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很久,然后无忧听到一声沉重的声音。
然后是他离自己远去的脚步声,接着是一声开门声。
但是,却没有如无忧设想的一般透进光亮来。
眼前仍是漆黑。然后,恢复了寂静。
无忧想,长歌现在是拖着女人的尸体走了,他现在应该着急着毁尸灭迹。
无忧赶紧站起来,在黑暗中伸手边摸索边向四处走动。
无忧大概走了一会,手就已经碰到了如同石屋外壁一样冰凉光滑的石块。
看来这里确实是一个地窖。
无忧的脖还是很酸痛,但是无忧很快让自己镇定下来。
无忧告诉自己长歌一定是会回来的,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想出脱身的方法。
无忧想要知道自己在哪里,取出火石,想打出一点微弱的火光来照明。
但是就在无忧手指触到火石而想要打火的一瞬间,无忧想起女人临死前的警告:“不要让任何光明进入这里,千万不可以。”
无忧虽然不能理解为何一定要在地窖里摸黑行动,但是女人死前的那种语气腔调,却令无忧不得不信。
无忧的直觉告诉自己,如果这里有了光亮,一定会带了极大的灾难。
于是无忧的手指没有继续下去。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里行动着实困难。
无忧决定不管怎样都要再打燃火石,却没有了机会。
无忧又听到了开门声,甚至听到长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长歌处理完了女人的尸体又重新回到这里,估计他认为无忧一直没醒。
无忧屏住呼吸,耐心地贴着石壁等待。
无忧听到长歌焦躁的脚步声和咒骂声。
时间过得很慢,无忧渀佛等了有一个世纪之久终于等到了一个机会。[ ~]
无忧听到长歌的呼吸离自己越来越近,无忧蓦地一下出手,好像抓住了他的手臂。然后一掌挥出。
长歌吃疼发出一声尖叫,这给了无忧更为确切的目标。
无忧狠狠地一拳朝他的头部挥去,这一拳力量不小,无忧感觉他倒了下去。
无忧用手扳着他的脑袋顺着记忆中的门的方位向前走去,长歌很重,幸亏无忧长期的锻炼,力气也不小。
终于到了一个稍微光滑的地方。无忧用肩膀吃力地顶开这扇门,谢天谢地,这门是由里往外推的。
门外。依旧是漆黑一片。
无忧拖着长歌往外走,感觉这条道是一个向上的斜坡。
走了大概一分钟,无忧感觉到了台阶。
走了十几级台阶后,无忧触到了另外一扇门。
此时的无忧已经是气喘吁吁,稍微休息了一下,仍然是用肩膀把门顶开。
无忧终于看到了光明。
虽然这里的光线还是非常弱,但是对于长期适应了黑暗的无忧来说也已经够了。
这是一间和无忧刚进入房的石室一样的房间。
全部由整齐光滑的石块构成。
房间里却没有长明灯。
这房间的光线由一支蜡烛发出。
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是一个死人。
那是个年轻的女人。看起来样貌和身材都不错,有一把锋利的匕首插在她的左胸之上。
她应该就是那个被长歌杀死的女人。
疲倦的无忧终于松开了手,随便长歌的脑袋撞在地上。
他这个家伙,让他吃这样的苦头都算便宜他了。
然后无忧坐在地上,休息。
此时,长歌已经慢慢转醒。( ·~ )
他睁开眼睛看到无忧的一瞬间,脸部就因恐惧而扭曲了。
他反应真快,连站都没站,就整个人用滚的向外逃去。
无忧有些吃惊,按无忧的推断。长歌应该是个职业杀手之类的人。
虽然杀了一个人被无忧发现,内心纵使有些不安,也不用害怕到如此程度才是。
长歌接下来的反应更是大大出乎无忧的意料。
他在逃到远离无忧的那处石壁之后,大约是背后的支撑给了他安全感,他慢慢用手扶着墙站起来,但是脸上还是极其恐惧的神色。
他死死地盯住无忧,说话都有些结巴了:“你,复活了?你复活后,怎么样还是这样?”
无忧一愣。心想无论是谁都无法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明白长歌的胡说八道是什么意思。
无忧当然也是个普通人,由于他此刻的话,竟让无忧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是无忧立刻就想到他是想装疯卖傻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无忧当即怒喝道:“长歌!你这个杀人犯!”
无忧盯着他,目光灼灼。声色俱厉。
无忧可不会像那个女人那样轻信于他。
但是无忧在等待,看看狡猾的长歌会以什么方式来为自己辩解。
但是长歌没有辩解,惊恐的神色却越来越重。
此时无忧真的是被弄糊涂了。
长歌看起来并不像在转移无忧的注意力,而且从他的语气似乎是指无忧从那个地窖里“带了光明过来”。
而那个地窖,却是女人死前反复叮嘱决不能有光明的地方!
无忧的思绪在霎那混乱至极,不知该怎么回答他才好。
与此同时,长歌却忽然大叫一声,转身便冲出门去。
这倒是把无忧从混乱中解脱了出来,无忧当即追着他跑出去。
长歌跑得很快,他是一个青年男,行动自然不慢。
可是无忧好歹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因此也紧紧跟着他的身后。
他们穿过一条又一条的甬道,同时无忧细心地观察到,他们然顺着那个甬道是一直向上通过了十七间一模一样的石屋!
无忧内心此时充满了讶异。开始对石屋的研究看来应该已经是有至少数百年的历史了,但是在数百年前是什么样的力量然能够在地底下建造出如此浩大盘旋的工程呢?
无忧一直努力跟着长歌。终于到了那间自己被袭击的石室,长歌夺门而出,无忧紧追其后。
到了地面,长歌跑得更快,好几次无忧都想要放弃追赶了,但是不能让凶手逍遥法外的念头一直支持着无忧。
也不知道在黑暗中奔跑了多久,终于有了一辆马车。车上有几个当地人,估计是来郊外旅游的。
无忧气喘吁吁地用天竺语大叫:“快抓住他!他是个杀人的凶手!”
车上的人赶紧拦着长歌,与此同时有两个男跳下车来抓住了长歌。
长歌被抓住后然用当地方言反咬无忧一口:“你们别相信她。她是个恶魔,她不是人!”
在没命狂奔了那么久累得半条命都没有了的情况之下,然听到长歌这样的胡说八道。
真是让无忧忍无可忍。
无忧直奔过去,对着他那张帅脸又是一记重拳,他才闭上了嘴。
几个当地人朋友拦着无忧,让无忧不要冲动。
无忧气喘吁吁:“我们现在去衙门,把这个凶手交给衙门处理。”
当地人建议无忧先去医所。无忧表示自己没事。
长歌仍是恐惧地看着无忧。
凌晨时分他们终于是到达了城区。
当地人强行先安排无忧去了医所,在医所的镜里无忧也不由得吓了一跳。
原本无忧还以为长歌的反应是故弄玄虚,可是看到镜里的自己脖上有几道伤口,已经结痂。
但是浑身都是血,这样活脱脱是恐怖电影里的女鬼。
在清理伤口和敷药之后,医生要无忧留下观察,无忧执意不肯。
医生也没办法,回到栈,无忧早就疲惫不堪,也来不及洗漱。就一头扎在床上睡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申时,无忧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睁开双眼时无忧却怀疑自己是否还在梦里。
因为无忧的房间里然站着十个身穿当地制服的士兵!
同时,还有一个穿着华丽制服的年轻军官。
身材挺拔,容貌俊朗,一望而知地位不凡。
大家可以想象,一个人睡下去,醒来却多了那么多人。
换做是你,会不会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无忧揉揉眼睛。咕哝一声,又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甩甩头,正准备倒下去继续睡觉。
那个年轻军官已经来到无忧的床前。彬彬有礼地问她:“小姐,你现在是否方便起床了呢?我们一直在等你。”
无忧终于低呼一声,伸手抓住他的手掌就是一口咬下去,然实实在在地咬到了他的手。
那么这一切都是真的了?
这可真是荒唐啊!
无忧抬起头,看到年轻军官因痛苦而沁出了豆大的汗珠,却由于礼貌还在保持着微笑。
无忧歉意地松开军官的手,问:“怎么了?不知各位到此有何贵干?”
那军官实在是有礼貌,被无忧咬了还能神色谦驯地回答她。
“很抱歉给您带来不便,苏小姐,可是现在有一位贵人想要见您,是他派我来的。也许现在他已经非常心焦,请您务必尽快起身好么?”
无忧傻了眼,这个年轻军官在自己看来地位已经不低,那么能差遣他的人又会是谁呢?
这个人能派那么多人来请自己,估计自己是非去不可了。
而且无忧内心的那点小女孩的虚荣也同时冒了上来,她不由得幻想:“有什么显赫的人物要召见我么?‘(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