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经么?”陈争无奈地耸了耸肩。
其实陈争到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的,他早就说过,男女交合,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大道,万物繁衍生息,都是因为这个大道罢了。
怎么会只能做而不能说?都是儒家的那些歪理邪说害的。
不过陈争也知道人们普遍都受儒家说法荼毒,因此也不争辩,只是倍感冤枉地笑道:“好吧,既然不正经,那就不说了,我们回去吧。”
说罢拦下来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
其实在现代社会,说一说欢喜禅、房中术之类的东西,也并非是什么过分的事情,很多女人私下里说的比这个更夸张。
只是白柔刚刚毕业,还是个处和谐女,因此说到这些话题才会有些尴尬。
再一想到,大争哥他是道门中人,道门中各门各类他全都很精通,那是不是房中术那方面的能力,会很厉害?
没错了,要不然,他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红颜知己?一定是一个满足不了他,所以才……
一想到这里,白柔的脸上更红了。
其实白柔猜测的不错,陈争因为懂得房中术,那方面的能力的确不弱。这点艾丽就深知道。
另外道家房中术虽然让人体验男女欢爱之间的乐趣,但也没有传说中的那样神,还能通过采补之术而修炼神功。
所谓的采、补,不过是一种大致的说法罢了。也就是要达到人体阴阳平衡,这对人身体也是有好处的,无非是阴阳学说的一种应用罢了。
相反古代那些荒淫帝王,常常说要多少多少处和谐女进补,其实都可归类于异端邪说。
而且道家房中术,虽然可以增进房中乐趣,却也讲究节制,根据体内气息运行。需要的时候就很厉害,不需要的时候,也不会精虫上脑,淫和谐欲焚身。
毕竟道门讲究的是阴阳协调。采补的太多,也一样会导致阴阳失衡,过犹不及。
不过欢喜禅不同了,欢喜禅修炼下去,那方面能力膨胀。却往往不懂得节制,就好像此时的义正大师似地。
刚刚抚摸过了那个过气女明星温美茹的小手,义正大师已经难以自抑,满脑子想的都是抱着赤果美人在床上征战的画面。不自觉,下面都已经充血硬了起来。直挺挺地立着。
也只好身躯向前,免得盘坐在蒲团上。小帐篷搭得太过于明显。
这样的姿势,其他善信指点的过程还真是倍感难受。
不多时,义正大师又感觉裤子口袋中的手机忽然震动了起来。
义正大师的手机,是放在喇嘛袍里面的,就在裤裆旁边,这一震动,好悬没让他精关失守。
连忙偷偷掏出手机,看到了里面的一条短信,随后又不动声色放了回去,继续为其他信徒指点。
大约又坐了两个小时,义正大师这才回头一时眼色,他身后的一名寺庙里的工作人员站出来说道:“各位善信,义正大师最近修炼关口,今天为大家指点就到此处吧,大师还要独自入定。”
旁边的一群信徒很多还有来得及排上号,纷纷叫苦,不过义正大师却也不理会,转身走到了寺庙大殿后面的一间厢房。
这间厢房,就是专门给义正大师独自入定所用的。
关闭房门后,房间内再无一人,义正大师这才连忙撩起了喇嘛袍,将手伸入裤裆中,急速活动了两下,然后舒服地仰天呻吟片刻。
这一上午,可是把他憋的够呛啊。
这种工作,真他么不是人干的。义正大师心中叫苦连连,盘腿一坐就是一天,也是苦差事,不要以为钱好赚啊!
大约几分钟后,义正大师这才将**的手拿出裤裆,又用纸巾清理片刻,随后又紧跟着脱下喇嘛袍,穿上了一套西装。
再度系好了衣裤,来到了厢房一侧。
他以独自入定为借口,到厢房来,当然不仅仅是为了打飞机泄欲而已,还有重要的事情。
先来到墙角,一扭到旁边桌上的一个花瓶,紧跟着墙壁上忽然打开了一扇暗门。
原来旁边桌上的花瓶乃是一个机关,从这里,便可以直接通到厢房之外,而不会被其他的信徒看到。
在寺庙内左拐右拐,很快,已经来到了寺庙隐蔽的后门外。
早有一辆车等在这里,义正大师也不多说,紧跟着坐上了车。
没用半个小时,汽车停在了另一处寓所门前。
这处寓所,就和以前常说的公馆格局一样,是一个典型的中式古典别墅,就在市区内,独门独院。
不过院子并不是太大,很小一个院子,但这在寸土寸金的市区内,也价值不菲。
早有人在门口等着义正大师,引着他穿过寓所小门,直接进了公馆内部,来到了书房。
而此时在书房中,正有一人,年约三十岁出头,寸头根根上力,显得简约干练。
再看样貌,也十足的硬朗,颇有男子气概。
此人本来端坐在书桌后面看书,见到义正大师来到后,连忙站起来迎接,说道:“义正大师,你可来了,快请坐。”
“司徒先生,你刚刚发短信让我来,这么着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么?”义正大师询问道。
原来义正大师此时见到的这个人,正是昨天陈争还看过他的八字。民协党的竞争对手民公党所提名的那名立法委员候选人。
三十出头,寻常来说不算年轻,但对于从政的人来说,尤其是已经参加了立法委员的选举。已经实属罕见。
不愧是魁钺同行的命格,必然是早年成名,陈争昨日的批断不错。而且这次选举若是成功之后,他也必然平步青云,前途无量,位居台辅。
“我找上师的确有事,否则也不敢劳烦上师。其实按照道理,是应该我上门去找上师您的。不过您在寺庙,信徒太多,很不方便。”司徒兆也不绕圈子,直奔主题。继续说道:“不瞒大师说,民协党提名的候选人已经公布了,是那个叫倪永振的人。”
“倪永振?”义正大师想了想,回忆起了这个名字:“这个人好似对司徒先生您造不成太大的威胁啊,你何必如此重视?”
“话不能这么说。”司徒兆摇了摇头:“虽然外界普遍认为我会竞选获胜。不过我不能容许一丝一毫的意外发生,义正大师,我司徒兆可实在是输不起啊。”
为了这次竞选,司徒兆可以说赌上了他的全部身家。
竞选自然是要花钱的。这种选举体制下,仕途是要用金钱铺路。其中。光是用来宣传造势的费用,就足足花了三千万。
另外光是打点选民可不行。司徒兆还另外还给上面打点了三四千万。
就这样还没有把握百分之百选上,要等选上了,花费还不要上亿?
“上师,你知道我,我可不是华维雄那种奸商,有的是钱,我手里面只有几家电玩中心,这么多年攒下的家底,为了这次竞选,我可是都砸下去了,如果我不能竞选获胜,就相当于倾家荡产了。”
义正大师嘿嘿一笑,司徒兆他是不是倾家荡产,和他有什么关系?只是问:“司徒先生,你今天请我来,到底是因为什么,就请直说吧。想让我为你做什么事?”
“你是帮助我们民公党在这次竞选中整体席位中获胜的,别人我不管,我只管我自己。我想请上师您帮我做的,就是助我在竞选中获胜,我要那个倪永振,没有可能成为我的障碍!”
说道这里,司徒兆从身上掏出来了一张早已经准备好的支票,继续说:“上师,这笔钱,就算是我自己的酬劳,和我们民公党无关。”
原来民公党请义正大师为他们帮忙,另有一笔酬金,而司徒兆这是他自己付的。
低头一看,支票上足足两千万元的数目。
义正大师眼冒金光,伸手就要去接。
可抽了两下,支票没被义正大师抽过来,司徒兆依旧仅仅捏着,不肯放手。
“司徒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简单,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这一张纸虽然很轻,但也很重!”司徒兆认真说道:“上师您既然拿了我这笔钱,就要做成我说的事,上师您还没说你是否能够做得到呢。”
司徒兆要让义正大师做的,很明显,就是要除掉倪永振。
无论义正大师用什么方法,这都是杀人的勾当。
而且他这么说,也是在告诉义正大师,如果没成功,自己落选,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义正大师。
可想而知,司徒兆既然能够得到民公党内的党内提名,也一定是有背景的。恐吓得出,就自然做得到。
“司徒先生你放心,”义正大师拍着胸脯保证,说道:“那个无党派的华维雄,我们根本不用理会,他也就是嫌自己钱多,不懂得游戏规则来凑热闹,除了用钱打水漂,什么也干不成。至于另外那个民协党的倪永振……嘿嘿,他绝对活不到选举公布的那一天。”
随后义正大师压低了声音:“司徒先生可能不知道,虽然现在没人知道我的一些神通,不过我还没有全部展现出来,这次为了司徒先生,我也就拼了。我除了‘大黑天忿怒尊’的法术,还另有修炼黑法,这可是印度古婆罗门的法术,我一旦做法,可以让目标死无全尸……”
“等等,”司徒兆忽然打断了义正大师:“上师,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竞选获胜。至于您具有什么神通,用什么方法帮我,这是您的事情,我一概不知。我只要结果。”
司徒兆年纪不大,但却果真老练。
不管义正大师的法术是真的假的,反正要达成司徒兆的要求,都要杀人,司徒兆花钱而已,别的并不像多知道,这样就算事情败露了,也没他责任。
“好。那我就不说了,我这就会寺中做法。”说罢,义正大师告辞离去。
义正大师刚刚和司徒兆对话,说到了古印度婆罗门的“黑法”。
不同于“大黑天忿怒尊”。义正大师的“大黑天忿怒尊”法术,无非就是帮人驱邪驱鬼而已,但传说的“黑法”可要厉害得多了,有点类似于南洋的降头术。
说起降头术,其实就源于最初始的巫蛊。都是从中国云南流传过去,又慢慢发展出来的东西。
密宗本来是正统的佛家宗派,当然不会搞这些?不过是后来,密宗流入云南。又和云南当地的巫蛊的传说融合到了一起,演化出了这种“黑法”的说道。
就比如说黑法中的“恶木术”。施法时先造起一座三角台,然后取腐烂的或者是被虫蛀过的树枝。一边念咒,一边在台上将这些树枝烧化,诸如此类。
据说,念咒三百二十四遍,再将三百二十四根“恶木”烧掉,目标任务就会终生成为你的奴仆。
这就和降头术一脉同源,方法也都差不多。
但要说真假,脚趾头也想得出来,如果真有这么厉害的法术,让谁成为你的奴仆谁就是你的奴仆,世界上最有钱的国家就不是美国了,而是降头术风行的南洋国家。
可事实上却刚好相反,降头术或者巫蛊之术流行的地区,却全都是贫困地区。
只是古人愚昧,不了解,就宁可信其有。
就好像是老子,他就不相信鬼神,但孔子没主意,就半信半疑,承认鬼神,但说“敬鬼神而远之”。
同样的道理,也正是因为人们不懂得巫蛊之术,因此密宗中的典籍内,也没有不承认这种法术,但却对所有声称修炼黑法的密宗人士十分鄙视,视之为邪。
……
不多时,义正大师已经返回了寺庙,并且来到他的密室之内,开始施法。
结坛之后,上面供奉一尊神像,乃是密宗之中的“降三世明王”。
其实藏传佛教、汉传佛教,虽然都源于印度,不过汉传佛教为了扎根中土,当时刚传进来没多久,就已经大量吸收了道家理论,与原本的印度佛教天差地别。
这点从神像上就能看得出来,中土的佛教全都是耳大垂肩,面相上也是道门中所说的福相,可印度的佛教神像却一个个全都是怒目而视,凶神恶煞。
相比之下,藏传佛教就更贴近印度一点,这尊降三世明王,三面八臂,每一面上各有三只眼睛,每只眼睛全都横眉怒目,就连头发,也如同火焰一般。
八只手,两只手接着手印,另外六只手则各拿着金刚铃、金刚箭、金刚索、金刚剑、金刚戟以及金刚方印。
其下还踏着他的王妃。
不像是神明,更像是来自于地狱中的恶鬼。
其实降三世明王的含义本身也并不吉祥,他代表的是众生心中贪、嗔、痴这三种罪,故此才叫做降三世明王。
密宗之中,佛部有五,再加上另外三尊,共有八大明王。
分别就是:不动明王、军荼利明王、大威德明王、金刚夜叉明王,马头明王、大轮明王、步掷明王和降三世明王。
而义正大师不拜其他,只拜代表贪、嗔、痴这三种罪的降三世明王,本身他的密宗就学的是个偏门。
更何况,他还修炼各种黑法。
此时,他也不知道在都市中哪里搞来了一堆马粪,正在坛前一手捏着法印,一手在烧这些马粪,口中还念咒不止。
大约一个小时,这才将马粪烧完。
据说,当念完一百零八遍周瑜,再用刀来刺一个纸扎小人,将其投入马粪之中,还要重复做法三日,方能应验。
但对方也不会立刻就死,三日、五日、七日还有七七四十九日这些天上都要做法,等法术做完之后,对方无有不死。
等义正大师施法刚刚结束,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师父,我来了。”
“请进。”义正大师连忙说道。
房门打开,进来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壮汉:“师父,你刚刚打电话叫我来,有什么事情?”
“有笔生意,有客户请我发功,咒死一个人。你也看到了,我刚刚已经做过了法。”义正大师答道:“不过你也知道,我们密宗的黑法,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灵验,很多是夸张骗人的,但我想至少可以让目标人物改了运,这样你去做掉了他,就会轻而易举。”
看来这个义正大师搞不好是真的觉得他的黑法有些用处。
但他也至少知道,不会好像传说中那样厉害,取人性命只要咒一咒就能咒得死人。
“这次客户给了我五百万,回头我们二一添作五,你是我大弟子,我不会亏待了你的。”义正大师紧跟着又说道,同时,将倪永振的照片递给了他的这个大弟子。
司徒兆分明给了他两千万,但到这里,就只剩下五百万了。
只可惜他的大弟子并不知情,只是收好了照片。
最后,义正大师还不忘叮嘱:“记住,要干净利落。”
“师父,你放心,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说罢,这名皮肤黝黑的壮汉走出密室,很快消失不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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