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意气风发的讲话!”哈库里我的身后赞美着。自从我完全掌控了天柱后,便立即将哈库里的军队聚集到一起,如今天柱的军势如同滚雪球一般越滚越大,整个东南亚已经完全成为我的势力范围,这还不提各地那些明里暗里响应的部队。“不过,我想知道炼你到底想要什么?”似乎是为了杜绝我的搪塞,接着说道:“我是指消灭阿罗斯后,对于此战的胜利我从未怀疑过,尤其是你回归后!”
“地球联邦议会中增加军方的席位而已。我并没有反叛的意思,那样只会爆发战争。对联邦的命令阳奉阴违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如今的联邦已经完全成为了阿罗斯的应声虫。想要不引起内乱的前提下解决阿罗斯必须占据道义的高峰,恰好我们做到了。联邦如今不会为了违背民意而偏袒阿罗斯。民意这个东西,虽然当权者将之挂嘴上却垫屁股下,但是正因为如此,无人敢逆民意而动。。。。。。”
“是吗,那样我就放心啦。”哈库里似乎长出一口气似的放松下来。
“怎么?害怕我其实是觊觎“地球之王”的位置?担心我大权独揽后搞独裁?拜托,那种东西与我心中那宏伟的目标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那么,我是否有幸听听你的宏伟目标呢?”哈库里有些玩笑的问道,他是知道我一直喜欢将事情夸大的毛病,可巧这时谢尔盖突然闯了进来,张嘴就喊:“金司令死了!”
所谓的金司令,就是那个指使谢尔盖驾驶铁人桃子去跟哈库里谈判的那个前人革联军司令。听到谢尔盖不但没死反而把我这个祸害勾了出来,为了不让自己的晚节不保,正当壮年的他终选择了吞枪自杀,当然对外发表声明是突然疾病,毕竟他现是地球联邦的正规军总司令。其实,不是什么人都能对死亡淡然处之,至少我做不到。我会追求力量追求长生正是因为,我怕死!
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当初米哈依于大西洋上拦截,巴别塔事件中遵循阿罗斯的意思将谢尔盖派往谈判,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表明他背后起了不可替代的推动作用,原本我打算将他打倒地然后再踏上一万支脚让他永世不得翻身,可惜如今我已经没有了鞭尸泄愤的冲动了。
“切,他倒是乖觉!”我不满的嘟囔,后也只能失望的摇摇头。“算了,逝者已去,不想他了。现的当务之急是为了应付阿罗斯集聚力量。不知两位有什么好建议没有?”
“如今卡塔隆已经表示愿意帮助我们,许多人革联的军队也较多响应,但是欧洲与美洲一直没有什么大的起色,虽然许多部队的指挥官暗地里表示支持。。。。。。”
“那些只是墙头草而已,哪边风大就听谁的,说不定其中有些还是阿罗斯授意的。”我挥手打断了哈库里的发言。“如今能帮上忙的只有那支啦,我决定亲自前往接洽,希望他们能够鼎力相助。”
“这样真的妥当吗?一个人是否太危险了?”哈库里看来,如今的我就是整个天柱军的精神支柱,也正是因为我的存,阿罗斯才会顾忌,一但我出个万一,管保第二天那帮梳子纹就会来砸场子。但是一想想我神鬼莫测的实力,哈库里自己也觉得是白担心,人家可是核爆里活下来的祸害。“唔,是我多虑了。能将你杀掉的东西,也许根本就没有。好吧,预祝马到功成。”
“借你吉言。”
想要找到宇宙中游荡的托勒密并不容易,但是我与阿罗斯定位上都不约而同的选择了相同的办法:安置信号标。利冯兹安插的是艾纽,而我的则是玛·比利斯,不,现应该叫玛丽·帕法西才对。原本应该因为谢尔盖身死而重觉醒的玛人格因为我的搅局而未成,如今依然是温柔的玛丽占据主导。
阿史雷散发的青绿光芒宇宙中时隐时现,那是陨石带中急速前进身影。巴别塔一战,天人也插了手,以时间与他们的目的来推算,托勒密不会离开地球太远,唯一的难题又因为玛丽的定位而变得不是问题。我循着超兵灵魂特有的波动追去,终于靠近3的碎石带边找到了托勒密那俊美的身影。
正托勒密的整备室里帮忙的玛丽突然眼睛一睁,“脑量子波,又是。。。。。。不对,这熟悉的感觉,是雷晴空将军?”
“什么时候我们也如此生分了,比利斯。”从精神连接中传来了我不满的问候,然后玛丽只见面前的影像轻微的扭曲,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身影出现她的眼前,眉眼挂着淡淡的笑。“果然是你,果然没死。。。。。。”比利斯看着出现眼前的男子,心中百味杂陈,同时内心深处比利斯的人格也是一阵翻腾,似乎为重见故人而欣喜。原本我也想与宽阔已久的比利斯畅叙别情,却见对方脸上忽然露出惶急的神情:“雷,请你帮帮我。”
我来的时机实是太巧了些,从玛丽的口述中得知,近日里一直有隐秘的脑量子波毫无规律的出现托勒密上,偏偏持续时间甚短除了可以断定另一方船上外根本无法确定是谁,惟一的特点就是每次双方通过脑量子波通讯后天人总会有麻烦,比如位置暴露之类的。今日恰好又感应到那股神秘的脑量子波,但确定方位后玛丽大惊——位置舰桥,而另一个已经移动。情急之下玛丽立即请求我的帮助。
本着与天人搞好关系的目的,我自然无有不允。跟随着玛丽三拐两折后终于见到了正挟持着米蕾娜·瓦斯提的艾纽·雷特纳尔。法式面包头的小姑娘脸色都白了,虽然对于平日里温柔羞怯的艾纽大姐姐为何露出可怕的一面,但这并不妨碍米蕾娜试图交涉,当然结果不怎么好:枪口顶了顶脑袋。小姑娘立即吓得不敢出声了。
“住手!”
“哦,居然是你?”艾妞看着从通道另一端挡住自己去路的玛丽,神情一怔。
“能运用脑量子波的不止是你。”玛丽的身体微微弓起,超兵一号的名头不是吹出来的,长久的高强度训练早已将一切成果融入到身体中,即使换了人格,行动依然会选择有利的方式。如今的玛丽已经把全船的人当伙伴,所以巴别塔崩塌时才会驾驶弓兵出击,现她迫切想要阻止艾纽的行为。
“不过是区区人类而已,也想反抗变革者?”艾纽的语气颇为不屑与尖刻,明显与所有人熟悉的少女不同,眼光一转看到了站玛丽身后的我,不由得大惊失色。“雷晴空?你居然这里?”虽然艾纽长期潜伏天人组织内,但是对于我的传闻却所知甚详,当然详细的就是战斗力这方面。变革者通过da精确计算后得出的佳应对方式是:逃跑并不可耻!
通道的另一端,刹那与洛克昂出现。可想而之当莱尔小哥看到心爱的床伴变成敌人时的不敢相信与痛心,硬要举个例子的话就是两人床上翻云覆雨后,男人忽然发现怀中沉睡的佳人嘴里呼唤的是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若能忍而不发跟没事人儿一样,咱也只能赞一句:真王八也!
好他不是。
此时刹那、洛克昂与艾纽、米蕾娜相距极近,而艾纽又因为我的出现一瞬间的失神,枪口也离开了米蕾娜的身体。刹那瞅见机会立即一个虎扑将少女扑倒,而洛克昂则配合的向艾纽举起了手枪,逼的艾纽后跳。以狙击手对时机的把握和枪法的精准来说,即使只有一秒种,艾纽的结局也只能爆头与穿心之间选择,但是洛克昂只是举着手枪不出声,面沉如水。然后,他看到艾纽的身体就像是冻冰块中的金鱼一样,身体以一种古怪的方式静止通道的空间中。
刚才艾纽·雷特纳尔是作了一个后跳加转身的动作的,正常情况应该是洛克昂的注视下轻松的逃走。但是现她保持着侧身曲腿的姿势静止着,眼神中的惊骇与恐惧即使是刚刚被挟持现从地上站了起来的米蕾娜也替她担心,衣服下的肢体明显为摆脱束缚而使劲,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哪,我们高贵的变革者大人难道要‘区区人类’面前落荒而逃?那可真是太失败了。”左手抬起,掌心准了艾纽的身体,五根不可目视的丝线从指尖伸出似乎跨越了时空的距离轻柔的连接女子的身上,看似脆弱的丝线却有着神秘的魔力。“真是位美丽的人儿,姣好的面容健美的身躯还有洁白滑嫩的皮肤,真是不错的人偶啊。玩弄如此佳品,才不负傀儡师之名啊。”
“放开,否则变革者不会放过你的。”虽然艾纽很想将语气加强硬,但是她现身体的状态只能被定为“色厉内荏”。
这种威胁的台词我尚人革联军服役时听过许多次,但是每一个敢对我这么说的人都只有一种结果。左手的食指微微曲起,“咔吧”,清脆的声响传到场所有人的耳中,米蕾娜不敢相信的捂着嘴巴,艾纽的左脚腕以一种悲惨的角度扭着:那是人体结构不可能做得到的,变革者当然也不可以。凄惨的叫喊声突然从艾纽的嘴里喷涌而出,狭窄的通道里来回反弹、加强,刺激着所有人的耳膜,原本捂着嘴巴的米蕾娜难受的耳朵弓起了身子,即使是刹那也情不自禁的皱了眉头,而洛克昂的脸上多的是担忧,忍不住扑上去焦急的扶着情人的身体,但是无论怎么摇动,对方的身体就像是雕塑一样难动分毫,如果不是从接触的部位传来身体的温度,只怕真要被当成是惟妙惟肖的全身像了。
接着又是一声响,艾纽的持枪的手也被我折断了。星尘傀儡线,乃是黄金圣斗士也无法挣脱的绝技,尤其是这种以点制面的技巧可以保证低消耗高回报,难怪那只狮鹫老是翻来覆去这一招。
即使即难以接受,洛克昂也明白我是罪魁祸首,毫不犹豫对我举起了枪口,眼睛露出了危险的光芒。“我不管你是怎么做到的,立即住手,否则我。。。。。。”“咔吧”仅剩的一只手也被扭断了。我微微抬起下巴,以一种漠然的眼神注视着怒不可遏的洛克昂,他握枪的关节已经因为用力有些发白,枪身也颤抖。“小心走火啊,要知道有一条线可是连她的脑袋上的。”
“你。。。。。。”
“我从来不接受别人的威胁,绝对不会按照别人剧本表演。你明白吗?”
“请住手,好吗?雷。”玛丽忽然抓着我的左手,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要我放弃我的行为。“我承认雷的作法并没有错误,毕竟我也曾经是军人,明白正确的应对方法是什么。但是,已经够了,请住手好吗。”整个托勒密的人都跑到了这里,所有人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半空中被扭断手脚的艾纽,然后是莫名出现船上的我。其中,阿雷路亚还担心的呼唤着站我身边的玛丽。
“。。。。。。不必对我用这种口气,是你的话,只要是合理的要求我都不会拒绝的。”我微笑着,玛丽同样也回我以微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托勒密的会议室内,皇小姐紧皱着眉头,目光扫向其他同样站立的人。因为我从刚才开始一直将手掌放艾纽·雷特纳尔的脑袋上,洛克昂担心又无法阻止所以只能像护犊似的紧盯着我,而玛丽既然站我身边的话,阿雷路亚自然也一样。整备师伊恩因为我救了他女儿所以想向我表示感谢。整个托勒密的人员,大部分都集中到我的身边。咳嗽一声,皇小姐重问了一遍。
“好了。”我将手离开艾纽的脑袋,洛克昂刚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艾纽的脑袋上多了一个造型精美的圆箍。优美的线条与抽象的雕琢手法还有额头正中的那颗反映着光芒的红宝石都表明这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但即使是刚认识我的洛克昂也深深地明白,我不可能会有如此的闲情逸致。既然不明白,当然要问出来。“这是什么?”
“脑波阻隔器。”发现周围人都是不脸不明白的表情,只好继续解释。“这位艾纽·雷特纳尔小姐的大脑刚才一直被人操纵着,因为外来力量的干涉,身体做出了本身意志不愿意的事情。依靠这个装置可以将影响大脑的脑量子波阻隔,这样就不会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这么说,艾纽会成为敌人也是因为自己被操纵了?”洛克昂似乎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切的问道,似乎为情人的背叛找到了一个可以接受的借口,一个可以原谅的借口。
我不屑的撇撇嘴:“洛克昂·史特拉托斯,我希望你明白,艾纽·雷特纳尔会加入天人本身就是以潜伏、刺探为目的,她本身就是变革者是不变的事实。也就是说艾纽·雷特纳尔背叛天人是注定的,区别只是早晚,而被其他变革者的脑量子波影响只是诱因,你清醒了吗?”
也许是因为我讲的太直接太露骨,洛克昂的脸色很难看,忽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一只温润的手抓着,低头看时才发现是艾纽。“我不会背叛莱尔的。。。。。。一定。”洛克昂握紧艾纽白皙的柔荑,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那么,将军阁下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也许是察觉到气氛过于暧昧,皇小姐不得不再次咳嗽,用严肃的话题改善。
“即使是对我不满,也不必揪着‘一日将军’的名号不放吧。”我无奈的看着周围的人露出善意的微笑。“好吧,这次来的目的是想与天人合作,一起为了消灭阿罗斯达成协同行动的协议。”
“以什么身份呢?天柱叛军的指挥官还是天使的幕后操纵者?”
“。。。。。。不错的情报。”没想到自己的身份已经不是秘密了,真糟糕。“我很好奇皇小姐是从哪里得到的情报,我自信不会是留美告诉你的。”
“确实,王小姐的信息是天人主要的情报来源,其实也只是一个巧合,天人的伊恩先生曾经天使待过所以熟悉他们的徽记,而雷先生的机体上的徽记似乎与天使颇多相似之处(根本只是少了一支翅膀),所以因为担忧伊恩与我讨论了一次,如此而已。”
“呵,算是百密一疏吗?”我那喜欢细节上马虎的毛病果然是个麻烦啊。“那么,贵方的答复呢?”
“。。。。。。抱歉,我们不能答应。”无视物瞬间严肃的面孔与同伴们惊讶的神情,皇小姐继续说道。“天人存的目的只有一个:根除战争。与贵方合作的话就等于助长战争,这是我们无法容忍的,也许彼此可以行动上互相帮助,但那只是因为贯彻各自的理念巧合的采取了相同的方法而已。”说着,皇小姐向我低下头,似乎是恳求我的谅解。
“皇小姐知道这个决定可能造成的后果吗?也许一直以来本就不富裕的物资会提襟见肘,也许天人真的会成为无根之木,即使如此也不乎吗?也许你们还不知道变革者掌握整个地球圈后是谁暗中大力地资助着你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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