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现实的无情与真实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看法而改变,外界所灌输给我的讯息肯定也是经过加工与美化,但是没办法,对军人的崇拜与尊敬已经是根深蒂固,即使穿越了对军人的感情与认同从未改变,所以雷动要我加入军队时我根本没拒绝,哪怕只是个秘密部门,只是挂军队名下的科研机构。
那个所谓的秘密部门的基地的地下不知多少层,某处幽暗的房间内。四周的墙壁完全被黑暗包围着,房间中唯一能分辨出影像的地方,五个老朽的老人围坐一起。他们每个人的身体上都插着金属仪器,皮肉与金属完全交织一起。这是未能开发出延缓衰老的技术,却又不甘心放弃人生,所以才将自己的肉身转变成这种完全只保留大脑机能的形态,至于大脑其他的部分,只不过是对过去的怀念罢了。到不是舍不得生命,但是自己的一生都为了一个理想而奉献,如果不能闭眼前见到它实现的话,无论怎么想都不甘心。这份执念,缠绕着他们,再也无法离开这个房间,却让他们继续残存世界上。
“又搞出事来啦。”声音沙哑又低沉,诉说着无奈。
“是啊,我们的时间可没有富裕到如此浪费的程度。”
“要给他提下醒吗?”
“铃铛一直都,只不过没有响而已。”
“看来,有必要敲一敲,让他明白自己的职责是什么啊。”后一位长须过胸的老人总结道。“不能再继续拖延下去了。”
“队长,为什么要那么做?”队友们站我的身后,素来稳定冷静的米哈依却成为第一个诘问的人。“你明明知道后果却依然义无反顾,为什么,即使知道会对你的理想造成阻碍为何还要去做?隐忍不发静待时机才是正确的,谁笑到后谁笑得好,这句话不是你说的吗?”
“哪,小米。是谁告诉你正确的就一定是对的?”我双手抱臂站营地的正门前,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战斗。“所谓的正确,是权衡、比较和考虑后做出的取舍,那只是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而已。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我啊,一直以来只做对的,只坚持自己的原则与道义。所谓的正确,吾不屑取之。”
“道之所存,虽千万人吾往矣!”这是何等无畏的发言,完全不乎所谓的世俗规则与看法,如同雪花终被火炎的高温蒸发,却终的一刻依然冰寒彻骨。但是明知道对方的生活方式肯定会碰个头破血流,作为朝夕相处的队友却没有出言相劝,因为队长那孤傲的演讲勾起了每个人儿童时的理想,也许幼稚,也许肤浅,也许不值一提,但唯独纯真不含杂质这一点是共通的,只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对现实屈服了。。。。。。
“。。。。。。你的敌人,将会是整个世界,你想过吗?”与其说是点明可能的未来,倒不如说是想让我迷途知返。
“那后胜出的,也一定是我!”
呼啸的风压声传来,六台光束搭载型西古从高空俯冲而下,接近地面时猛的拉起做出一个型机动然后稳稳的站到i的营地内。以的速度与大质量,动作改出时的巨大惯性足以让人体受伤,唯有身体强劲的特殊战士才可以施展这种技巧,而且是克服“红视”的前提下。不过我对这种炫耀的表演没兴趣,任何一个队友都能做的好,但是却注意到米哈依他们看到机动战士盾牌上的纹章时表情瞬间变得不自然,似乎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那个,断头台的纹章是什么部队,我怎么从来没见过?”如果说全人革联的部队确实会有我不认识的,毕竟i假想敌部队的目光只集中精锐。但是i部队内部居然也有我没见过的部队?的肩上可是纹着明显的i徽章,而且装备的也是刚出炉的西古搭载型。作为一款以高达为目标而研发的量产型,它的优异性足以引起所有部队眼红,但同样生产性并不突出,迄今为止我也只知道“顶武”部队我的努力下提前使用而已。
“。。。。。。影子部队,为了约束我们这些特殊个体而成立的惩戒部队。。。。。。”原本就是白人的米哈依现的肤色显得加苍白。“他们每一个都曾经是firt。。。。。。踏入青年期后会退居内线。进入‘门’内的他们实力到底成长到何种地步,完全没有概念,只不过如果站台面上的我们有任何异动的话。。。。。。”
就会出现是吗,切。原本以为打了猛虎部队的少校,对方无论如何也会来找场子,所以才营房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毕竟,如果漠不作声的话,人心就散了。却没想到先来的是内部的人。我双手抱臂看着陆续走到我面前的六人,四个白人身材高达,穿着造型与我们不一样的驾驶服,两个黄种人,其中一个的额头点着圆点且是女性,一看就知道是印度人。无论对方是男是女,精神力都无时无刻不压迫着我。
“哼,别以为我的地盘上大摇大摆,不留下点东西就能轻易离开!”
“哼,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贝曼。错骨手贝曼。”领头之人用俄罗斯特有的粗犷语气说道。“这次是传达‘下面’的命令,不要与正规军起冲突,也许你很强,但是你无法取代他们的位置,务必以忍让为先。”
从命令的内容上就可以看出i确实不能算是真正的军队,因为军队传达命令不会解释,理解要执行,不理解就加深理解的过程中执行。“如果我拒绝呢?”六个人的精神压力集中到我的身上,浑身的骨头正兴奋的咯咯作响呢。
“那就强迫你执行。”说完了贝曼突然展颜一笑,“虽然我们一开始就是这么打算的。”其他的五人也笑了起来,身上的压力陡然加重,身体一矮还未能起身却发现一只握紧的拳头已经寄到了眼前。挨打的身体猛的后仰,却又被贝曼伸手抓住肩膀,一扭,一抖,“嘎巴”一声,肩胛骨的关节卸了下来。痛楚沿未传递到大脑,贝曼已经欺进到了身侧,双手如同铁钳般将我扭到地上,然后坐我的腰上将我的两条腿扭断。
“很能撑吗,居然硬是不吭声。”贝曼看着已经成一滩烂泥般爬地上的目标不满的说道,人痛苦时的惨嚎声与无谓的挣扎才能带给他大的快乐,而不配合的对手自然要打到他配合为止。为此,贝曼开始不停的踢我的肚子。“小子,你越来越拽啊,不但违背秘密部队的宗旨媒体上抛头露脸,还四处惹事生非让别人给你擦屁股,这次夸张。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统战部下不了台,终吃亏还不是没有群众基础的我们!你到底有没有用你那估计已经萎缩到杏仁大小的脑浆好好想想,将你们摆前台还给你们配备专属战舰专用机体专门番号的原因啊?”
“。。。。。。那,当然。。。。。。”
“啊?你说什么?”发觉没有听清我的话的贝曼低下身子,却看清了我眼中的无畏与斗志。
“我说,那当然是为了嘲笑你这种人的无能啊!”一拳,只是一拳,刚才叱咤凌人的贝曼整个倒飞出去。贴着地面飞行了十数米后又地上摸爬滚打了一会儿才止住去势。重稳住身形的他,看到的是我用唯一一只完好的手翻过身来,然后自己将卸下的关节重接上。贝曼的瞳孔一缩,能够关节错位时忍住痛苦的人虽然少见却不是没有,但是像我这样自己接骨的人实是闻所未闻。先不提一只手的情况下到底有多大的可能能够成功,单是想想那份痛苦也会让人望而却步,所以复位都是让别人来。
对别人狠,对自己狠!贝曼的脸上露出了名为“见猎心喜”的笑容:这样才叫有趣!“小子,我很中意你啊。”
“嘿嘿,我也是啊,男人的友情就是打出来的。”双手立于身前,五指或曲或直,有合有分。“可不要太肉脚哦。”
“嘿!”贝曼猛一挥手,空气中传来莫名的波动,即使无法目测,但是凭着对大气中气息的搅动的敏感依然让我发觉到了它的存。一手猛然下切,将这股力量一分为二,而自己正好处两者的空隙之间。
“哦?”贝曼的脸上有些惊讶。这一招其实是利用念力可以达成物理效果的特性,将对手击出去的技巧(参考绝对武士),贝曼的精神力水平如同他的身材一样强壮,近的一次测试表明他的极限是移动10t的重物,以这种程度的精神力使出的“斥”无人可以抵御,没想到今天却被切开了。
“换我了。”话出时我还站原地,言犹耳我却已经来到了贝曼的身前,两只鼻尖近咫尺。“好快。。。。。。”脑子里刚冒出这个念头,再一次被轰了出去。然后又被扯了回来,一如刚才他对我做的。只不过这次要加倍奉还。无数的拳头密布我与贝曼之间的空间,极快的拳速造成了视觉上的残留,仿佛千手一般,而且空气传播着此起彼伏的音爆声。
停手的时候,地上已经多了一滩烂泥。整个人的前面,腰部以上,脸以下的部分坑坑洼洼的像月面环形山。我没打脸,因为“打人不打脸”吗,至于他什么时候晕倒的我也不清楚,反正只要我痛快了就行。
看到贝曼被我一个回合解决后,其他五人短暂的惊讶后居然围了上来。拜托,难道你们就没有点骑士精神,不是说单挑才是王道吗?好吧,我也不废话了,五分钟,地上又多了五个挺尸的人,我给他们留了一口气,只要送进再生舱,很快又是一条好汉。
“这就是惩戒部队啊。”我用脚踩着贝曼的身体,伸出食中二指做出胜利手势。“接下来,会怎么行动呢?”
“真是不听话的小鬼啊!”背后传来略显沉闷的抱怨。我面带微笑的转身,看向正吞吐烟圈的雷动。
“统战部把你派来是什么意思?想让我看你那张老脸上退一步?”
“哼,估计就是这个意思。”雷动虽然是个标准的军人,不过对于这种把老子派出来要挟儿子的戏码实反感。“你也不想现就跟人革联统战部闹翻吧,真想闹的话,就等我死了以后吧。。。。。。”略带苍凉与淡然的语调,诉说着他对生死的豁达。
“那不是遥遥无期。像你这种祸害还能再撑个百八十年呢。”我懒散的一屁股坐下,无奈转职为椅子的贝曼,嘴里传出难受的呻吟。“统战部到底又有什么命令,说出来吧,看你的面子上,我认了。”
雷动的眼光四扫,选中了那个印度女人,然后众目睽睽之下坐到人家的大腿上,吸了两口烟后,道:“之前你已经阿扎迪斯坦宣布高达被捕获,其实你这种不经过请示的擅自行动等于夺了别人的功劳,毕竟,如果由宣传部来做的话估计影响力大。。。。。。至于那个不开眼的想拿你当替罪羊的小子,我都懒得提了。
统战部希望你务必近期捕获的高达,或者拿出不输于高达的量产机设计来。当作是将功补过了。”
“真敢说啊,他们当高达是什么?柿子饼?有钱就习得到。”我示意队友们将地上有碍观瞻的东西弄走,陪着雷动参观那几台西古。
“不错的设计,预计什么时候能正式列装?”
“谁知道,而且无法生成gn力场的情况下也没有光束剑,无法进行远距离通讯,太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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