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这一顿喷粪般的大骂不仅让宋红兵愣神了,即便是陈诚等四人也是瞠目结舌,如果不是陈墨的招呼,怕是还要愣上半天。
看着眼睛景色晃荡,原来是陈诚等人追陈墨去了,宋红兵才反应过来,他被学生给骂了,而却骂的是狗血淋头,当下怒火冲天,若是在军队,怕是要掏枪崩了那个小·王·八·蛋的心都有了。
宋红兵转过身来,一脸铁青的要开口,却被一直走向校门,却未回头的陈墨传过来的流氓话给打断了:“对了,老·王·八·蛋,老听说你有个闺女在一中初中部上学,要不哥几个改天一起去挨个儿深入的交流下?”那“深入”二字还专门使劲儿往重说了下,当真是让宋红兵心惊胆颤,作为资深老流氓当然明白这俩字的隐射意义。[ ~]
他女儿才十三岁,如果被四个后生“深入”交流,名声暂且不说,命怕是难以保不住了,宋红兵有些颤栗的呆住了,直愣愣的看着五个嘻嘻哈哈的半大少年走远了,不敢有一声言语,只能在心中怒骂:“痞·,最低级的痞·,祸不及家人都不遵守吗?啊?……”。
走出十几米后,安静的四人开始吵闹起来。
“嘿嘿,四哥,你太帅了!不光国骂顺溜,出口成脏,最后那几句话还要围点打援,围魏救赵,调虎离山,当真是山寨里摇白扇儿的军师人物啊!”陈郁住着大拇指连声赞叹。
“呵呵,四哥,真有你的,这可比打他一顿舒坦多了!”陈诚一向心灵嘴笨,要么不说,要么都是实话。
“哈哈,四哥,真是痛快啊!如果不是还得上学,我早就想抽他一顿了,不过看他那绿汪汪的脸蛋,这可比抽他一顿舒服多了。痛快!”陈重麻杆似的身条一阵摇晃。
“嘎嘎,四叔,你说要是咱在给他宣传一番,他以后是不会消停点?狗·日·的也太欺负学生了,真当自己是个太上皇呢?”张越虽然肚里坏水一股一股的,可心地却不坏,最是看不贯欺善怕恶的人,为此没少打别家的人,也没少挨父母的揍。[ ~]
陈墨摆摆手,无所谓的说道:“小人而已,对付他简单的很,改日再说。今儿最主要的是一会儿跟那帮浑球们的事儿。我今儿状态好,先得开开力气,你们先别上,等我体力差不多了再说。”
陈诚急忙道:“那不中,我皮糙肉厚,十三太保练得也得法,只要不是刀捅,砍几下也不碍事的。我先上!”陈诚语气极为坚定,神色也很急切,好似面前就站了一群敌人似的。
陈重和张越也有些着急,这可不是耍英雄、论英勇的时候,虽然不是战场,可也是战斗,若是一不小心掉坑了,说不准就先烈了,而且连烈士还算不上,太委屈了。
陈郁倒是眼神闪烁的打量这陈墨一番,随后有些郁闷咬着后槽牙道:“哥啊,您千万别告儿我,这功夫练到明劲顶峰了,有突破的意思了?”
陈墨得意的“嘿嘿”一笑,戏谑道:“怎么滴,小六,哥要突破你还嫉妒咋地?没事,你就当不知道不就成了?在说,以后在丰县这个屁大的地方,哥一个暗劲高手罩着你,爽不?”
陈郁翻了个白眼,竖着大拇指晃了晃有些心灰意懒的不出声了。
陈诚看到陈郁有些垮掉的样不由一阵皱眉,正要开解一番,就听大高个陈重有些颤抖的声音传来:“四哥,他……他们来了,你……你你看后便!”
陈墨几人站定回身远眺,只见一群人骑着十几辆摩托疯狂的怒吼着,沿着四中向北的土路朝他们一行飞快的奔驰过来。本来天干物燥,尘土飞扬的黄土路上一时间更是黄雾弥漫,远远看去,倒也有骑马奔腾的样。
张越看着原来的摩托群有些恼怒,却是他打听的情报出了误差,这哪是二十几人,明显是四五十人,甚至更多啊!张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解开上身的校服,却见在腰带上几乎插了一圈,几乎有十几把各色道具。张越脸上毫无紧张之色,也没有了气恼的样,只是慢慢将道具抽出来,递到陈诚、陈郁陈重面前,容他们挑选合手的五气。
陈墨有些好笑,倒是边上的陈郁又有些兴奋了,只看他用逐渐颤抖起来的手把眼镜小心的折叠起来,装在眼镜盒中,而后轻轻放在书包里,便把书包扔给陈重,呃,陈重每次打架,基本都是看客,轮不到他上手,如果非要他上,那说明他们四人基本都躺下了。
陈郁的眼睛此刻极为骇人,在没有茶色眼睛的遮挡下,他眼中竟然有血红的色彩慢慢升腾起来,在加上练武后的精光闪烁,如同刚从地狱里回来的杀神般,杀气四溢!
陈郁细细的打量着刀具,还未看完,却被陈墨一拍肩膀道:“行了,这次的头筹我拔了,你跟他们好好的去铁道堤岸上面呆着吧!让你们瞧瞧哥这几年对于<百鸟朝凤枪>的本领掌握几何。”
陈郁有些眼馋的看了看飞驰而来的十几二十两摩托车,便被陈诚给拽上了铁道堤岸上。
丰市的四中建在横穿丰市市区的铁路旁,上下都没有护栏遮挡,虽然有着75度以上的陡坡,可对几个从小习武的后生来说,上下堤岸极为容易。看着他们上去了,陈墨这才按下心来,毕竟当年他们四人大都之时,陈重被断了手筋,陈诚被砸破脑袋,陈郁被砍断大动脉,张越被消掉两根手指,他陈墨也被捅了一刀,若不是被围观的群众报案,说不得他们五人要死上几个。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