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无心烦此,只因身上竟然一丝不挂!
赶紧检查一番,还好,该在都在,身上也没有见其他痕迹,倒是嘴巴不知是否酒喝多了,有点难受。
记得昨天开始喝酒时穿着衣服啊。钟香香使劲回忆,试图想起什么,可惜只有与沈竺的谈笑。至于之后发生什么,完全没有概念。
无奈之下,只能先从储物袋里翻出一套新衣服穿。胸前的大波妨碍行动,需要用缠胸裹上。昨天所用不知在何处,只能拿出一条新的。
形似大吊钟的白皙宝贝不仅一如往日般坚挺,甚至感觉还大了半分。
难道又发育了!虽然三十三了,但是女人的这儿不同。反正累赘背负惯了,再大点也没啥,让那些平胸女羡慕嫉妒死才好。
收拾好一切,钟香香走出帐篷。
沈竺做完早课,正烘烤妖猴肉。虽然生吃更有营养,但是不妨碍偶尔打打牙祭,满足一下口福。
钟香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昨日算是烂醉如泥。多少年啦,头一次这么失态。这与上次喝百年老杜酒大哭一场不一样。那是情不自禁,这是很不自重。
沈竺清楚美人的心思,但不主动道破,而是认真的为猴肉涂抹调料。
钟香香没有犹豫太久,便下定决心。反正是问已经发生的事。不管所为是否丢脸,做都做过了,还能更差到哪里。
她瞧着温倩不在,慢慢地蹭到沈竺身边。小声地问道:“昨夜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没丢人吧?”
沈竺扭过头,非常认真地打量美人。
钟香香天资非常好,五官精致,美艳异常,不像全拥有仙女般美貌的超级强者中,很多都是后天改造出来的。
沈竺只是盯着,什么也不说。
钟香香初始不觉得。后又检查脸蛋和周身,确定没问题。但男人还这样看,她快要被惹毛了,忍不住道:“你看什么?”
沈竺叹了口气。一本正经地道:“美人啊,你干脆嫁我得了。”
“什么!人家牙还没刷呢,你说啥!”钟香香的话不经大脑地讲出。
沈竺没有回答,依旧摇头叹气。
钟香香无语,很不满地嚷道:“到底是咋了?”
沈竺淡淡地道:“你用手揪着我家兄弟不放就算了。还口舌齐上,想要吸出奶来。你说咋了!”
这话石破天惊,直接把钟香香轰杀。美人瞬间脸红到脖子根,满脸尴尬。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想法:这是真的吗。这不是真的!
良久,她方醒悟。顿时怀疑地道:“不可能。”
沈竺没有辩驳,只是白眼以对。
钟香香无奈。眼见着不得不默认沈竺所言为真,顿时柳眉倒竖,埋怨道:“那你怎么不阻止。”
沈竺摊开手,表示无能为力地道:“你一手抓住我兄弟,另一手握住蛋蛋,还倒骑到我身上,让我怎么办。我要敢阻止,你就敢捏爆我的卵子,这可是你的原话。”
钟香香彻底傻眼。她竟然这么彪悍。这是她吗,真的是她吗。一切都是幻觉,是幻觉,幻觉,幻觉。
“混蛋啊!”钟香香最后终于忍不住,爆发般地大叫道。
沈竺忽然嘿嘿偷笑,见钟香香看过来,促狭地挤挤眼,道:“就算你那样威逼,我依旧没有屈服。所以,放心吧,美人儿。”
话虽如此说,但心中却无比地得意,似说我能告诉你昨夜魂儿都被你的小嘴和大波连吸带夹,给弄走了吗!
钟香香仿佛听到了男人的心声,狐疑地盯住沈竺。既没有为被骗而大怒,也没有听到实情后的解脱。
她真的迷惑了,不知道沈竺的话里有多少是真,多少为假。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有一点可以确认,肯定有不好的事发生,而且跟沈竺有关。毕竟她的衣服确实都没了,而沈竺的表现很不正常。
很明显,在沈竺这里,她无法得到满意的答案。于是乎,转而去找温倩。
温倩仍在练剑。一招一式,一板一眼,干净利落,所炼剑招全是最基础的劈刺抹撩等。
钟香香看了一会,不好意思打扰。
还是温倩等不及,主动停下练剑。
钟香香见此空隙,立刻上前,先道歉,继而探问沈竺所言真假。
温倩万载不变的寒冰脸立刻转换成一副古怪的笑容。
钟香香瞧不出隐含的意思,紧跟着追问。
温倩满脸轻松,毫不在乎地道:“真假重要吗?比这更进一步的交流都有过,这点算什么,有什么好纠结的。”
钟香香恍然,这话在理,确实如此。她其实完全不必纠结与这点小事。还是按照先前的大原则,就算真吃点小亏就吃呗。
吃亏就是占便宜。之前吃了大亏,后来不是连本都赚回来了。沈竺可是毫不犹豫地留下,算是救她一命。
这般陷入遐想。温倩瞧到,不由摇头。怪不得这位比她大了一轮,境界却是一样,看来脑子都长到胸上了。真不知道是怎么发育的,竟然能生出这么伟岸的俩玩意。
她虽不羡慕,但不得不佩服。这确实是独一无二的极品,难怪某个男人心猿意马,犯了一点小错误。
她不准备搀和进去,所以不多言,直接走开。
钟香香这时回过神来,发现别扭之处。明明这是两码事,被温倩一搅合,她都糊涂了。赶紧追上去。急问道:“昨夜我到底做了什么?”
温倩头都不回,干脆地道:“问你男人去啊。”
钟香香顿时傻眼。难道一切都是真的!
温倩瞧她不敢相信地模样,忍不住又开口,道:“你自己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假如喝醉了,你觉得自己做得出那种事吗?”
钟香香立刻就要说。
温倩阻止她,道:“别急,想好了再说。”
钟香香认真地想了想,满脸尴尬,小声地道:“能,能吧。”
温倩摊开手,道:“那不就结了。”
钟香香懵了。追问道:“什么意思?”
“你真傻了啊。”温倩忍不住动怒,叫道:“意思就是当然做过啊。”
钟香香真有点发傻。都是被这事整的,加上宿醉过后,脑子不灵活。此时又呆呆地道:“他不承认啊。”
温倩无语。无奈地道:“废话,要是我,我也不会承认。”
钟香香恍然。
温倩摆摆手,道:“行啦,我还要练剑。”
钟香香见此只能告辞。
温倩瞧到钟香香失神的走。直摇头。这一会说的话,赶得上最近几个月,交个朋友真麻烦。
钟香香边走边想,很快想及最关键的问题。温倩事先问过。如果醉酒后会不会做,她选的会。这才是关键。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所以沈竺肯定说谎了。
钟香香立刻快走,去找质问沈竺。
沈竺也干脆。就是死不承认。
男人耍起赖皮,钟香香还真没有办法。
有过昨夜的插曲,钟香香一天都萎靡不振。于是乎,三人多留了一天。
夜里,钟香香居然又搬出了酒缸,还胆儿贼肥地请沈竺一起喝。
沈竺仔细打量美人,似想从那娇艳的俏脸上寻出端倪。
钟香香不以为意,满脸云淡风轻,干脆地道:“不用看,没什么,就是单纯的想喝酒。”
沈竺无法接受此答案,毕竟昨夜刚发生了某些事,而钟大美人今天一直没缓过神。
钟香香淡定地解释道:“温倩说的对,昨夜就算真有事发生,与以前相比也算不得什么,我又什么都不记得,还纠结什么。”
又欢喜地拍拍酒缸,道:“最重要的事,不管发生了什么,哪怕天塌下来,我也要把这缸酒喝掉。今天不喝,还有明天!”
这番霸气的宣言揭示着钟大美人似乎真的把昨夜掀了过去。
唯有温倩,身为女人最了解女人。某些事情,女人的心眼小的可怕。钟香香可以不在乎小嘴被某个男人干过,但一定会在乎,或者弄清楚的是,此事到底有没有发生。
甚至就算为此付出某些代价,也是甘愿。
温倩能猜想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所以找个由子告退。
女人心,海底针。沈竺不知道这些,轻松上阵,继续陪美人小酌。
钟香香依旧无比豪放地灌,而不是喝酒。
沈竺见此皱眉。他试图劝,但劳而无功,最后只能随钟大美人意。
跟昨夜差不多,钟香香很快又醉了。
这次,沈竺懒得再旁敲侧击地问话,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瞎扯。知道钟美人会耍酒疯,所以也不急着把人送走,而是继续喝,希冀着能直接把她放倒。
可惜醉酒的人什么都能做出。脱掉武服是小事,钟香香还一不小心把整杯酒倒在自家身上。结果又如昨夜般,大吊钟出世,尽显**诱惑。
沈竺不得不提前结束,并如昨夜般强行抱起钟香香,丢进帐篷。
而这一回,钟香香也没有让他失望,再一次伸出色手。
有过昨夜的美妙历程,沈竺定力再好也难以忍耐。想着反正美人醉了,什么都不知道,多占一次便宜也没什么。
这种想法一旦浮现,立刻占据脑海。无形中,他把自己说服。
于是乎,不想昨夜都是美人主动,他这次爽利地解开腰带,并轻声道:“不要急,绝对让你吃个够。”(未完待续。。)
p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