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戾连忙起身应命,当即就出了房门,往塔下行去,净持又对众僧吩咐道:“老衲要修那欢喜禅法,你们不得打扰。”
“是。”待众僧应下,净持就起身进了后面禅房去了。
“好个淫僧!”高阳见得如此,顿时心下大骂不止,将法力催动,紫影在墙角敛缩穿过,亦往塔下潜去,心中忖道:“此时正是好时机,正要趁乌戾没得防备,就将之打杀才好,顺便也将那林飞瑶救了吧,终是看过一回……”
乌戾走的不紧不慢,高阳只一会儿就追上,将紫影就隐藏在他那影子之下,任是如何也发觉不到。
一路往下,却还听这乌戾喃喃自语:“那小贼杀我兄长,吾也要请命前去将之杀了,不,要将之生魂拿住,日夜用魔法祭炼,让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要逼出他那能夺人法宝的法诀来,以后天下之大,我都可去得,何苦低声下气,受这一干秃驴指使?”
“好家伙,贼心不小!我不叫你化作恢恢,以后如何证道!”高阳听得一清二楚,顿时杀意凛然,若不是还不到动手时机,必一下暴起!
过得片刻,终是到了底层,来到一间房间,房门紧锁,乌戾双手黑光闪过,抹了房门,只听喀嚓一声,房门就应声而开,顿时里面传来一声女子惊叫声。
乌戾进了房门,见了林飞瑶如受惊的小鸟一般躲在角落,楚楚可怜,那天仙也似的美貌,我见犹怜,顿时心中也泛起了涟漪,心想:“此女真乃我生平仅见,何不一足口手之瘾,亲过芳泽,再送给那老和尚,只要我不夺她的元阴,想那老和尚百无禁忌也是老小通吃,也不会怪罪我身。”
想罢,乌戾欲火大灼,在丹田之下烧起一柱擎天,熊熊喷火,转身就将房门关上,嘿嘿怪笑,皮包骨的脸皮抽搐不止,搓着双手,双眼尽是淫邪欲火,慢慢往林飞瑶走将过去。
林飞瑶吓的花容失色,连连后退,却身在角落,退无可退,只能抱守一团,抽噎着哭喊道:“不要,不要过来,求求你放过我,不要过来啊……”
“嘿嘿,哈哈,如此美人儿,岂有放过之理?”乌戾见得林飞瑶犹怜模样,更是心中欲火大灼,烧得全身热血在沸腾,怪笑着就扑将过去。
只是乌戾全身心都放在林飞瑶身上,却不曾注意到身下的影子中有紫气冒出。
“好个色字当头,合该化作恢恢!”
高阳等待此机良久,岂会放过,身子依然在塔中禁制,却将法力猛然催动,法术与法宝都自调动。
只见乌戾身后猛然冲出一股紫烟,浪花也似就从后将之一个如浪滔也似淘了进去,顿时紫烟翻腾不休,玄云宫法在内化成宫殿罩住,不露气息声响,内中五鬼缩小穿梭,钻进了乌戾体内,一朵黑焰将之一裹住也烧了进去;两道白虹剑光闪烁,有形无形剑气,瞬间就斩了百千剑,将之斩的碎肉一堆,又有五股人脸龙身的惨气将之一绞,就是一滩污水,离合仙光一照,是化成一阵轻烟,五只小鬼将之阴神抓撕分食,瞬间就吞噬的一干二净,皮毛不存,真个死的不明不白!
高阳将身依然藏在塔中禁制,法力连贯一通,同化之中就与宏净金塔一体,就算净持老和尚也察觉不到动静。
“啊!”林飞瑶突遇变故,吓得惊叫一声,却见那紫气又是一涌,飞散出一股,兜头就将自己裹住。
猛然一缩,瞬间就钻进了塔底,无声无息,只有一道紫影下潜,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高阳却将林飞瑶用法力卷下,法力一缩,就将之抱在怀中,抱得个温香软玉满怀,林飞瑶大急大惊,连连挣扎,双手捶打,哭喊着叱喝:“呜呜,放开我,快放开我……”
“咝!”高阳本就觉两团软肉顶在胸前舒坦异常,林飞瑶挣扎,揉来揉去,顿时消受不住,暗叫一声乖乖不得了,连忙压了不该有的念头,喝道:“林小姐莫叫,贫道乃玄教教主无量是也!怎得现在来救你,你却不认得来人?”
周身紫气朦胧,林飞瑶定睛一瞧,这才发现正是高阳无疑,顿时刚惊怕过后转为大喜,心中情感交织,扑倒在高阳怀中,就嘤嘤抽噎不止。
高阳无奈,只好抱着林飞瑶出了塔底,使了土遁术,就往龙头山方向遁去。
一道浓浑的黄烟包裹,一路地下穿梭,却刚过这片边境,就听那宏净金塔中传来一声怒吼咆哮声。
高阳哪会理它,只是冷笑一声,就继续赶路。
过有数百里,高阳发觉林飞瑶没了哭声,却还不动弹,低头一看,却正睡着了,脸上还带有泪痕,看得让人怜惜。
高阳苦笑一声,只能将头正过,这才不被吸引,将遁光上拔。
一阵黄烟涌出地面,高阳抱着林飞瑶现身出来,夜风清凉,高阳将白虹雌雄双剑祭起,裹在身外,化成一道白虹飞天而走。
龙头山,玄教洞府。
夜虽已深,但依然光亮普照,此时空灵正在洞府之外仰天望着,静俏而立,衣袖飞舞,长发飘飘,只作不动,静静看着远方天空。
白狼正端坐保安室,不时看了看外面的空灵,不时摇头叹息,突然黄甲从地下冒出,嘿嘿一笑,白狼将他扯到一旁,打了个眼色,两人就眉来眼去,不知暗中讨论个什么,不时拿目光扫过空灵。
却正在两人讨论的起劲,突然白狼鼻子耸动了一下,连忙大惊,叫道:“教主回来了,快,快摆驾迎接!”
黄甲正在当职,哪敢留下?赶忙一溜烟钻进了地下,回到了岗位上去了。
空灵听了,顿时笑了,不多时就见远边天际有一道白光闪过,不多时,就见一道白虹划过天空,破空而来。
众门人听了动静,手中无事,都出来迎接,排在洞府之外。
高阳将遁光落下,两道白虹崩散,化成两道剑光,微微一闪就没进了体内,众门人赶忙拜见,高阳却想到怀中的林飞瑶正在熟睡,连忙伸手止住,众门人神色微微怪异,却也遵令。
高阳走到空灵面前,低声吩咐道:“你将这林小姐带回去休息吧。”说着就将林飞瑶交到空灵手中,空灵应道一声,也不多言,就抱着林飞瑶往洞府中行去。
一摆袖袍,高阳就带着众门人进了厅殿,径直坐上了高台宝座,如今已经换成了一张玉床,高阳就盘膝端坐其上,看了门下众人,只觉心中略有沉闷,心绪转动不止,众门人不敢开口,过得一柱香时间,高阳隐隐有了头绪,对下面吩咐道:“你们且先回去,明日清早全教上下皆要来此处,我有重要事情吩咐,不得怠慢了!”
众人听得教主说的沉重,心中都是微惊,不敢怠慢,连忙应道:“是,谨遵教主吩咐!”
高阳让众人都自退下,唯留自己一人独坐在玉床上,眉头紧皱,心中想道:“魁首派与正一派联合,他们双方都有底蕴,根基深厚,就靠我玄教这些人怎么抵挡?若是那些和尚也一同来犯,我或可逃遁,门下怕要死绝不可…”
“这可如何是好?”高阳心中百思解决之道,心想:“难不成还要请求拂云与怀清相助?”
“不好不好,现在是拂云欠我人情,若是请她相助,加上我以后发展教门,麻烦不少,却是欠她人情,皇家之中最是无情,若是一个不好,却终是我要受制,怀清更是不能,她只是少宫主,加上以后争执龙虎山,恐怕不好相见了……”
高阳想着,一时如个乱麻也似,都是人情牵扯,面皮当前,利益纠纷,理之不顺。
“这么一小块地方就如此一团乱麻,传闻中的杀劫一起,天地笼罩,又是个何等情况?”高阳想到这里,不由身子打了一个颤栗,心思起伏,良久方才平息,眼中闪过一抹煞气:“看来还得行快刀斩乱麻之事!”
正在这时,空灵从后殿中进来,到了高阳身边,就静立在一旁,见得高阳沉闷,心中也是不好过,而开口问道:“教主为何事烦恼?”
高阳叹息一声就开口说道:“唉,还有何事?无非我玄教底子薄弱,有人想来任意欺凌罢了。”那群和尚还有魁首派不敢打拂云与真应宫的主意,只拿自己玄教开刀,自是此意。
这玄教乃是高阳一手建立,花费喏大心血,空灵听了立时双眸含煞,问道:“是何人想要对付我们玄教,教主且说来,空灵这便前去将他们杀了。”
高阳听得哑然失笑,说道:“无妨,我自有计较,明日但听吩咐就是。吾何曾愿意吃亏,此次也必不叫他们好过就是!”
空灵微微放下心来,微微一笑,就立在一旁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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