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位叫做丁宁的女生却没能回答她们,而是双手捂着小腹,身上冷汗淋漓,眼眉禁皱,牙齿甚至都磨出了声音来。
文黛惊慌说:“她好像还是很疼啊,这可怎么办?”
“我刚刚只是将她救醒,并非止痛。”陈争说:“要想止痛的话,把她的衣服撩起来,裤子解开。”
“啊?脱裤子?脱裤子干嘛?”站在一旁的三个女生一愣。
“她刚刚这是经行昏厥,经行昏厥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这几位女学生都是学西医的,虽然开始因为误以为丁宁肚子疼导致晕厥而一时手忙脚乱,不过现在被陈争这一说,也都明白了,陈争所说的经行昏厥,应该是痛经而导致晕厥的意思。
知道了原委,再一看丁宁,的确就是痛经的症状。
其实丁宁以前就有痛经的老毛病,每当生理周期来到的时候,都会疼一疼,不过她却从来不好意思和别人说,更没有严重到昏厥过去的地步。
“所以我说要解开她的裤子,因为我要针灸她的**穴止痛,**穴你们知道在哪么?”陈争问道。
这几个女生都知道**在哪里,想想**穴也应该差不多吧。
“**穴在下腹部,脐下四寸,中极旁开三寸。裤子解开不用拉得太靠下,只要能针到穴位就行了。”
三个女生相互看看,这个穴位的具体位置比较尴尬,已经接近了女性的那片神秘地带。
最后还是文黛低头问:“丁宁,要不我们帮你把裤子解开吧。”
但丁宁双手紧捂着小腹,连连摇头,虽然没说话,但显然不肯。
“这可怎么办呢?”文黛无奈的看了看陈争。
“你们也是学医的,怎么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医者仁心!”陈争又对丁宁说:“你放心,我不会有什么杂念的。其实在你刚刚晕厥过去的时候,我就可以直接让你止痛了,而且很快。但就是因为要用到你的**穴,所以我要先将你救醒问问。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就算了,快送医院去吧。”
包括丁宁在内,她们这几个女生也都知道,痛经折磨着很多女人,但却并没有更好的办法治疗。
而且就算痛经后送到医院去,好像丁宁这么严重的情况,也只能先打些硫酸阿托品或者巴比妥这种止痛药。这些药,都是有很大副作用的。
“哎,解开裤子就解开嘛,脱裤子就脱裤子嘛,这又什么了不起的。”旁边另一名女生忽然说道:“你看妇科的那些大夫有多少不一样都是男的?等你去看病,躺到手术台上,双腿一分,还不是被人家看了个够?”
这名女生大大咧咧,一句话立刻让在场所有人全都脸红不已。
但所有人也都知道,她说的倒是实话。
只是丁宁还是青春少女,所以有些抹不开面子罢了。
文黛想了想说:“其实我之前听说过中医对于痛经的治疗很有奇效,要不要你就试一下吧,再说,又不用脱掉内裤的。”随后文黛又抬头问陈争说:“而且好像听说中医治疗痛经,能够标本兼治,是不是?”
陈争点了点头,回答说:“治标很快,针到就能止痛。治本要慢一些,需要喝几天中药。”
“这么神奇?一次治好,以后都不疼了?”刚才说话那名大大咧咧的女生说道:“丁宁,要不你就试一下?”
另一个女生说话比较文静,也劝丁宁说:“这个小神医就是文黛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道士,前两天还和我们说起过,你记不记得?连文黛都说他很有本事,也许真能把你治好,以后都不疼了呢。”
丁宁也的确是不想再每个月都受痛经的折磨,又被寝室内的众姐妹劝说一番,最后终于点了点头。
见病人同意,陈争吩咐说:“扶她到床上平躺,我好施针。”
包括文黛在内的那三名女生连忙将丁宁扶起,让她在床上躺好,随后将她的衬衫掀起一角,又将裤子解开,向下一拉,露出了里面的小裤裤。
白色的小裤裤,上面还绣着一只优雅猫,十分可爱。
陈争虽然说医者仁心,可那是说给别人听的,他说完之后他都不信。
要知道他不过二十岁,以前更没接触过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又怎么会没有?
因此看到眼前少女白皙的皮肤,神秘的小裤裤,好悬鼻血没流出来。
“看什么啊看,怎么不施针?”文黛大眼睛一扑闪,仿佛看透了陈争的内心。
陈争连忙解释:“我在找穴位嘛,我这套手法要针几个穴位,重要的是中间不能停顿,所以要先看好再下针。”
其实按照陈争的水平,只看一眼,然后闭着眼睛下针都没问题,只是看到丁宁这可爱的小裤裤,陈争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被文黛这一说,连忙敛了敛心神,随后又取来一枚毫针,刺在了丁宁小裤裤边缘的**穴上。
留针片刻,随后再取三阴交、太冲、血海等穴,同时不停地用手搓针。
也就一两分钟的功夫,丁宁脸上的冷汗就已经止住了,疼痛感大减。
见陈争拔针之后,文黛连忙要帮她穿好裤子,陈争又忽然说:“等等,这还没完呢,还需要用特殊手法在她的**穴上按摩几分钟才能完全止痛。”
“真的?”文黛似乎有点不相信陈争。
不过这次却是真的,陈争虽然有点闷骚,也还没到猥琐的程度,绝非是借着行医为名故意要占便宜的那种人。
“医者仁心!医者仁心!”陈争一本正经地说:“你们不是说要标本兼治么?不按照我说的方法,怎么可能兼治?”
“没关系,就让他按照他的方法治吧。”丁宁说。
其实之前文黛虽然回到寝室后说了她火车上遇到陈争的遭遇,不过毕竟是学西医的,丁宁还是有些不信陈争的医术真有那么神奇。
但就是刚刚陈争瞬间连施几针后,丁宁的疼痛感立时大减,效果立竿见影,果然神奇,这才由不得她不信。要知道就算吃止痛药,也要好半天才有效果啊。
反正裤子都脱了,那就一次治好吧。如果真能以后每个都不用再受罪了,也是值得。
“那我可就来了啊。”陈争也脸红心跳,尴尬地伸出了手。
别说,陈争只是轻轻按压了两三分钟,丁宁便已经丝毫也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感觉腹腔内有热感升起,反而说不出的舒服。
“真是太神奇了,我完全感觉不到疼了。”
陈争这才收回双手:“其实手边没有工具,如果有艾条或者艾叶来灸的话,效果更好。”随后又对文黛说:“有没有纸笔?”
大学生寝室内自然少不了纸笔,很快拿来。
“你这个痛经是因血虚导致,症状就是……那个量多如崩,面色苍白,口唇淡白无华,舌质淡,容易突然晕厥。不过都不要紧,我先给你开个方子调理一下。”
陈争一边说,一边在桌子上写下了一副药方,递给丁宁:“按照这个方子抓药,每日一剂,连服十剂,也就差不多可以痊愈了。另外我以后有时间也多来看看,再配合针灸,保证永不复发。”
“那是不是以后还要脱裤子按摩啊?”刚刚说话的哪一个大大咧咧的女生问道。
丁宁立时满脸通红。
“你不会是看我们家丁宁天生丽质,按摩按上瘾了吧。”文黛也忍不住问。
“呃……医者仁心……医者仁心……”
丁宁显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做停留,做忽然想起状,问:“对了,我吃你开的这副药,有没有什么要忌口的?比如说葱姜蒜辣椒之类的。”
“那到没有,不过不要吃生冷的东西,同时注意保暖,不要光着脚穿凉鞋,更不要穿漏出来肚脐的衣服。”陈争答道。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