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机会可以展现出这种特殊的淫笑了啊!魏索老怀大畅,心中唏嘘不已。为了能有这种机会,为了能如此含蓄的淫笑,老子都不知道付出了多少,都不知道等待了多少年月,不容易啊,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唉,一天到晚觍着脸对小妞笑呀笑的有什么P用,只能显现出自己如丧家之犬般饥渴的现状,没人会同情的。只有深沉的皮笑肉不笑了,那才表明“奸计得售”了,“好事临头”了...
咦,老子的反应好强烈!魏索稍稍有些尴尬,但随即心头却是一阵狂喜。哈哈...感觉老子终于又回到以前的巅峰状态了啊!猝逢“强敌”,“兄弟俩”同仇敌忾、誓死周旋,今晚得上演一场惊天动地、势均力敌的鏖战了!嗯嗯,看来太爷爷苦口婆心的劝诫也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老子身入“官场”都还没几天呢,自己这具元阳尽丧,接触不了地气的躯壳立马就枯木逢春了,慢说现在走路也不怎么瘸了,就算真敲断了“三条腿”中的其中一条,不照样可以行走如飞的?
魏索豪气干云、踌躇满志。这些天来一切的一切依然在照着他的计划,他的预想有条不紊的行进着,运势之力依然像隆隆向前的巨轮,所向披靡、势不可挡,这令他产生了一种沾沾自喜,盲目的自信。哎哎,怎么感觉这“官场”也并不像旁人说得那样步步荆棘、凶险难测的呀!老子身在其中要整谁就整谁,要害谁就害谁,要玩谁就玩谁,不要太随心所欲哦,如市委书记之尊,如跨国公司之富,不照样被老子轻轻地踩在了脚下?
这‘官场’真是个好地方!金钱、美女、权势...早知道有这么好,老子早就来了...想到这里魏索却是感到有些好笑,不觉摇了摇头,要是推前几年,老子都还没发育呢,身体没“枪”高...不对不对,“枪”没有身体高,怎么能“雄纠纠气昂昂”地参加“革命”呢?
反正要感谢父母感谢党,要是没有他们,老子哪里能过上这种荒淫无度的生活...魏索是个懂得“感恩”的人,现在他就想把这种“感恩”之情推向一个新的高.潮,于是壮着胆子一把挣脱了与女郎互握的双手,依着印象中岗村猥亵的手势,狠狠抓上了两个女郎浑圆的屁股...
两个女郎喉咙底下发出了一声酥麻到骨子里的的闷哼,娇躯一颤,俱都软软地瘫倒在魏索的身上,魏索软玉温香抱个满怀,耳边娇喘息息,鼻端如兰似麝,梦焉非焉之下早就方寸大乱...
魏索根本不知道车子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在几声“魏领导,魏领导”的呼唤中他才恍恍惚惚地回到了现实中来,迎上廖代局长谄媚的笑容,装作若无其事地道:
“老廖啊,不是你想的那回事...这两个小姑娘跟我回家,真的是去谈...工作的”。
这纯粹是欲盖弥彰,越描越黑,廖代局长饶是久经“沙场”的一只老狐狸,也禁不住的为他感到害臊,心说你还可以再无耻点吗?要说我老廖对你羡慕的要死,何必再如此假撇清呢?其实这也难怪廖代局长会这么想,在他心目中早就将魏索当成是个城府深沉,手段毒辣的“官场”老手了,根本没意识到对方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这么说只是感到一时的难为情而已。
“嗯,到家了。老廖啊,要不一起上去坐坐”?魏索也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毛病了,为了接下来不至于表现得太过猴急,只能这么违心地发出了邀请。
“还是不了吧...”廖代局长下车为魏索与两位女郎打开了车门,低着头呵呵笑着,“嗳,魏领导当心,别摔着了...”
魏索刚才在车上透支了太多的精力,此时双腿发软,下盘不稳,好不容易立定了脚跟,脸上却已冲上了血色,也不知道是急的、窘的,还是喜的。嗯,这老小子有眼力见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该来影响领导的休息...
廖代局长急急忙忙的搀住了魏索,脸显忧色,语气却是一转,
“唉唉,魏领导为了工作废寝忘食、劳心劳力,实在是令我钦佩啊!可是您的身子骨...可是您太漠视自己的身体健康了,瞧您苍白的脸色,我...”廖代局长说着话眼睛一红,都快淌下了泪来,“我瞧着心痛啊!就刚才忙着跟日本人谈判,也是酒没喝一口,菜没吃一筷,长此以往,可该怎么得了哦...
魏领导,今天您可别怪我向您犯犟脾气了,我得督促您将中饭给吃了。咱们也不去吃什么高档菜,就在您楼下找个小饭馆对付一餐好了”。
魏索张大嘴巴“啊”了一声简直要被气乐了。TMD这马屁精,TMD这马屁拍的,老子纵然有着一万个不情愿,却也只能陪你去吃这顿饭了啊!转则又一想,嗯,这样倒也好的,要是白日宣.淫,直至通宵达旦的话,且不论战况有多么的激烈,时间跨度终究是稍稍有点长了,恐怕到时候会弹尽粮绝的,人是铁饭是钢,现在确实是需要补充点能量了...
将两个女郎送上楼,魏索与廖代局长就在楼下找了一家川味小饭馆坐了下来,满屋子爆炒辣椒的香气,刺激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但不管怎么说总比那清汤寡水的日本料理要感觉有劲、实在得多。
廖代局长打开临桌的窗户,坐下来看看满桌的红红绿绿,笑着道:
“总感觉还是我们的家乡菜地道有味啊,吃小日本的东西,真的要饿死的,呵呵”。
魏索有些神不守舍,一边看看对着窗户自己金屋藏娇的家,再低头看看斟满了茅台酒的杯子,心中有着几万只毛毛虫在爬。
“魏领导,我感觉这次便宜小日本了”。跟魏索碰了几杯后廖代局长酒气上涌,但还是迂回试探着道:“真的是太便宜他们了!您真的是太宽宏大量了!现在...现在一条鱼罐头加工生产线才多少钱?一千万...一千万都已是顶了天了,再加上运到日本打点关系的费用,最多才两千万...两千万而已,这些钱,这些钱...”
廖代局长终于是刹住了车,有些话只能是点到为止的。
魏索心神不属的,喝酒跟喝水,此时舌头也有些发直,
“你懂...你懂个P啊!这事...可没你见到的这么简单。嘿嘿...稍稍跟你透露一下也没关系,日本人既然上了老子的这条‘贼船’,想要再轻易脱身?让他们做青天白日大头梦去吧...”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