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传来一阵清澈的声音:“风雨飘渺傲神州。”
“哈哈哈……”天隐客仰天轻狂地大笑了起来。
五鼠将和绝对杀赦听到的声音却是很熟悉,却很不解,天隐客怎么突然活像疯子一样笑?
接着天隐客仰头看着前方半空大笑着说:“提壶舞剑醉沙场。”
一整句就是:风雨飘渺傲神州,提壶舞剑醉沙场。
六个人顺着天隐客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清秀俊俏,一身水墨白衣的男子,手持一把折扇,在空中以树叶借力飘然而至,如果仔细看的话,你会发现,被该男子借力过的树叶丝毫没有动过,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男子的脚步很轻柔,踏落无痕,一看就是一个会绝顶轻功的高手,该男子走到天隐客面前,没有说什么,却满脸笑容的对天隐客大笑了起来。
在对面的天隐客依然看着他而笑着。
绝对杀赦和五鼠将却非常恭敬地齐声喊道:“帮主。”却暗暗吃惊,看情形他们两个还真的认识啊?不过确实不知道谁是夜蚀。
“堂主,就是那个拿刀穿灰蓝色衣服的。”
笑声截然而止,天隐客收起笑容,一脸凝重转过身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自己身后面的一行人。
只见为首的一个站了出来,说:“小子,胆子不小,一个人就敢扫了我在西凉城的堂口,说谁叫你干的?”
天隐客杀意渐升,冷冷地说:“你又是什么人。”
“哼,也好让你死个瞑目,我就是**十堂黄风堂堂主赵中山。”该来的始终会来,该死的终究会死。人家这次又找上门了。
天隐客往前踏出了一步,虚空舞了几下手中的寒光刀说:“凭你们有这个本事吗?”
“受了伤还敢嘴硬?找死。”赵中山身形一动,五爪直取天隐客咽喉。
“**十堂,黄风堂堂主赵中山,江湖人称黑心爪,武功鹰爪功,专门对人最脆弱和最致命的部位下手,极其心狠手辣,江湖排行榜位于第七十一位,**中被孤立的一支势力,幸而投奔在方恨天之下,不然早已被**其他势力所吞并。”韩彰突然说对方的背景。
赵中山连忙手招,狠狠地盯着韩彰,可韩彰此时却显得很不一样,丝毫不见惧色,反而抬头挺胸于赵中山对视。天隐客也发现自从夜蚀出现后,五个人的脸色神情都变了,变得无所畏惧。
“你们是什么人?”赵中山咬着牙说。而身后的三十多个人却也齐齐亮出武器走近赵中山,看着前面的七个人。
只见,夜蚀走到天隐客前面,彬彬有礼地对赵中山说:“小生,醉舞在劫乃贵族血统帮主,还请行个方便,放了我们七人。”
“什么东西,跟个娘们一样,知道本大爷江湖排行第七十一位还不快点闪一边去。”赵中山粗声粗气地说。
以神说而言最少有上亿玩家,而能排到上亿玩家之前位居七十一,确实是值得自豪的一件事,当然江湖排行榜第一的就是武林至尊五主。
听到这一句,五鼠将和绝对杀赦都站到夜蚀,也就是现在的醉舞在劫身后,狠狠盯着赵中山。
而赵中山丝毫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一出手,就是满天黑爪,而且直取天隐客等七人,招招爪爪都为实,绝无虚招,看这个攻势怪不得能排到七十一位,确实有这个实力。
片刻间,大家都陷入了一片黑暗间,可一瞬间后,又恢复了光明;天隐客吃惊地发现,赵中山已经被送会到处了。
醉舞在劫左手掐着赵中山脖子举高过头,笑着说:“杀你易如反掌,不过今天爷我高兴,放你们一马。”
赵中山却如同瘫痪了一般,连挣扎都没有一下,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了出来;而他的手下们都吓得连眼睛也没有眨过,退后也忘记了,一时间全部呆住在原地。
醉舞在劫说完后,将赵中山随手一抛连带着他那三十多名手下一同被抛飞三、四十米外。
天隐客看着被连带撞飞的人说:“你小子,武功到什么地步啦?”
“咳咳,这个就是在你面前还能嫌丑一下,在其他人我可不敢。”醉舞在劫笑着说。
天隐客也笑着说:“去你的吧,还会医术不?会就快给你兄弟包扎一下吧。”
醉舞在劫点点头,走近天隐客,而天隐客却突然闪开。
“不是让我包扎伤口吗?”醉舞在劫不解的问。
天隐客回答:“我是让你给拿剑这个家包扎。”
“哎,你说清楚点嘛,他是我跟班,不是什么兄弟。”醉舞在劫一脸晦气地说。
醉舞在劫很快的帮绝对杀赦包扎好伤口还缝了几十针;天隐客靠着树而坐,醉舞在劫一边给天隐客的伤口止血,一边骂道绝对杀赦这小子太不像样了居然一剑刺得这么重;
天隐客最后无奈地说:“好了,我这里才缝十多针,他可缝了近百针,况且我们又不认识,肯定是出尽全力的。对了你怎么改名了?小雪呢?”
“我叫醉舞在劫,既然我都改名了,小雪当然也会跟着改名,说出来你别笑啊。”醉舞在劫笑着说。
天隐客说:“说吧,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能在这里碰上也不容易。”
“醉舞……妖孽。”
“什么?”天隐客觉得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你没听错,是叫醉舞妖孽。”
“哈哈哈哈……有才有才太有才了,好好的西门雪不叫,去改叫……”天隐客笑着。
可却被醉舞在劫捂住了嘴巴说:“小心这几个小子回去告诉她,让她听到你笑她名字还不拉大队过来收拾你啊。”
天隐客无奈地点点头。
两人坐在一起,没有说什么,可相视一眼,两人都一起笑了出来。
“好久不见了。”这是醉舞在劫说出来的,却显得感慨万千。
天隐客收起了笑容,沉声地说:“是啊,好久不见。”
两人不约而同抬头看着蓝天白云,以往的一幕幕却突然浮现在两人的眼前,那一些我们共同熟悉的面孔,那一些我们一同经历的生死,那一些我们曾经想永远留住的情谊,却萧然间都在我们的指缝之间悄悄地溜走,使我们永远无法去抓住它,更使我们无奈的是,我们都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人的离去,事物的转变却无能为力;两人已然都没有之前高兴的神色,换而是一脸不悲不喜,更多的却是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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