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好轮到宋端娘了可是听到舅奶奶叫她她只好不舍地站了起来而这场游戏少了一个人了玩起来也没意思了却也是进行不下去了
周艳菲还有些不舍她第一回玩呢还没有分出输赢就要结束了真是扫兴干脆就将三人手里的道具数了一番
我也要去吗阿喜问玉兰
奴婢也不清楚玉兰摇摇头不过太太刚才说是要奴婢叫宋小姐
哦这意思就是说她不用去了阿喜扁扁嘴这样的大家族说话干什么都是很有艺术性的瞧瞧玉兰刚才说的话多有水平啊她要笨一点可能还真听不懂呢
而且玉兰还只是一个丫环而已如果在这样的环境生活时间长了怎么可能不生个七窍玲珑心出来
宋端娘跟着玉兰走后周艳菲也告辞了只剩下阿喜一个人在这绣楼里转了几圈突然想起自己来周府好几天了还没有进过空间呢也不知道空间里现在又有什么新的变化没有要知道这些天端娘天天跟她寸步不离她想进也没有机会呢
进了空间发现其实没有什么大的变化毕竟在出来之前她就已经将里面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
从空间里出来后阿喜发现端娘竟然还没有回来她憋得有些难受又记起了那个破败的温室里的那些尚还活着的花草……不知道到底是些什么品种的呢反正呆在那里也没有人管等待它们的只有死亡为什么不移植到自己的空间呢
不过这样挖人墙角的事情最好还是背着人做阿喜眼睛一转便吩咐菊蕊帮她把床上的东西收拾一下洗洗换了原因是她觉得最近好像里面有臭虫
菊蕊一听阿喜这理由脸差点就黑了周府的被褥会有臭虫怎么可能天天都是勤洗换的而且每年都会杀一次虫臭虫……那是懒人家才会有的东西周府怎么会有那个玩意
可是不管菊蕊的心中再怎么犯嘀咕阿喜一说她还是必须得换这一换又是被又是褥再加床单被罩什么的可不是件轻松事看着菊蕊在那里忙碌估计短时间内是忙不完的于是阿喜心情愉快地离开小绣楼前往那个温室了
熟门熟路的到了那个温室阿喜一鼓做气将里面还活着的看上去不像杂草的东西全部都移到了空间里面这这才开心地回去了
回到了小绣楼端娘已经回来了一脸通红地坐在桌前正在想心事
喂阿喜见自己回来了宋端娘也不察觉不由地在她耳边大叫一声将端娘吓了个够呛这才倒了一杯水自己喝打趣地问:表姐想什么事情这样入迷啊她认识宋端娘这样长的时间了还从来没有见过她这样呢
没……没有什么宋端娘的脸本来就够红了听了阿喜的这话马上就涨得更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能有什么事啊……什么事都没有
阿喜有些疑惑这宋端娘这种表现哪里像是没有事的样是不是刚才她去见周太太是遇见了什么人不过在周府里还能遇见什么人呢不外乎就是周府的那些少爷了大概是哪个少爷长得比较帅让表姐遇上了吧
可是周府的少爷就算是庶出的也不可能是表姐这样的村姑能攀得上的啊阿喜前世小时候虽然遇过声讨包办婚姻的浪潮可是待长大后的一些遭遇也让她明白了真正稳定的婚姻门当户对是很重要的不门当户对的夫妻有几个能真正长久幸福的爱情保鲜的时间太短了
表姐伱可别做傻事阿喜有些担忧地看着她有些事情看着光鲜亮丽可是事实却并没有那样美好人还是要脚踏实地一些的好……
阿喜伱在说什么宋端娘一脸疑惑地看向阿喜她在说什么啊怎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我是说阿喜很挫败为什么话总要说得那样明呢只好用最通俗地话讲出来我就是说周家少爷非良配……这总听得懂了吧
阿喜……宋端娘的脸一下就像充了鸡血一般通红通红伱在胡说什么啊什么周家少爷什么非良配……关周家少爷什么事
哦不关周家少爷的事啊阿喜松了口气又问起另一个可能的答案刚才周太太是给伱介绍对象呢
阿喜伱为什么说得这样难听宋端娘一听眼圈都红了我……我不理伱了
说完她马上就跑了出去只剩下了阿喜一个人坐在桌前反思:介绍对象这个说法真的很流氓吗这在后世明明很很中性的一个词啊原来在古代还是个贬义词吗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宋端娘也没有消气竟然没有过来……而是在她的房间睡了
阿喜有些小郁闷不过还好很快就想通了正好趁着表姐人不在跑到空间里转了一圈又吃了几个水果这才回到床上好好睡觉
没有人跟她抢被、没有人挤她、没有人打呼噜……更没有人会因为睡不着了将她弄醒这样的睡眠多幸福啊
可是到第二天了白天宋端娘还躲着阿喜时阿喜便有些不高兴了怎么了她不过就说错了一句话犯得着这样吗堵住宋端娘便直言问她怎么了
宋端娘一听阿喜问脸马上就红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终于说得阿喜明白原来昨天周太太叫她过去果然是为了向她说亲说是有个远房亲戚家里有个独家境倒是一般但是这个孩很刻苦读书的以后功名希望是很大的……因为三代单传所以家中很希望他能够早点娶亲生好传宗接代昨天周太太便是问她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