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天下谁人不可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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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找了工作,下班的时间又比较晚,所以迟了)

    “我一直想给自己一个不杀的理由,我心里一直存着万一的奢望。。。。。。”真夜的脸上似嗔似怨,忽又变为怨怼和愤恨:“可你把我一切希望都毁了,再见!”

    无话可说的真夜转身欲走,却听到耳中传来“噗”的声,剧烈的疼痛撕裂了她的身体,一只手从背后贯穿两层肋骨抓着心脏伸到胸前,娇艳欲滴的心肌突突直跳,从血管中涌出的鲜红血液沿着外沿手指滑下滴落,犹如不停流逝的生命。真夜机械的转头看向身后的男人,那张刚强的脸上依然还是平淡神色,看不出一丝的痛苦、愧疚或悔恨,似乎杀掉自己就像是剪草一般平常。“你。。。。。。你,没死。。。。。。”喉咙中涌出的鲜血破坏的话语的完整,但是真夜依然固执的看向我。

    “真夜,你想杀我,还不够!”心脏遭受重创甚至是整个破坏,对大多数生命来说是无可挽回的致命伤,而我身体的细胞活性也因为药剂的原因功能大减,但是当我将意识与灵魂融入身体的细胞中时,对身体每一细微处的掌控用如臂使指来形容都是轻的,虽然目前只能大限度的融入每一处器官中,比如血管、肌肉、神经、骨骼,假以时日未必不能达成掌控全身细胞甚至是组成每一个细胞的分子、原子以及小微粒的可能。我本身生命力的强盛,只要身体还能保持部分完整,便可从空间中吸取各种微粒重组。虽然距离一点真灵不灭便可永生还很远,却是已经可以眺望的高峰。

    区区心脏,没了便没了。

    我用另一只手抚真夜后背上,缓缓将手臂抽出。手中的心脏早已捏碎,身前的玉人也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光辉,身体推力的作用下踉跄几步,摔到地上。“真夜!”“姐姐!”宗一郎和亚夜急忙跑了过来,宗一郎将真夜的身体从地上抱起,曾经自己心目中如同女神的存,如今就像是破损的玩偶一样沾满尘埃。宗一郎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没了,整个人似乎完全失去了力量,只知道用力摇晃着真夜的身体。

    神啊,让我再看一眼那双明亮的星眸吧,失去了她便好像黑夜里失去了星光。

    只可惜,人的愿望永远不会撼动神的心防,宗一郎企盼的奇迹没有出现,怀中人的体温也开始越来越低,终,连后一丝念想也断了。被罩住的眼瞳深处,一个双眼漆黑的人影正发出得意的笑声,他头顶晴朗的天空,正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开始阴云密布,地上的青草也失去了生机,一片枯黄。

    “你,怎么能杀她?”宗一郎将下巴抵真夜的额头上,大滴的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打湿了真夜的头发。亚夜也觉得心痛如刀绞,只是泪眼婆娑间分不清是为了姐姐还是为了宗一郎。“你们难道不是爱人吗,怎能下得去手?”

    “你是说,我应该对一个想杀我并且已经杀我的人心存感激?”胸口上留着一个前后通风的洞,我却面色如常地跟别人侃侃而谈,“既然怀着想杀我的心而行动,被我杀掉不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吗?杀人者人恒杀之,天经地义,有谁是不该死的呢。”

    “你不该杀她,不该杀她。。。。。。把她还给我啊!”宗一郎连起身都未曾,直接一拳隔空打来,凭拳劲分析他的实力并未比之前有任何的增长,但是真气中却有耐人寻味的东西。

    “何必那么麻烦,我送你去下面见她好了,也好把你的心里话说给她听。”宗一郎因我的话一愣神,我却毫不放松直接一拳捣出,拳劲无声无息直接将宗一郎打得倒飞入墙,而近侧的真夜和亚夜却不受影响。确定了,有另一种力量保护着这小子,居然能够不引起我的察觉,若非对方一而再的出手只怕真就被瞒过了,

    “小子,接受我吧,只有接受我的力量,你才可能打败他。”灵魂深处的人影开始用一种诱惑的口气引导着宗一郎,却发现如今的宗一郎心中杀意充溢根本听不进他的话,漆黑如墨的眼珠一转,重劝诱道:“只有我的力量,才能救活她。”

    “救活。。。。。。她?”宗一郎终于心动了。

    “没错,我的力量是不死之炎龙,接受我的气的人,只要我自身不死便永远不会死。你虽是我的儿子,但却是旱魃之体,只有由我引导你才能掌握那股力量。”

    意识的交流虽然瞬息万变,但现实的残酷不会给宗一郎太多考虑时间。其实,如果换作是我,为了救自己心爱的女人和杀死憎恨的仇敌,终会答应下这些条件,因为答应了情景不会坏到哪去,不答应结局一定不会好!宗一郎终还是作出了决断:“死鬼老爹,把你的力量给我吧!”“呵呵呵,如你所愿!”

    同样的吼声也回荡破落的大厅内,一瞬间之后所有武者都感觉到宗一郎的气息变了。如果说方才的他还是个人的话,如今宗一郎给人的感觉,混沌、黑暗、死亡、绝望,无数的冤魂嘶吼着挣扎着蠕动着,黑暗的影子里觊觎着生者的世界。所有人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长发飘飘的宗一郎带给他们的压力太大,那是生者对死亡难言的恐惧,唯独我例外,并非我不怕死,只不过我享受恐惧的感觉。越恐惧,越疯癫。“不错,这种程度,才算是有杀的价值。”

    东京的闹市内立即刮起了大风,天地元气空中形成了宗一郎的虚象,这也是气势一种运用,单纯的压力终会因为内心深处真实的影响而凝成具体的形象,如果能凝虚为实,那么一切都不同了。宗一郎形成的居然是婴儿,虽然它的一只手就如同摩天大楼般粗壮。当然,此时的他还做不到凝虚化实,本身的气势虚象也只有懂得望气术之人才能看清或者本身功力足够。

    真夜的身下突然出现一个圆形的法阵,那是龙门之力的具现化,然后原本应该是死人的真夜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之中重站了起来,心脏处的空洞如我一般,真是莫名奇妙的相像。“姐姐?”亚夜发出夹杂着喜悦与害怕的声音——人可能失去心脏却还活着吗?想到这里,她瞥了我一眼,胸口的空洞是如此明显。

    “凪,想办法拖住他。”圈外的尸妙云向宗一郎说道,他手中的长枪前端,正有光芒汇聚,显然刚才的那记必然光束便是出自他之手,如今想故技重施,难不成想试试爆头的快感?

    “小子,这就是你的力量吗?”真夜手抚着胸前的空洞,起死复生这种事,连神话里都是极罕见的特例。

    “是的,前辈,只要我不死,伤口还可以愈合的。”宗一郎的声音透露出无比自信,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坚信的力量能带给他不同的未来。“前辈,我们上吧。”“明白了。”

    救活真夜有什么值得一提的价值吗?我看来没有,真夜的再加入并没有扭转局势的可能,除了让宗一郎心里好过点外没什么用处,当然很多人不会这么想。但我会证明那是错的!

    几个交换下眼色,不约而同一齐出手压迫我的活动范围。就事论事,飒又左的八支枪确实诡秘莫测,圆元小姑娘对日本刀术的领悟称得上天赋异禀,至于猩德庵则一直伪装成高柳光臣的样子活跃战局中,想来正版的高柳光臣会置身局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猩德庵可以伪装成任何的人样子,无论是身材样貌、举止还是气息感应等一切,即使是亲近的人也看不破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完全拥有对方的能力,存一定程度上的弱化。

    “fir!”终于窥到机会的尸妙云痛快的挺直臂炮,一道笔直的激光击中了我的额头,这是应该的,至少对目前来说光束对我有必中属性。看到我一仰头,所有人都不由得心中一喜,自以为大局已定,等到我再次反脑袋放正时才发现额头上连个焦印都没有。

    “不,不可能!物质怎么会激光的照射下一无反应,而且你仰头是为什么?”尸妙云大惊失色的吼了出来,旁边的猩德庵略有些担心地投出关切的一瞥。。。。。。拜托不要忘记自己现的扮相,两个大男人玩什么暗送秋波啊。

    “光束本身并没有热度,激光照射物体时会产生热效应,即射线光子物体中穿过的过程中会物体中产生感应电流,感应电流产生电场,使物体粒子产生震荡,并终转化为热效应。物体吸收光,把光能转化为热能以后产生的温度,与光吸收率和激光的功率有关。你的激光只要我准备充分根本不会造成伤害。”也许是长篇大论让自己有些不习惯,后不得不讲个冷笑话打破尴尬局面。“至于仰头,因为你晃我眼了。”

    “你。。。。。。”

    “去死!”我懒得废话,一记劈空掌劲喷薄而出,只见尸妙云武装到牙齿的铠甲银忽然片片碎裂,重回归到空气怀抱中的身体内部突然传出爆豆般的脆响。人半空中,尸妙云便先吐血不止,黑红的淤血中夹杂着破碎的内脏,如此伤势只怕命不久矣。

    “彦!”猩德庵接住沿空中飞行的尸妙云,略一检查便明了怀中人的身体状况,虎目流下两道泪痕。“雄烈,还他命来!”一声痛苦的怒吼,猩德庵的身体以目光可见的速度变化成另外一个所有人都熟悉的形象。

    “嗯,为什么这张脸看着这么眼熟呢?”我有些疑惑的端详,真是越看越像。

    “怒卷恶龙!”随着猩德庵的喊声,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一种奇异的错乱感了,她丫的居然扮成了我的样子!一条比小了很多的天龙出现空气中。话说,我一直都觉得猩家的能力实逆天,只要找准目标,别人历艰辛才掌握的能力自己一下子就拥有了,而且用起来似模似样,经验值和熟练度都是奉送的。虽然剽窃的能力会低一个档次,但是只要一个小小的技巧就能够解决,比如你要杀高柳光臣,扮成宗一郎肯定不行,扮成我就稳操胜券了,活学活用啊。

    “怒卷恶龙!”我同样喊道,只不过这一声里没有愤恨只有自信和坚定。一条无法相提并论的巨大天龙横空出世,只是一个冲刺,猩德庵招来的天龙就被打个灰飞湮灭,而且得势不饶人,只听咔嚓一声,猩德庵整个人被吞入龙口,血肉飞溅。“哼,药效过了。”随着我一声低哼,心脏处的数条血管忽然伸出纠结一起,扩张、整合、肿大成一个的器官,心脏,伸缩之间强劲的心跳扑通扑通犹如擂鼓声一般传入所有人的耳中,然后焦黑的伤口边缘众多细密的肉芽互相伸展连接到一起,将心脏处覆盖,片刻之后除了破损的衣料再也看不出曾经受伤的痕迹,不,即使是衣服的破洞也被我修补了。

    心脏是人体的发动机,有一颗强劲的心脏人才能跳得高跑得快,丢失心脏虽然不会让我死,但是缺少心脏的压力,身体内的各种元素无法快速补充到需要的地方,身体地修补也无从谈起,而今得脱桎梏,首要之重便是将身体各器官与系统重启动。眼见我状态大勇,宗一郎便想救活猩德庵与尸妙云两人,这个时候多一个人的力量也是好的。

    “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么?”并指为刀凌空击下,一道锐利的掌劲胜似刀锋,划过地板时割出即细也深的沟壑。宗一郎情急之下只来得及将真气布于身前,便觉得身上一痛,一道血痕自大腿蔓延到防御的手臂直到肩膀上。好伤口不深,虽然流血但只要封住破裂的血管问题不大。

    “凪,快去救活他们。”穹撒仙眼见事态紧急,顾不得自己机枪手的身份冲了过来,但先抵达的却是一直担任枪兵的飒又左,毕竟一寸长一寸近。八只闪亮的枪尖极密地刺击好似急风骤雨,但是握枪的飒又左却觉得枪杆越来越轻,打眼一瞧,那八只长枪竟然只剩下寸话的一截。飒又左说出了人生的后一句话:“不可能。。。。。。”

    只要是物质就不可能拒绝振动,掌握高周波振动奥秘的水鸟拳面前任何实体物质都如刀切黄油一般轻松惬意,能够防御振动的只有真空,但那不是大气层内该有现象,所以飒又左惨被分尸。

    接着圆元、穹撒仙、枣真夜、高柳雅孝,一个个鲜活的生命眼前变成支离破碎的肉块。即使是继承了宠宗魄力量的宗一郎也伏地呕吐不止,被这**裸地残酷杀戮震惊了。做为老妖怪宠宗魄,虽然活了不知多少岁月,但他一直是以幕后黑手的形象活跃历史的阴影中,说白了捉对厮杀并不是他的强项,我甚至都怀疑他没杀过几个人,要不然不会被尸妙云透露的杀气吓到,毕竟手底下有一票小弟可供使唤的情况下没几个人愿意亲力亲为。至于他的寄居体宗一郎,不过是个小混混,把人打掉牙打得流鼻血倒是常有的事,但是杀人对他来说是陌生的体验,可想而知两个从内到外都不合格的人物面对这种修罗场时的表现。

    连心爱的女人变成彻底的肉块他都来不及看一眼,吐得比啤酒、白酒、黄酒掺着喝个饱还可怕,我都看到绿绿的苦胆水了。

    西瓜摔碎到地上的声音,宗一郎的脑袋被被我整个打爆了,尤其是宠宗魄寄宿的眼睛被我特殊照顾永不超生了。一个小孩子握着神兵利刃也不能对武学高手造成威胁,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就踏入恐怖的世界,也许有人会很快的适应,但可能适应期就被干掉,所谓的“我王纪世猛速凄乃男命”,还未来得及大放光彩,便灰溜溜的轮回去了。

    人杀完了,我看向一直坐办公桌后不置一词的高柳光臣,不得不佩服他的隐忍,眼看着自己的部属甚至是亲弟弟死我手中都面无表情,看来城府之深果然不是我这种纯真的好人可以揣摩的。“既然你没有出手,我也不为已甚。你就活下去吧,一直这样怯懦谦卑的活着,就跟上一次同样。”

    说完,我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离开了这个世界!

    (这两周以来,我一直沉思,一面废土享受辐射浴一边思考,接下来的一卷到底要写什么故事,是去打打小怪兽,还是到力量层次比较低的世界里暂时休息一下呢?终于,我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不告诉你们/~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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