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毛青年带着猥琐的表情,一直用一副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郎浩宇。似笑非笑道:“骚骚妹,小玉在哪你清楚,就带郎少爷去看看吧!”
“是,大龙哥。”骚骚妹应了一声,挽住郎浩宇的胳膊,还用酥嫩之处蹭了蹭,娇滴滴道:“哥哥,不用担心,马上就会见到你妹妹的。”
拉着郎浩宇进了一间包房,俩人刚一进门,门立及就关上了。包房内一片狼籍,桌上地下,酒瓶烟头扔得到处都是。
郎浩宇扫了一眼,目光便停留在了地上一个方形的包裹上,就像一个大圣诞礼物,包裹的很整齐。
“这是送哥哥的礼物,是现在看,还是P一翻再看。”骚骚妹撒娇般扭动着身子,一副发-情的样子。
郎浩宇明显地感觉到她娇躯的滚烫,呼吸的急促,被她身上的气息一冲,小腹顿时一股难以忍受的炙热升腾起来,似酥似痒似麻,大脑思维一阵恍惚,冲动得似是立马想将她按倒。
猛甩开骚骚妹,同时,郎浩宇手上多了把蝴蝶刀,走到大包裹前挑开了外包装,里面是一个纸箱,翻开箱盖,露出一个女孩子的头,嘴被胶带封着。
“帅哥,现在见到了妹妹,这回可以放心了吧!”骚骚妹再次扑了上来,娇喘着,浑身散发的滚烫的情-欲,“咱们就一起P好不好?”
“滚开——”郎浩宇怒火当胸,一耳光将她扇飞了出去,骚骚妹竟被打得直接晕了过去。接着,郎浩宇一抠嗓子,将刚才喝进去的酒大部份都吐了出来。
既然见到了人质,郎浩宇便没有什么忌讳了,扯掉郎琢玉嘴上的胶带,接着,将她从箱子里抱出来。
这才发现,郎琢玉的衣服褴褛不堪,半掩半露。郎浩宇忙眼皮一垂,将她的身子在沙发上翻了一个身,用刀子快速挑开绑着手和腿的胶带,随之,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哥——”郎琢玉心虚的看了郎浩宇一眼,忙低下了头。
郎浩宇见她脸红如火,鼻息咻咻,娇躯微微的颤动,并且两条腿互相扭动着,不由眉头紧皱了起来,“他们是不是也给你喝了?”
“嗯!”郎琢玉点了下头,咬着小嘴唇,头垂得更低了。
“张嘴——”郎浩宇一抓她的头发,手指伸到她的嗓子一搅,郎琢玉也“哇”得吐了出来,几乎全是啤酒。
“再吐——”见她吐不出来,郎浩宇又伸手指一搅。
“哥,我,我吐不出来了,好难受——”郎琢玉难受的已是鼻子一把泪一把的。
郎浩宇见她实在是没东西吐了,而且整个人也虚脱一样,只好揽住她的腰向外走。
“哥,他们好多人,咱们走不掉的。”郎琢玉扯了扯郎浩宇的胳膊,一副紧张的样子。
“有多少人?”郎浩宇脸色冷的可怕。
“一共三十九人,三十一个男生,八个女生。”郎琢玉随口说道。
郎浩宇的目光一变,不是慌乱,而是冷到了冰点,就算是郎琢玉都看出了不对,不由一哆嗦,忙低下了头。
扯着郎琢玉快速的走到门口,抬腿照门就是一脚,“咚——”门应声而开,甚至带着两个人飞了出去。
郎浩宇冷冷扫了一眼,揽着郎琢玉就往楼下走,似乎对几个欲动手的人视而不见。
“你们几个废物,抓住他,别让他跑了——”白毛青年见几人只跟着他,没有马上动手,不由急得喊起来。
在白毛青年喊完的同时,郎浩宇猛往墙上一靠,与跟随的人拉开些距离,抬腿就是一脚,接着,又往前一冲。
“嘭——嘭——嘭——”
前两声是飞出去的两个人,后一声是拳头落在郎浩宇身上的动静,郎浩宇也不躲,回手就是一个寸拳,那家伙直接就放挺了。
郎浩宇的动作简单凌厉,不见半点拖泥带水,竟然在一手护着郎琢玉的情况,转眼就将四五个人给解决了。
在郎浩宇的眼里,十六七,十七八岁的青年,实在是孩子一般的级别。
“草,动家伙。”白毛青年都有些傻眼了,都知道郎少爷从小体弱多病,一直体质不好。但看这情况,这哪是体质不好,简直就是一散打高手啊!
白毛青年是准备正式挑旗成立帮会的,自然都带了家伙,钢管,砍刀,匕首,双节棍纷纷亮了出来。
“砰——”
“哗啦——”
“咚——”
……
一连五声,场上突然多出了五个人,都是身着黑衣,脸带面罩。其中一人脚刚一落地,一个助跑,“噌噌……”便窜上了二楼,抽出一根钢管护住了郎浩宇和郎琢玉二人。
“女的放过,男的断一条腿。”郎浩宇交待了一声,搂着郎琢玉便向楼下走去。
而护着两人的家伙有如一头黑豹,一马当先的冲下了楼,对那些人就像切西瓜一样的简单,惨叫声是接连不断。
楼下四人只有两个人动的,另外两人则扛着把寒光闪闪的战刀守着,就算是有人送上门去,也是一脚踹飞回去。
郎琢玉本能的抱着郎浩宇的腰,整个人紧紧埋在他的怀里。打架的事她虽经常见到,但像这种真刀真枪出手就见红的却是没亲眼见过,而且,还是如此大规模的。
不过十分钟,场上只剩下了痛苦的惨叫和呻吟声,除了白毛青年外,全部放倒了。
郎浩宇抬头扫了一圈,搂起几乎站立不住的郎琢玉转身向外走去,在消失在门口的瞬间,没回头的向后一挥手。
站立在当场,正心寒胆颤,面带惊恐之色的白毛青年,就见一人猛然跃起,战刀寒光闪现,“唰——”一下,横斩了下来,对准的是他的脖子。
“啊——”一声惊呼,女子猛捂住了脸,通过监视器,看到一双死不瞑目般惊恐放大的眼睛。
而端着酒杯,站在她身边的一位男子也是眼角连连搐动,带动着眼角下一条狰狞的刀疤。
“够狠。”好半天,男子似是评价的说了一句,同时,手下意识的摸了摸眼角下那条刀疤。
女子依然是喘息急促,脸蛋苍白,甚至手有些颤抖,“这郎浩宇不只狠,而且还很聪明,他这样做,分明就是给幕后人看的。”
顿了一下,女子又道:“都说郎家大少是废物,病秧子,在我看来,郎家小辈中他是最难缠的,所有人都把他看低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