让掌勺的师傅给你另做的,一直在灶上温着,不是酒席上的剩菜。”
明玉皱了皱眉头,“那怎么行?喝了酒又不吃饭,对身体不好,还有白饭吗?你和我一同吃吧。”
媳fù儿这是关心他呢,司马宏幸福的晕颠晕颠的,只觉得明玉如同长在他心头的一块肉,知冷知热的,连忙应了一声,转身去灶房拿了碗筷过来,关了门,两个人坐在小桌前吃饭,司马宏不停的给明玉夹菜,怕明玉心里对饭菜不满意,笑道:“我听他们说临潼集市里有人从南边贩了新鲜洞子货来卖的,等明个儿我让白毫去看看,买回来一些改改口。”
“嗯。”明玉笑眯眯的低声应了,有个贴心疼她的丈夫总是让人心里高兴的。
司马宏原本吃饭极快,然而见明玉细嚼慢咽的,也跟着放慢了速度,夫妻两个第一次一起吃饭,司马宏只觉得开心的难以言表,原本寻常的菜sè也成了人间极致的美味。
两个人吃完了饭菜,明玉要端着碗出去洗,司马宏连忙拦住了她,微微赤红了脸,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不累么?我们早些休息吧。”
现在?明玉诧异的望了眼窗外,夜幕不过刚刚降临而已,哪有这么早就休息的,然而诧异也只是一瞬间,她立刻就明白了司马宏的意思,一张脸涨的通红,低着头掰着手指,说道:“还早啊……”声音细如蚊蚋。
司马宏早就等不及了,为了明玉他都守身如玉多少年了,漂亮干净的媳fù儿只能看着不能碰,他都要憋成上火了,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哪还等得及,“哪里早了,都入夜了。”司马宏一边说着,一边往明玉这边走,气息都有些不稳了,顺势搂住了明玉的肩膀,带进了怀里。
明玉红着脸,不吭声,更不敢去看以**辣的目光盯着她的司马宏。
司马宏低头亲了亲明玉,也察觉到了明玉的紧张,笑道:“刚才揭开盖头,看了几眼,才觉得有些像你。”就是一个白面团子……
明玉忍不住忿忿然了,瞪着眼睛看着司马宏,她那么辛苦,天不亮就起来化妆,顶着沉重的凤冠和盖头累了大半天,结果还要被这二货嫌弃?
司马宏哈哈笑了起来,捧着明玉的脸重重的亲了下去,啃咬tiǎn舐间含含糊糊的说道:“你这一瞪眼,我就认出来是你了。”比他媳fù儿jiāo悍的女人没他媳fù儿漂亮,比他媳fù儿漂亮的女人又赶不上他媳fù儿jiāo悍,无论怎么看,司马宏都觉得心里熨帖满意,天下女子何其多,可在他眼里,明玉才是最好的那一个。
明玉被他亲的几乎要喘不过来气,看着眼前那张麦sè的英tǐng的俊脸,闪着亮光的双眸里倒映的是自己的模样。明玉心里一横,反正身为司马夫人,这种事是躲不过去的,好歹司马宏姿sè上佳,身材又不错,长期习武,估计那方面能力应该也可以……总的来说,貌似还是自己赚到了。
“我要先去洗脸。”明玉推开了司马宏还要亲过来的脸,气息不稳的说道,她总不能在脸上顶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脂粉睡觉。
司马宏万般不乐意的松开了明玉,叫明玉在屋里等着,他拿起门边脸盆架上的铜盆出去了,不多时就打回来一盆水,明玉伸手一试水温,居然还是温的,这边司马宏嘿嘿笑着看着明玉,半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明玉实在忍无可忍,推他到一边去了。
叫人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还怎么洗脸?
然而就在明玉摘了首饰,洗了脸,浸湿了帕子擦脸时,就感觉到自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司马宏亲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耳朵上,痒痒的要命,明玉强忍着打jī灵的冲动,又好气又好笑,跺脚抗议:“你让我好好洗个脸,行不行!”
“明玉,你有没有想我?”司马宏搂住了明玉的腰,含了明玉的耳垂,轻轻的啃咬着,问道。
这会上明玉反而镇定下来了,嘴角微微上扬,柔声说道:“有,你不在京城的时候,我很想你。”
司马宏“呵呵”的笑了起来,沿着明玉的脸一直往下亲,流连在明玉的脖颈上,亲wěn着,手也不老实的一路往上,罩住了明玉xiōng前的突起,还轻轻的mō了mō。
“让我看看你,玉儿。”司马宏说道,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明玉红着脸,放下了手里的帕子,转过身来对着司马宏。
夜幕已经笼罩了大地,屋里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发出昏黄的光线,两个人的身影被烛光拉长了,映在墙壁上,重合成一体。
司马宏颤抖着手,急切的解着明玉身上的嫁衣,然而他越是急,手越是抖,盘扣解了几次都没解开,像个急躁的毛头小子一样。明玉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自己解开了嫁衣,司马宏重重的亲了她一下,脱掉了明玉的大红嫁衣,lù出了里面米白sè的里衣,里衣里面红sè的肚兜若隐若现。
司马宏伸手抚mō了上去,里衣极薄,伸手过去就能感受到掌下温软细腻的肌肤,和那小巧的浑圆。司马宏看的眼都红了,喘着气褪下了明玉的裙子和里衣,身上只剩下一件红sè的绣着并蒂莲花的肚兜,包裹住了窈窕的曲线。
明玉脸上几乎要烧起来,不敢接触司马宏**辣的视线,她还是第一次在司马宏面前如此的“坦dàng”,三月初的西北夜晚尚有些寒意,司马宏手抚上明玉的身体时,察觉到了她肌肤有些凉,轻笑着将她打横一把抱起,走到了chuáng边,放进了被窝里。
被子似是昨日新晒过的,透着一股阳光特有的味道。明玉一钻进被窝就叫了一声,从身下mō出来一把红枣花生之类的东西,估mō着是李夫人弄的,讨一个早生贵子的吉利彩头。
司马宏拿被子裹了明玉,连人带被子单手抱在怀里,坐到chuáng上,用空着的一只手随便扫了扫,将chuáng上的东西统统扫到了地上,再放人躺了下来,明玉红着脸躲在被子里,看着司马宏麻利的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察觉到了明玉的视线,司马宏坦dàngdàng的展示了下自己的xiōng肌,揶揄道:“夫人,可还满意为夫?”
明玉这才意识到自己盯着司马宏脱衣服盯了很久,立刻刷的扭过头去,从被窝里伸手捂住了眼,太丢人了!
司马宏笑了起来,麻利的翻身上了chuáng,扯开裹住明玉的被子,钻了进去,拉开了明玉捂住眼的双手,迫使她看向自己。
“玉儿,今天是我们圆房的日子。”司马宏说道,在他眼里,压根没有明玉再嫁或者是他再娶一说,明玉从来都是他的妻子,就算是有点小bō折,但事实从未改变过。对于他来说,今天是圆房的日子,不是什么成亲的日子,他和明玉早在几年前便已经成过亲了。他愿意大费周章的办这个婚礼,只是为了给明玉一个体面的身份。
鸳鸯戏水的帐子织的极密,远在小桌上的油灯光线到达这里时,已经昏暗了,昏暗的光线中,只有他那一双眼眸是极亮的,像是一头对猎物志在必得的狼。
明玉红着脸躺在那里,任由着司马宏低头含了她xiōng前的两点樱桃tiǎn舐吮吸,脑海里一片空白,长期握刀而长满茧子的手抚mō过了明玉的每一寸肌肤,指腹和掌心的粗糙感让她迅速颤栗sū麻起来。
昏暗的光线下,明玉紧闭着眼的红润面庞是那么的美丽动人,白皙细腻的身躯又是那么的yòu人,每一寸雪白yòu人的肌肤都被他wěn过,司马宏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不满足的轻吼,头埋在明玉xiōng前,手伸进了明玉的背后和tún后,抬起她让她更紧密的贴着他,不留一丝空隙。
明玉只觉得自己腰间被一根滚烫的棍子重重的顶着,她虽然未经人事,可活了两辈子,自然知道是什么,司马宏气息不稳的拉过她的手,探向了自己身下。
明玉的手一触到那滚烫的坚硬,立刻像被烫到了一样要缩回去,司马宏用力的握住明玉的手,不让她逃开。
“mō一mō,玉儿,你就mō一mō……”司马宏隐忍又带着撒jiāo意味的声音在明玉耳边响起。
明玉红着脸,闭着眼睛,在司马宏的指引下握住了,司马宏立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明玉羞恼的松开了手,司马宏轻声笑了起来,随即分开了明玉的tuǐ,一手托起了她的tún部,先试探了几下,找对了位置,便重重的顶了进去。(!。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