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瞧着你们两个好像是认识的?彼此话都不讲一句,有仇”?[]
“嗯,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魏故意大声说道:“至于谁是‘债主’谁是‘苦主’,您老人家慧眼独只,心里自然是清清楚楚的,哈哈”
背对而行的李勘突然一个趔趄,差点跌翻于地,刹那间脸『色』就变得狰狞可怖起来
……
“谢老先生,您所说的那位奇人就是住这儿的吗”?魏指着竹林深处的一间茅草屋问道。心中也是暗暗点头,确实,奇人嘛,就喜欢走极端,不是邪恶小人就是正人君子,不是“『色』狼”就是“柳下惠”,不是喜欢住高楼洋房的就是喜欢住茅草屋的。嘿嘿,发现老子原来也是个“奇人”呀,至于是属于哪一类的?嗯,有些不好意思自我归类啊”!
谢姓老者点点头,神情变得恭敬凝重了起来,轻声道:
“小朋友,这儿你千万别称我一个‘老’字,里面的那位前辈已经有一百多岁了,我的年纪就算翻上一番或许都还没他大,如果承你看得起,就叫我一声谢叔吧”。
魏“哦”了一声,心说这个谢老儿的年纪看着也应该快70了,一不留神都该进棺材了,翻上一番?那就是140,比140都还要大?那是王八吗?世界上年纪大一气尚存的也不过120多岁,开什么玩笑
谢叔跨前几步,恭声道:
“中田老前辈好,我又来看您了,不知道上个月所献的那条鱼符合您的要求吗”?
茅草屋内久久不见有回音。谢叔也不气馁,用同样的声调将原话又重复了一遍,但屋内依旧没人答应
你嗓门放大点会死啊?!魏老大不耐烦。这么轻声轻气的那屋里的老王八能听见吗?中田里面还是一只日本老王八?
谢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原话,脸上隐隐的有了一丝惊惧之『色』,终于那茅屋的两扇扉门“咿呀”一声向外敞开,一道阴柔到了极处的声音传了出来,
“呵呵,你竟然还有脸来问。那条乌金海鲤远未成形,你也敢拿来充数”?
其声就如一个京剧花旦捏着嗓门喘气,阴柔中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邪气。魏一听之下只觉得头皮一麻,胃里上尚未消化的红薯差点都恶心地吐了出来。
“中田老前辈,如果真欲求那成形的乌金海鲤,恐怕半个太平洋都得都得”谢叔额头见汗,脸上是无的失望,看了看魏似乎心有顾虑,欲言又止。
“你的身边有外人”?那阴柔之声声调突然稍稍尖利了起来,随即桀桀怪笑着道:“无妨的,你管说,好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怨气’积蓄得越深,我越喜欢”
“我说谢叔,里面的那个老王老前辈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喜欢吃鱼啊?万一喉咙卡了鱼刺,只能送医院‘剖管’的。哎,老年人嘛,还是吃吃豆腐的好”魏本来打算着是来讨教问题的,因此一开始闷声不响的要有多乖就有多乖,但听了屋内那人阴阳怪气的几句话,只觉得一股邪火噌噌地往外冒,此时忍耐不住就出言无状了。
“外面是谁?好大的胆子”!屋内那人太监一般尖叫着道,声线微颤,显得相当愤怒。
谢叔一拉魏,急忙道:
“老前辈,这个年轻人因为从小中了‘魂立’邪术,受了太多的苦,所以『性』子变得有点乖戾,冲撞之处请您悲悯原谅他吧”!
“中了‘魂立’**”?屋中人似乎呆了一呆,但过不了半晌突然又桀桀怪笑起来,直笑得声嘶力竭兀自强撑着感叹,“有趣有趣好笑好笑哈哈你你带他来就是想求我救他的吧”?
言语中满是幸灾乐祸之意。魏听得简直连鼻子都气歪了,心说幸亏我没什么事,要是真有事,就算死也不会来求你这种人的,什么东西!
“是的,这人实是太可怜了,求中田老前辈慈悲解救”。谢叔点着头道。
“只要你继续照我的吩咐去做,别说是救他,就算将我的秘术传你一些又有何妨”。屋中人的语气又显得阴柔平和了起来,就像刚刚的狂笑声不是他发出来的一般,情绪之多变,令人瞠目。
“您还要让我继续”谢叔咬了咬牙,“可是我实是不想再干那种缺德事了,死了恐怕都要下地狱的”
“呵呵,不至于吧”!此时屋中人发出的则是一声冷笑,“不就是海中投毒这么点小事嘛,太平洋这么大,死些鱼怕什么?哎,神奇的成形‘乌金海鲤’就是喜欢血腥,充满怨念的环境中出现。你行事束手束脚这是一个原因,但大的原因则是我所配的『药』水毒『性』不够,每次100公斤的『药』水所荼毒的海域恐怕还没有方圆10海里。哼,要是能把整个太平洋都变成死海,那‘乌金海鲤王’恐怕都有可能出现的”
言下无的遗憾之意
“我已决定回国了,您的秘术,我我也不打算学了。每天死这么多鱼我实良心不安”。谢叔说话的声音虽然依旧很轻,但态度却坚决了起来。
“莫名其妙的中国人。每天死的鱼可以去卖钱的啊”!屋中人现却是叹气了,“我们是各取所需的嘛”?
“被『药』水毒死的鱼还能卖钱?你让我卖给谁吃”?谢叔的话音终于响了起来。
魏趁着谢叔与屋中人说话,猫着身子偷偷上前朝门内瞧去,一瞧之下脸『色』不由一变,惊讶的连嘴巴都合不拢了
原来他一眼就见到那茅屋的地上居然也布置着一个“风水局”,虽然论易理的玄奥程度远不如自己的“入世格”,甚至都有些“不入流”,但略微对其“格体”进行解析却发现,相对“大道”有些似是而非却偏偏蕴含着另一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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