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中经常可以看到我前线指挥官不用任何仪器,只是竖起拇指便可测出敌我双方的距离,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那其实是中**队与警察中的狙击手常用的测距法——跳眼法(大拇指测距法):右拳紧握,拇指向上,平伸右臂,闭上左眼,用右眼拇指的一侧刚好观察到目标,这时保持姿势,闭上右眼,用左眼拇指的同一侧观察到另一参照物---参照物和目标之间的距离乘以10,即为你和目标之间的实际距离。
先躲阴影里用狙击枪的瞄准镜对基地做了一次全面的扫描,确认没有刺头后,我大摇大摆的出现阳光下。袖子挽着,枪扛肩膀上,走起路来摇摇晃晃。出现恐怖分子们的视野里的就是这么一个半大的小子。
“那个就是一直搞的我们不得安宁的源头?”脸上拥有一条狭长刀疤的恐怖分子老大,手举着的望远镜遮住了他那不可思议的眼神,不过我们可以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一二。“居然是个小鬼?”
“老大,派俩兄弟出去做了他?”将身体隐藏窗边的阴影里的二号人物建议到。从二人的行为来看,刀疤脸能当上老大不是没道理的。
“不,对方敢一个人出来不是没有道理的,而且不能保证对方没有同伙。还是等他靠近一点让兄弟们一起用枪招呼。”刀疤脸抓起桌上的通话机将命令向手下人下达。
我虽然一幅趾高气扬的样子,其实五感全部都调动了起来。我相信对方一定躲窗户后面用仇恨的眼光看着我,一旦我进入射程,无数的子弹会扑面而来,我必须用那飘渺不可捉摸的危机感来避过危难。好我已经拥有了第八感,比第六感强两个档次的超感觉。
“哒哒。。。。。。”清脆的枪声峡谷里回荡。但是那常人无法看清的子弹轨迹我的眼中清晰无比,动态视力强成这个样,我只能说:我很欣慰。不过看到与躲过是不同的,所以依然要竭全力避开才行。我将手中的狙击枪对准基地的房屋,那里隐藏着一个又一个的目标,将枪中的子弹毫不犹豫的射向每一个冒出火光的地方。
基地的房屋只是普通的砖墙,挡不住狙击枪的破坏力,让我可以轻易的点射来猎取生命。虽然我不像某些厌世者那样,会对人杀人这种事无法接受到与整个世界对立的程度,但是依然无法做泰然处之,至少心里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明明已经进入了宇宙时代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依然如故,尚未成熟的人性贸然进入了一个高广阔的领域,将未戒掉的旧习延伸到了现。正是这种不成熟,所以才会有天人那种“武力根除战争”的理念存。
啊,不知不觉已经没有人露头了。很想有透视眼,这样就可以将剩下的人“补全”了,不过用热成像仪似乎也能做到这一点。人体散发的红外线被穿过墙壁被仪器捕捉到,然后用可以穿墙的枪对头那个鲜明的身影扣动扳机就可以了。
既然你想躲猫猫,我就赔你玩玩吧。我换掉空的弹匣,小心翼翼的向一处仓库摸去。这里位于其他营房的旁边,如果是停靠坦克之类战车的话很理想,先解决大的隐患。
感觉到了,从墙壁后传来的杀意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有什么巨大的危险那里潜伏着。不过,似乎是可以解决的东西,意识是这么告诉我的。
“嘭”的一声,仓库的铁门被整个从里面轰飞,飞扬的尘土一时间遮挡了我讶然的眼神。这类似的场面让我想起了曾经玩过的《使命召唤5》:从一处谷仓里冲出一辆坦克,装前部的机枪与火炮轻易的猎杀着面前的步兵。
当仓库里的身影从尘土中渐渐展露出来时,我第一时间选择跑,将身体隐藏或高或矮的房屋的阴影里。真是夸张的事态啊,居然是。不过是一个不入流的恐怖组织,居然有机动战士这种昂贵的东西。果然,潮流这种东西是不分地域的。
这个世界,高达出现以前的机体,完全是可以用身材来判定它的原产地:纤细的联合“旗帜式”,健壮的人革联“铁人”还有就是中间派的au“暴徒式”。从追着我不放的这台机动战士的的小粗腿判断,对方就是号称“恐怖分子的无奈选择”的au暴徒式。
明明是比人革联的铁人会飞会变形的机动战士,为什么我的嘴里就一文不值呢?因为适应性。也许是价值观不同,西方人设计时总是过多的添加高、精、尖设备,倒不是说这么做不好,但是,中东地区曾经是富裕地区却不是高教育水准地区,通俗点讲,文化水平不高,穷人根本没学上。当连唯一的财源——石油也枯竭后,富人变成了穷人,所有人都穷得要领救济粮的时候,教育已经成为奢望了。
扎根于这种地区的恐怖组织,能够玩枪开汽车就不错了,你让他去开集机械学、动力学、能量学、电磁学等学科于大成的?他能看懂那些错综复杂的仪表、数字吗?但是市面上能找到的只有这一种暴徒式。
其实恐怖分子中意的还是人革联的机体,门槛低,要求低,操作简单,上手也容易,而且火力凶猛,很对喜欢破坏的恐怖分子的味口,但偏偏人革联不像au那样明一套暗一套,即使是老式的长鼻式也不好搞,所以只好退而求其次。恐怖分子的机师能做到的也只是基本操作而已,所以枪战还有点用,一旦陷入接近战就被对手一招结果。
不过即使是基本操作,也不是没有重武器的单兵可以应对的,咱得避避。
“喂,小子,不要东躲**了,你是耗子吗?”从暴徒式的扬声机里传出一股高亢的声音,显然追我追的很兴奋啊。“刚才你不是很嚣张吗?啊?再出来跟我打啊?我让你一只手一只脚也可以啊。”
切,我才没有听你使唤的义务,不过既然你那样说的话,我要是不做出的表示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我从一处拐角的墙梯处迅速的爬上了楼顶。看着依然高我数米的的脑袋不由得咬紧牙关。
我曾经对这种机甲的身高深怀疑虑。据我所知,叛逆的鲁鲁修中的“人型自战斗装甲骑”只有鲁鲁修与同乘的那架高文为657,其余的皆不超过5米;《全金属狂潮》中的秘银的a——9可以一跳45米,飚出250公里/时的高速,但身高一直10米以下。为什么到了高达世界,各个都喜欢“大”?暴徒式15米多的身高,实很让人有一种无力感。
站起身来的暴徒举炮就要射,这确实是快的解决办法。如果他先瞄准后开枪,现阶段的我还无法躲避不能硬扛。。。。。。但是,运气是站主角这一边的,对吗?
“该死,你当自己是拆迁办主任吗?这是我们自己的营地,如果你把它轰烂了,我就让你一个人吹着凉风数星星,明白了吗?”刀疤脸老大通讯器大喊。
“呃。。。。。。明白了,b。”无奈的驾驶员换上了超振动刀。“吱。。。。。。”想要刺穿耳膜的尖锐声响又引起了所有人的不满,不过机师也顾不得了。
不愧是高科技,砖墙它面前就像豆腐一样切,不过比起它装备的那杆滑膛炮,这不算什么。
这架暴徒式还不是动画里出现的那种,证据就是动画里的暴徒装备的是线性步枪。装备滑膛炮是早期型号的特点,而且与a之间转变需要基地里换装部件,无法战斗中完成。
我躲楼顶的水罐后,小心的窥视着那台。刚才好不容易借助墙体与尘土的阻隔摆脱了它的视线。因为是人型的机动战士,所以构造上也沿袭了人体的一些特点,比如,武器全都是向前的,光学感应器也正对前方。哺乳类动物的眼睛位置使自身的视野限定前方120度内,虽然不知道当初它的设计者会不会脑残到连这种弊端也取用了,不过还是小心点好。
有道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想要打败这台,必须先明白他的结构。当它又一次的背对我时,我转身而出,向着它冲了过去。楼顶的边缘处后一次借力,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落到了的身上。用手脚来缓冲,使撞击力不要明显到被驾驶室内的机师发现,然后,开动。
“构成材料。。。。。。解析。”“基本骨架。。。。。。解析。”“制作技术。。。。。。解析”
明白了,虽然是台老型号,不过确实让我有了叹为观止的感觉。不过方法我也找到了,就像建筑物留有应急通道一样,暴徒式的外壳某处设置了隐藏的闸门,是为了应对驾驶员无法从内侧打开舱门之类的问题而预设的,只要按下它,驾驶室的舱门会自动打开,这是被重重保护的完全与机体分离的隐藏式设计,所以不会因为机体的瘫痪而失效。
因为机动战士的扬声机一直开着,所以我听到恐怖分子的老大与机师的通讯:“笨蛋!那个家伙你的肩上!”
那个不知名的机师一边调整光学感应仪的角度,一边伸手向肩膀拍去。靠近的机械臂反而成为我借力的跳板,我从机动战士的肩膀上一跳而下落左手的前臂上然后再一次跳起,然后按下了那个隐藏的按键。
“嘶。。。。。。”很轻微的声响,暴徒式的前胸出现一个缺口,然后打开,露出了内部的驾驶员。表情真丰富啊,先是惊讶然后是惊恐与哀求。我一把抓住他的脑袋。
“驾驶的那部分记忆,我收下了。”迅速的读取了对方脑中关于机动战士驾驶的记录,等于将对方的驾驶技巧完全复制给自身,此为作弊的无上秘诀。
将已经失去价值的机师扔出去,然后关上舱门。我依靠记忆找到了座椅下使用说明书。
“呃,这样是向前。。。。。。这样是向后,这个是通讯。。。。。。这个是变形。。。。。。”
房间内的恐怖分子随着机动战士的炮口的转动,脸色也不断变幻着。不知是谁做了第一个聪明人——转身就跑。但是你跑就跑吗,干吗要大喊一声?我知道你压力很大,但这样我的压力也很大啊。我举起了滑膛炮开始点射。
据说大口径火炮即使是开火时炮口的气压也足够让人受到致命伤。我是没试过。不过看着一个个恐怖分子变成分辨不出原主人的肉块与碎沫,一幢幢营房我的面前变成砖瓦断壁,心情。。。。。满复杂的。
一口气将所有的炮弹挥霍个光,我虚脱的瘫驾驶椅上。由于心情过分激动,所以手指有些不听使唤的抖动。没想到啊,曾经谈笑自若杀人若常的我居然也有如此失态的时候。恐怖分子那绝望、不甘与怨恨的眼神他们死后反而鲜明的出现我的脑海里。必须想办法克服,如果做不到的话,这些画面将成为我大的梦魇,也将是修行中大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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