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惺惺相惜是分情况的,我与奥拉丁、米哈依经历了初的敌视后产生了微妙的默契,这是尊敬对方实力的前提下形成的。但是与天人的驾驶员们,双方明显没有这种可能。晴空小队是现实主义者,我们理解现实、尊重现实但是又不屈服于现实。而天人的各位,怨恨现实、排斥现实迫切的想改变现实,他们是理想主义者。
我讨厌他们,讨厌他们的作法与理念。人应该有理想,并且为理想付诸努力,但是为了自己的理想而枉顾他人的感受,这我眼中是不可取的。每当相当,如果我不是穿越者而只是俗世中普通的一员,如果真的出现像天人这种组织存,也许自己的生活就会因为对方的一次介入行动而天翻地覆,我的心总是不能平静下来。
我需要将队员们快的带离这里。先不说队中各人都受过情报集训练,单是夏玉华的风语者,只要展开,范围内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她的耳朵,到时就会暴露对方的身份,而为天人提供隐蔽的留美也将会被逮捕。但是我找不到离开的时机,如果妄动,机智聪慧的队友们肯定能察觉到不对。。。。。。看来身边的人能力太强也让我很苦恼啊。原本是想找一群能跟变革者较量的人而已。
这个时候,天人的驾驶员们来到了银色领章号,这使我的行程再一次停滞,格拉汉姆说,机动战士的动作可以反映出机师的感情,而我则认为,机师的性格与阅历同样会反映机动战士的操纵上。我希望藉着这次机会从四位高达驾驶员的身上找出他们的破绽与不足。
“几位,给大家介绍一下。”皇小姐热情的向我们介绍四位驾驶员,姓名当然是我所熟知的,因为那些本来就是假名。
我举起杯子向他们致意,对方同样矜持地回礼。双方甲板上轻松的活动着,找自己看的顺眼的人一起交谈,但都刻意的忽略了刚刚声名鹊起的天人。这样也好,虽然我很想知道他们从我们的耳中听到与自己观念相悖的言论时是什么反应,不过我想看他们被俘时看到我们的表情,如果他们能活下来的话。
不过其中有两个人不合群,一个是提耶利亚,他是为了天人的使命而出生的人造生命。虽然近似人,但依然有不同,而且从性格上来说,是个死板的家伙且习惯于将冷嘲热讽融于日常之中,即使是天人的同伴中也没有几个合得来的伙伴。关键的原因是提耶利亚的眼中,天人的成员只是执行“根除战争”这个宏愿的道具,虽然选择了人来执行,但是依然要明确自己只是“工具”的现实,不可有一丝逾越。正是因为这种想法作祟,所以得知刹那于莫拉利亚的战场上主动超出了能天使的驾驶舱后,先是直言自己也许会从背后射杀刹那,后高达暂时休整的小岛上以自卫手枪威胁刹那,差点酿成惨剧。
不过我可不想凑过去跟他套近乎。上次锡兰岛上我将打的很惨,而且通过外部的麦克我们也算交流过,对彼此的声音都有了印象。我将手放喉咙上,看似是不经意的挠动,其实皮肤下的肌肉手指与气的支配下开始了调整,声带发出的音乐有了小幅度的不同,虽然只是不努力倾听就分辨不出来的差异,但足以让提耶利亚疏忽我的存。
另一个是菲斯特,她的父母是上一代高达的机师,似乎一次事故中陨命,当时的她还只是婴儿,却被送到了天人进行培养。也许是这个原因,少女缺乏面部表情,让我想起了玛·比利斯少尉,同样是面无表情的人。
“啊啦,王炼你看什么这么专注呀?”皇小姐的脸上挂着揶揄的笑容,手举着酒杯坐我的旁边,同时娜塔莎也坐了下来。“哦,原来是偷看菲斯特啊,要不要我帮你参谋参谋?”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虽然你是个知名的战术预报士,但是我不觉得你感情方面有什么成就可以如此自夸,少女时代的暧i就不说了,持续了五年的马拉松才总算跟比利·片桐确定了恋人关系,人家洛克昂二号已经跟变革者床第间你来我往多少回合了。“你有那个时间不如想想怎么钓个凯子吧,免得人老珠黄了没人理!”
“。。。。。。”手中的玻璃杯晶莹剔透的将酒的色泽展示给人,但同时也将握杯的人的心理变化通过摇动的酒液透露了出来。而且女人指甲与酒杯咯咯的摩擦声也很悦耳。“你。。。。。。活该一辈子光棍!”
这个诅咒还真是恶毒啊,不过我不乎,这种威胁根本连我的汗毛都伤不了。但是,冥冥中不可琢磨的“道”,真的会将这句话当作是戏言处理吗?
娜塔莎连忙转移话题来打破尴尬,不过也许是刚才的打击太沉重了些,皇小姐只是淡淡的应付,一付心不焉的样子。娜塔莎直接给了我一个白眼。
我撇撇嘴,终于娜塔莎的威胁下再次开口。“菲斯特一直都是这样吗?”刚才克里斯蒂娜邀请菲斯特一起参加与夏玉华的游戏,但是却被拒绝了。少女只是一个人托着饮料,靠船舷上望着别人玩耍。
“哼,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皇小姐有些得意又有些了然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菲斯特的父母死于一次事故,其他的诸如她的爱好啊、过去啊我都不太了解。”这是事实,天人成员的情报只是记录da里,不是一线人员可以调阅的,当然某个绿毛龟不此列。
我用手指轻敲着腮,似乎沉思着什么,片刻后,首先忍不住的娜塔莎开口问道。“你又打什么坏主意!”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这也太伤我的心啦。
“如果我能让她笑呢?”我突如其来的说。
“唉?”皇小姐初的惊愕后立刻否定的说。“不可能,我们相处也有段时间了,克里斯蒂娜曾经试过各种方法,比如突然出现菲斯特面前吓她,比如她的物品里放塑料蜘蛛,比如趁着她休息她的脸上用油性笔画画。。。。。。”皇小姐越说越小声,这些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她却如竹筒倒豆子般的坦白。。。。。。
“真是小孩子气啊。。。。。。”
难得,皇小姐这次并没有反驳我的话。
“哼,这个事情是要靠专业人士才有成功的希望,克里斯蒂娜的作法只是小儿科而已。”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进行行动前的准备活动。“如果我输了的话,就从游艇上游回岸边!”
说出如此的豪言壮语后,我大踏步的向菲斯特走去。奥拉丁、米哈依与夏玉华都是能力非凡之辈,尤其是夏玉华的能力,刚才与皇小姐他们的交谈肯定被她一字不落的收到了。如今他们三个发现这么有意思的事情哪会不关注,而正与三人互动的天人成员们发现他们的异常后也将眼睛顺着他们的方向看去。一时间,甲板上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我前进的身影与依然沉静的菲斯特身上。
我站菲斯特的身边,仔细的打量着她的每一寸领土。修长的美腿被衣服遮挡着,纤足如同盛开的莲花轻落甲板上。不盈一握的腰身与颇具雏形的双峰,从微开的领口里露出了诱人的锁骨,瘦削的肩膀两侧是纤细的胳膊合拢于身前。如天鹅般的颈,红色的头发大脑后扎成马尾,大大的眼睛忽闪着如同平静的湖面,倒映着世界,可爱的鼻头与小巧的樱唇交相辉映。不知是不是太阳的原因,她的脸颊红红的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菲斯特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快,脸蛋有些烫。身为一个从小就鲜与外人接触的天人成员,菲斯特并没有多少交流经验,而且因为对陌生人的不可理解,所以少女经常选择与外人保持距离和沉默,而通常情况下其他人也会体贴的不过分接近。但是今天遇到的情况似乎是个例外。对方的目光包含着浓烈的情感,炽热的让自己的血液也升温。而且毫不矜持的行为让自己手足无措。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我伸出手轻柔地托起少女圆润的下巴,清澈的目光中流露出疑问,还有因为上仰的动作而微张的红唇。这是足以让石头都心动的图画。我该说些什么呢?一时冲动的夸下海口,但其实我的心里并没有什么完整的计划,贸然的行动造成了此时骑虎难下的书面,难道要灰溜溜的退缩?不,还是说点什么吧。
真诚版的“你真是美丽”,煽情版的“如花解语,如玉生香”,要么就是文采斐然的“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但是又觉得都不好,体现不出我的特色来,前面的那些话,古往今来已经有无数人说过了,我就选个冷僻点的好啦:
“小妞,给大爷我笑一个!”
“。。。。。。。”
“小妞不笑啊,大爷给你笑一个。”
皇小姐用手肘轻碰着娜塔莎,“这就是人革联式的搭讪方法?”
娜塔莎揉捏着发痛的额头,恨铁不成钢的说。“我也不知说什么好了。。。。。。就请你忘掉刚才的事吧。”但是事情的发展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原本只以为是某男人发傻的行为,却随着菲斯特“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而大为改观。原本世界上真的有“歪打正着”这种事情存啊。
“咔嚓咔嚓。。。。。。”的快门声,我拿着可以瞬间照相的相机,将少女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记录下来。笑容是人类的天赋,但正因为少见,所以显得珍贵。“‘矜持少女的含苞待放’写真集,一张十元,欲购从速啦。”
“啊,不行,快给我。”菲斯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焦急的神色,整个人也主动的目前想要将相机压下。可惜我怎能容忍到嘴的鸭子又飞走,一边奔跑一边将追赶中的菲斯特形象,为了得到正常的角度,有时甚至会倒退着拍摄。我一边跑一边开心的笑着,这是属于我的成功。
可惜,有句话叫“得志便猖狂”,我的得意洋洋明显引起了某些人的不满,再又一次绕过圆桌时,我突然觉得自己绊到了什么,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后背结实的撞到了地板上,而紧跟我身后的菲斯特也被我的脚绊倒,整个人“啊。。。。。。”的扑到了我的身上。
我一直手里举着相机,如今看到少女摔了下来,为了不让坚硬的相机外壳硌到她,下意识的用手外推,然后就觉得抓到了大小正合手的两只肉球,手感不错,我下意识的抓了抓。
“啪”的一声,响彻甲板上,传到了所有人的耳中。
(其实,我是不想这么狗血,“袭胸”这种事情已经被前辈们用烂了,不过“流行自有其道理”,我这个不成器的后辈就恬不知耻的借用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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