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家早就在电话里商量好的,易理国学会馆要在台弯开设分馆的计划,就是要在陈争参加金马奖期间同时启动。
因此赖文昌和彭珍珍,前夜已经先一步抵达台弯。
不过此时来迎接陈争的,却只有赖文昌一人。
将陈争让上车,一路带着他前往定好的酒店,路上赖文昌解释说:“师父,彭珍珍小姐已经承诺说在台弯开分馆的场所由她提供,所以一到台弯她就四处选址去了,说等见面要当做个礼物送给你,所以今天没来接您。”
彭珍珍,是易理国学会馆的股东之一,同时,她也是香岗荣昌集团现在的董事长。
香岗荣昌集团是一个不小的企业,旗下连锁的餐饮终端,不仅覆盖香岗,其他很多发达城市都有开店,而且店面位置都不小。
台弯也正在其中。
“师父,彭珍珍小姐她说了,只要是师父您的事情,就是它的事情,别说她为咱们易理国学会馆投资还能赚钱,就算不赚钱,只要在她能力范围内,她都会尽权利帮忙。”
说起来,香岗荣昌集团的财力,的确是现在陈争所正需要的。
即使陈争有百草药业,而且也很有前景,但毕竟还没真正发展起来,现在无论拓展市场、投资种植基地。还是开发新药品,都是耗费巨资的。
但荣昌集团已经成立几十年了,有很多连锁的餐饮企业,以及各大城市的大规模餐饮中心,全都是处在闹市中最繁华的位置。
餐饮这一行,是很赚钱的,而且只要有人流量,就有人要吃饭,可以说稳赚不赔。到现在荣昌集团发展了几十年,更早形成了健全的体系。彭珍珍作为董事长,什么事情也不干,每年坐收数亿。
有她的帮忙,在前期来说的确减轻了自己很多压力。
不过此时听彭珍珍如此支持自己,陈争忍不住想,莫非是因为自己救过了她,而让她对自己产生某种别样的情感?
很有可能,陈争心头嘀咕。随让自己的桃花运是如此的无敌旺盛呢?
陈争并不想欠女人的情债,因此心中有些迟疑,不过再一想,人家彭珍珍又什么都没有表示,搞不好真的只是出于商业投资的目的。
更何况,她的所有投资。自己都能让她获得高额回报,想到此处,这才释怀。
也罢,在台弯的分馆,就一样用荣昌集团旗下的场所吧。还免去了很多麻烦。
这时赖文昌又说:“师父,现在分馆的场所有彭珍珍小姐提供,开分馆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无非就是注册一下。不过我想这样可能达不到最好的效果,我是想先为你在台弯打响名气再说。你觉得怎么样?”
“可是怎么样打响名气呢?”陈争问。
“香岗人相信命理玄学,其实台弯人更信。”赖文昌说。
这点倒是的确不错。陈争可能还不知道,但白柔也一样没来过台弯,但她却常看台弯的娱乐节目,很多命理界的大师,甚至也同时都是娱乐界的谐星,整天没事上综艺节目。
随后赖文昌又介绍说:“以前我在美国的时候,就有好多台弯的客户,也有些人一直请我来台弯。不过我都拒绝了,甚至还有一些人专程到美国去请我指点。这些客户中有一个,是台弯的政要,人称裴部长。”
“裴部长?”既然说是政要,又是部长,恐怕官职小不了。
果然,赖文昌又继续说:“这位裴部长,是台弯民协党的高层。他前几天还给我打电话,说又要开始选举立法委员了,各党派之间竞争十分严重,他想请我为他们党派内的那几个候选人看看,以便选出一个最容易获胜的,再拿出去参选。”
台弯的立法委员选举,都是各党派提名,然后和其他党派去竞选,自然全都要派出最有可能获胜的,否则这么宝贵的立法委员宝座,就要被别的党派给抢走了。
倒也难怪这么重视。
按照赖文昌的意思,虽然易理国学会馆在香岗已经人尽皆知,也有很多台弯的富豪慕名而去,可在台弯本地的大众心目中,却并不知名。
如果能够扶持一个立法委员上台,至少在官员圈子里,就率先打响了名气,以后自然生意不断。
而如果再运作运作,到时候就能让包括政界、商界内的所有人,都知道陈争的大名,这对易理国学会馆的开办,自然是最好的广告。
陈争点了点头,赖文昌说的真不错。
“只是你说的那个政要,本来是你的客户,让给我,这有点不好吧。”陈争问。
“师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既然拜你为师了,就不要介意这些细节。更何况我介绍的时候说我师父来帮他们算命,也是显得更重视这位裴部长。”赖文昌又问:“师父,不如我就安排在明天,你为他们指点指点,你看行么?”
赖文昌牺牲自己的客户,完全是为了自己着想,因此陈争点了点头:“也好。”
还正说着,此时汽车刚好进入了闹市区,可就在陈争订好的宾馆前面五六百米处,却堵车了。
一直堵了半个多小时,随后有一群人打着横幅,从前方远处涌了过来。
原来是有人搞游行,这才导致了交通瘫痪。
“师父,你看,刚刚说选举,他们这就是为竞选造势呢。”赖文昌指着窗外说。
“竞选也要造势?”陈争不解问。
不怪陈争不懂,这种情形,在内地可从未发生过。
在内地,虽然说很多代表,都是人民选上去的,可包括陈争在内的很多人民,却平生从未曾填写过一张选票。
这种情况在台弯截然不同。
任何选举都是要相互拉选票,组织人游行宣传,派发传单,扩大声势。
声势不够大,人家都不认识你,不知道如果你当选了会对大家有好处,又有谁会去选你?
就好像现在正在准备要选的立法委员,正是如此。
看来果然是地方不同,政体不同。
陈争忍不住问:“他们要选的立法委员,是多大的官?”
赖文昌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还是白柔插言说:“很大了,就好像咱们内地的人大代表,都是最上层的立法机构。”
“原来是这样。”陈争点了点头:“原来这里的官员都是老百姓自己选的,这样好像不错啊。”
“本来是不错,不过也有弊端。”白柔介绍说:“就好像一般的选举,常常两个委员之间常常破口大骂,大打出手。很热闹,也很好玩,比看娱乐节目还有意思呢。”
白柔并不太了解台弯选举,不过她却看过很多相关的电视节目,尤其是她比较喜欢看台弯的综艺节目,因此多少有些了解而已。
赖文昌又补充说:“其实台上的竞争还好,但每个党派都想要在立法委员会内争夺更多的席位,常常会在私底下用手段。”
就好像美国一样,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不就写过么?为了污蔑竞选的竞争对手,对方党派找来十个不同肤色的小孩,在公开演讲时冲上台去叫爸爸,以此来抹黑竞争对手的人品。
其实这在民主进程并非很完善的情况下,的确无法避免。
刚好趁着堵车,赖文昌便将这些其中的优劣利弊,给陈争讲解了一番,也让陈争对于台弯的情况有了一个了解。
正在这时,前方又发生了一场暴动,两队游行的人相互大打出手,打了起来。
赖文昌又介绍说:“师父,你看那里,那是一群赞成两岸统一的和支持台和谐独的游行者,相互起了冲突,打起来了。”
“哦?”陈争不解:“真的有那么多人支持台和谐独么?”
“嗯。”赖文昌又说:“其实赞成两岸统一的,这些年虽然有增多,但并不像我们想想的那样多,还是有很多人,是赞成**的。”
“那你说要让我给他们选候选人的那个民协党呢?他们党派的主张,是赞成台和谐独,还是赞成统一?”陈争问。
陈争从小生活在荒山道观,对于政治,他是不太懂的,但他至少只知道,他是一名中国人。
而且全世界,只有一个中国!
即使因为某些历史原因,可两岸也不能搞分裂,只要大家都承认一个中国,那其他的问题,都可以坐下来慢慢谈嘛。
如果陈争是国家领导,他甚至可以给台弯完全**的自主权,绝不干涉,但也必须要双方是一个国家,因为两岸虽然政体不同,可永远改变不了的一个事实,就是大家同组同宗,同是中国人!
搞分裂的,最终只能成为历史的罪人,留万世骂名。
陈争此时心中想的是,如果这个民协党不支持统一,一心想分裂,那自己可不能帮他们。
“师父,据我所知,这个民协党是更倾向于赞成统一的,不过毕竟台弯民众很多想法不同,为了获得大多数的选票,所以他们政治纲领也很模糊,说的不是太明确,意思只是说维持现状,增进两岸的深度交流,至于历史的遗留问题,那就教给时间来去解决。”赖文昌介绍说:“但至少表面上是愿意承认只有一个中国。”
“嗯,那就好。”陈争点了点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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